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握長刀,渾身散發出驚人氣息的伍德,不少民警此刻已經產生退縮的想法了。

伍德身上的氣息過於驚人,他們感受到恐懼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之前的情報有誤,導致他們現在戰鬥的慾望,已經沒有開始那麼強烈了。

之前他們是以為伍德喪失理智了,會對周遭的一切產生無意識的破壞跟殺戮,所以才站出來阻止的。

可現在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以後,他們才明白伍德之前的一系列行為,都是帶著目的做的,所以此刻他們自然動搖了。

他們會為了無辜的東京區居民奮戰,可卻沒道理為了所謂的『純血會』賣命啊。

『純血會』企圖毀滅伍德建立的『受詛之家』,而現在伍德為了復仇,打算將他們趕盡殺絕,這一點也不矛盾啊。

“不可否認,這件事情的真相出乎了我們之前的預料。

但即便如此,你們真的打算這樣放任他進入東京區進行屠殺嗎?

所謂『純血會』做錯了事情,那麼自然會有律法去判決他們,而不是以這種方式,暴力的解決問題。

東京區是一個安全區,並且能夠成為聚集地之一,便是因為這裡有統治者,並且有著律法的存在。

如果因為擁有強大的力量,就能視律法為無物,甚至肆意妄為的話,那麼整個東京區豈不是亂套了!”

看到在伍德的氣息壓制下,不少已經心生退意的民警,我堂長正突然以剛正不阿的語氣大聲喊道。

而其義正嚴辭的聲音,也確實給在場不少民警當頭一棒,讓他們退縮的腳步,再度堅定了下來。

沒有錯,伍德想要屠殺的『純血會』與他們沒有關係,但這件事必定會給整個東京區造成巨大的影響,甚至引發動亂。

一個安全區最需要的兩點就是安全以及穩定,而伍德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無疑就是破壞了現有的平衡。

“即然你們冥頑不靈的話,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伍德沒有指責我堂長正的說法,因為大家的立場不同,說不上誰對誰錯。

如果是站在大義的角度上來看,我堂長正的說法無疑是正確的。

然而他伍德向來就不是一個心懷大義的人,因為那是“英雄”跟“救世主”才有的品質,他伍德很自私,他只會在乎那些關心之人的安危,至於其他人的死活,關他屁事!

“伍德先生,請你冷靜一下,我知道這件事錯的不是你。

但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現在已經因此死了很多無辜的人了。

他們對於這一切都是一無所知的,僅僅只是服從了命令而已,希望伍德先生你能夠看在我的面子上,稍微的給我一點處理這次事件的時間。”

而就在雙方準備兵戎相見的時候,蓮太郎跟天童木更,帶著聖天子終於出現了。

當在看到殺氣凜然的伍德時,聖天子眼中帶淚的鞠躬請求道。

作為一個統治者,聖天子無疑是相當稚嫩的,並且以其溫柔性格而言,她也完全不適合當一個政客。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聖天子相當的負責任,並且對於東京區那個居民,不管是普通人還是受詛之子,她也是打從心眼裡在乎。

對於這次的事情,比起其他人的原因,聖天子更多的是自責,因為自己的心慈手軟跟無能,才會令事情演變成現在這幅局面。

如果不是因為她心軟,而放了保脅卓人的話,那麼就不會發生其去襲擊『受詛之家』的事情。

如果她的手腕足夠強硬,話語權足夠大的話,自衛隊就不會去攻擊伍德,導致現在幾乎全滅。

現在已經死了很多很多人了,如那些自衛隊中很多人根本不是『純血會』的人,甚至他們都不知道什麼純血會,僅僅是作為軍人服從了命令而已。

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可卻因此死得不明不白。

當然了,這也不是說伍德做錯了,其遭受到攻擊,會做出反擊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只是聖天子真的不願意再有無辜之人,因為這次的事情而犧牲死亡了。

