蘇以漁頭上豎起三根黑線,對於這個男人,她就不該說謝。
站在原地,看著快速消失在夜色的車身,她的腦中不停閃現他那張淡漠的臉。
他最近真的幫過自己不少次。
幾乎她每次遇到危險,他都會出現在她身邊,就像是守護神一樣幫她解決各種問題。
要不是,清楚他與她絕沒有利益關係,她一定以為這些都是他先安排好的。
否則,怎麼這麼巧。
她剛要進樓棟,一個黑影突然衝到她面前,橫擋住她的路。
蘇以漁看到眼前人,嚇了一跳,可當看清對方的臉頓生一臉厭惡,“宇文朗,你來這裡做什麼?離婚的事,我已經全權委託我的律師和你談,你若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去找他。
至於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轉身欲走,卻被他大力抓住手腕,瞪著她咬牙切齒,“你堅決和我離婚是不是因為明晨楓?你就那麼迫不及待想做明家少奶奶。
不知羞恥。
我勸你不要白日做夢,明家絕不會要你一個二婚女人進門.”
蘇以漁不屑冷笑,“你還有心情管我?我覺得你該好好擔心一下自己的未來。
你比我更清楚蔣露露的為人,和她在一起,恐怕你的頭頂以後都會綠樹成蔭.”
宇文朗對她的諷刺,不怒反笑,“你討厭蔣露露,是因為吃醋對吧?你吃醋就代表還愛我。
小漁,我也愛你。
我發誓我和蔣露露一點感情都沒有,只是誤會,誤會……”她狠甩開他的手,眼中不帶溫度,“誤會?兩次抓姦在床是誤會!你是不要臉的基數大,還是你認為我的智商底數低?”
他盯著她目光誠懇,“我是因知道你去相親的事很難過,才會在酒吧喝醉,誤把也去了酒吧的蔣露露當成了你。
所以,才會又……”蘇以漁冷聲打斷,“別說這麼虛假的話,噁心我的耳朵.”
見她態度堅決,宇文朗眼中閃過寒光,不容她反應時,突然勒住她的脖子,拖著她的身體,向小區偏偏的角落走去。
她想喊,可脖子被勒緊,不給她發聲的機會。
黑夜中,角落顯得更為漆黑。
他將她壓在長凳上,附在她耳邊,聲音溫柔的不真實,“今天,就讓我們做個名正言順的夫妻,以後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們再也不分開.”
可在蘇以漁聽起來,卻是格外的毛骨悚然,她想掙扎,可他力氣太大,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蘇以漁嚇得渾身發抖,哭著求饒,“宇文朗,你放開我,不要讓我恨你.”
淚水浸溼了她的衣衫。
宇文朗看在眼中,卻沒有一絲手下留情的意思。
今天,對她,他勢在必得。
毫不留情的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無力的抵抗,蘇以漁最終化作怒吼,撕心裂肺的喊聲劃破黑夜的長空,令人渾身發顫,“宇文朗,我恨你!”
這一聲喊用盡全部力氣,她絕望的躺在長凳上,靜等身上的男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