而在聖天子懇求的同時,一旁那些民警的起始者,也在蓮太郎的暗示下,全部走到聖天子的身邊一共鞠躬請求。

認識伍德那麼久,蓮太郎也是知道伍德的軟肋的,現在其他人的懇求,未必能夠讓伍德改變主意,但是這些受詛之子的話,伍德多少會因此而心軟。

“天真,就算沒有保脅卓人,襲擊事件也一樣會發生,問題只在於什麼時候罷了。

你說想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那麼我也不打算強人所難,只要你將名單上的這些人交給我,我便不再進東京區了。”

伍德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份名單,這是他從其他純血會成員中得知的高層名單。

“三天,看在你聖天子的面子上,我只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如果你們到時不願意交人的話,那麼我會再次親自上門的。

並且下一次再來的話,誰來阻止都是沒用的,哪怕你聖天子擋在我面前,我也會照殺不誤!

還有這次事件結束以後,我伍德跟『受詛之家』的那些受詛之子,從此脫離東京區,跟你們不會有再有一絲干係!”

留下這些話的伍德,果斷的轉身離開了,而看著被留下的純血會成員名單,聖天子則失落的癱坐在了地上。

她也相當的清楚,這件事情以後,伍德估計也是對東京區徹底的死心了。

而他們之前的情分,現在也僅僅換來伍德給的這三天時間了。

在民警的簇擁保護下,聖天子再度返回了聖居,並且在記者媒體的釋出會中,說明了伍德暴走的真相。

而在得知伍德暴走的真實原因以後,東京區不少人感到默然,也有不少人覺得不以為然,僅有極少部分人感到憤慨以及義憤填膺。

這就是受詛之子如今在這個世界的地位,明明受到傷害的是他們,可願意為她們發聲的人卻幾乎沒有。

在先提伍德洗清了冤屈以後,緊接著聖天子又以統治者的名義,召開了東京區高層會議。

幾乎在東京區身居要位的官員,此次全部都要參加這個會議。

而會議討論的議題,自然就是該如何處理伍德給出的那份『純血會』高層名單。

對於伍德給的這份『純血會』高層名單,在場大部分高官自然都表示拒絕交出上面的人的。

理由不用想也知道,因為官僚勢力一般都是錯綜複雜的,牽一髮而動全身。

再加上名單之上不少人要麼是自己的朋友,要麼是自己的同門,在這樣多重關係之下,這些高官自然是反對交人的。

“對方僅僅是一個人而已,居然迫使我們整個東京區妥協,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我們的臉還往哪擱?”

“沒錯,而且如果開了這個先例的話,以後那些仗著自己頗有實力的民警,不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要知道自從原腸生物戰爭以來,民警勢力的出現,就一直是最難管制的一群人。”

議會剛一開始,就有不少人跳出來唱反調,而這樣的情況,其實也早就在聖天子的預料之內。

而還沒等她說出早就準備好的腹稿,站在其身後的蓮太郎,此刻卻完全聽不下去了,主動上前開口道:“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傢伙,才會逼到伍德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

你們所說的一個人,是單槍匹馬戰勝黃道帶天蠍座的男人,是一個人幾乎全滅自衛隊的存在。

拒絕交出名單上那些人?那麼你們想好,要怎麼在三天……,哦不,現在只剩兩天了,阻攔他的腳步了嗎?”

以蓮太郎對伍德的瞭解,其給出的承諾,絕對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而是真正的言出必行!

現在伍德給出的三天時間,已經是其看在聖天子的懇求還有那些起始者的面子上,而如果這些人真的再不識好歹的話,蓮太郎基本可以確定,下一次的伍德真的不會再這麼好說話。

“你是什麼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而且區區一個民警,為什麼可以出席這麼重要的會議。”

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是東京區的高官,身居高位的他們,本來就自覺高人一等,平時就連聖天子對他們都是客客氣氣的,眼下居然被人這麼指著鼻子一頓訓斥,自然是極為憤怒的。

“蓮太郎先生目前暫代我的護衛一職,所以其自然有資格參與這次的會議。

而且蓮太郎先生也是一名極為優秀的民警,所以此次其也是代表東京區的民警來參與這次會議的,發表自己的意見與言論,也是沒有問題的吧?”

聽到聖天子所說的話,在場的不少東京區官員也是愣了一下。

一方面是吃驚於蓮太郎這麼年輕的小鬼,居然會被推選為東京區的民警代表。

另外一方面則是他們吃驚,今天的聖天子跟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以前的聖天子已經資歷太淺,外加年輕的原因,雖然身居東京區的統治者高位,可性格卻有些唯唯諾諾的,並且也經常會聽從他們的建議。

可今天的聖天子,態度卻是少見的強硬,不僅力挺這個名叫蓮太郎的小鬼,眼下更有一幅要跟他們長反調的意思。

“那麼按照聖天子大人的意思,是準備將名單上的這些人,乖乖的交給那個暴徒嘍?

暫且不說這名單上的人是否真的是所謂的『純血會』成員,就算真的是,對於這些人也應該由東京區的律法來制裁他們吧?

現在要我們將這些人,交給一個堪比法外暴徒的小鬼處理,這豈不是讓整個東京區顏面掃地?”

看到聖天子力挺蓮太郎,當即有官員以陰陽怪氣的語氣如此說道。

不過其就算跟聖天子唱反調,但倒也找了個相當不錯的藉口。

作為東京區的最高統治者,如果連聖天子本人都無視律法的話,那麼他這個最高統治者,可是會引來諸多不滿的。

“根據我最新頒發的『原腸動物新法』,肆意傷害受詛之子的人,本來就應該按照傷害普通人同罪論處。

利用炸藥爆破『受詛之家』的行為,本來就相當的惡劣了,就算伍德先生不追殺這些人,我本來也不打算放過他們。

將這些人交給伍德先生處理的行為,或許有些欠妥,但如今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就如同蓮太郎先生所說的那般,如果兩天以後的伍德先生如約而至,各位打算拿什麼抵擋他呢?”

“各位可不要忘了,如今的自衛隊在其手上已經幾乎全滅,其他作戰部隊也是損失慘重。

至於東京地區的民警……,蓮太郎先生便是代表,而他剛剛的態度,你們應該也看到了。”

聖天子不指望這一次的會議能夠輕易的說服這裡的所有人,可她也有必要讓這裡的所有人認清一個事實。

那就是他們東京區與伍德如果真的走到了互相對立的情況,佔據優勢的並不是他們這一邊!

“或許我們可以向其他的安全區求助?他的實力再強,終究只是一個人吧?

單單是用耗的,我們也能把他給搞死吧?”

有官員剛提出這樣的提議,便馬上遭到了一旁天童菊之丞的反對。

“這個國家的安全區各位其主,且不說其他地區的統治者不會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幫忙。

就算齊武玄宗那樣的野心家願意派遣軍隊過來幫忙,你敢讓他的軍隊進入東京區嗎?”

天童菊之丞雖然也不願意看到東京區被一個狂妄的小鬼威脅,但像其他地區求援,在其看來更像是取死之道。

而天童菊之丞也不是聖天子這樣嫩雛,其開口反對以後,在場也沒有人敢再開口反駁。

“那個暴徒不是相當的重視受詛之子嗎?要不我們把東京區剩下的受詛之子跟起始者做起來威脅他,逼迫他做出妥協?”

這位官員的話剛說出來,蓮太郎便一臉憤怒且嘲諷的看向他說道:“如果真的那樣做的話,那麼就徹底惹怒他了。

到時他想殺的,就不再單單是那些『純血會』的人了,而是毀滅整個東京區。

而且將起始者也當成人質?這種辦法你也想得出來,這樣無疑只會把原本站在我們這邊的民警,全部推到我們的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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