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陸琅琅因為心裡裝著事情。

所以難得的很早就起來了。

“你怎麼會醒這麼早呢?要是覺得困,再多睡一會兒吧,反正起來也沒什麼事兒.”

謝韞舜梳洗之後,竟然發現陸琅琅坐在床上想著事情。

不過也看得出來,完全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謝韞舜,我是因為心裡有事兒,所以才醒這麼早的.”

陸琅琅心裡猶豫著要不要把她想法說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心裡在想著什麼呢?說出來聽聽.”

他看了一眼時辰,覺得還早。

索性就坐下來想要聽一聽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說可以,但是你不許怪我.”

看到謝韞舜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陸琅琅又在心裡斟酌了一下。

“從昨天晚上我就在想,既然他們兩個人身上塗著麝香,想方設法的想要除掉我肚子裡面的孩子,那我們是不是要將計就計,正好可以把假懷孕的事情給瞞過去,這對於咱們兩個人而言可是一個特別好的機會。

你覺得怎麼樣?”

陸琅琅把話說完後就非常認真的看著他。

“不行,你心裡也明白老夫人對你肚子裡面的孩子到底有多期待,如果咱們真的這樣做的話,可就傷了老夫人的心,她本來身體就不好,咱們不能在這個時候讓她更加難過.”

要是這個辦法可用的話,他又何必耽誤到今日了呢。

“你說的也對,如果這樣做的話確實非常對不起老夫人那邊。

算了,先這樣吧。

你還是快點上朝去吧,不然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陸琅琅催促著謝韞舜,而他走後,她就一個人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床頂。

下午,謝韞舜剛剛回府,看到手下調查來的資料。

眼睛裡面是滿滿的殺意。

“沈南,你說我最近是不是太婦人之仁了,讓那些人都已經忘記了我的鐵血手腕.”

沈南聽到謝韞舜的話,知道這次的事情一定不能善良,肯定是要見血的。

他現在心裡已經默默的在為霍令婉點蠟了,真不知道那個嬌小姐到底有沒有長腦袋。

為什麼就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他的主子呢。

“主子,這次的事情無論你想怎麼處理。

奴才只想提醒你一生一定要和老夫人那邊說一聲,免得……”話雖然未說完。

但是謝韞舜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一會兒派個人去老夫人的院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字不漏的稟告給老夫人。

還有把那兩個是裡扒外的人重打大板,然後就扔在府門外就可以。

也用他們兩個人好好地震懾一下那些有外心的人。

並且這件事情一定要瞞著陸姨娘.”

至於霍令婉,上次在別院的事情他還沒有找她算賬。

沒想到她這麼快又有了新的行動。

竟然敢勾結芷畫兩人,想要害陸琅琅肚子裡面的孩子。

還真的是夠膽大的。

這次要是再不給她點教訓,估計以後一定會更加肆無忌憚。

哼!霍令婉件事情都做了就一定要承擔後果。

他之所以會不顧名聲的把芷畫兩人扔在門口。

不僅僅只是想要震懾一下府內那些有外心的奴才。

也是對敵人的一種警告。

“是.”

沈南轉身就去辦謝韞舜說交代的事情。

雖然知道如果把那兩個丫頭扔在府門前的話,估計一定會引來一些不好的傳言。

但是他心裡也非常清楚,謝韞舜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絕對不會更改。

他現在能做的只是把謝韞舜交代的事情做好,並且一定要留意各處的反應。

到時候可以把訊息及時的告訴主子,以便可以更好地應對以後的事情。

老夫人那裡知道了來龍去脈之後並沒有阻攔謝韞舜的意思,反而再次交代了府裡面的所有人,不許將這件事情告訴陸琅琅。

老夫人的用意自然是不想讓陸琅琅知道,怕她影響心情,動了胎氣。

在她眼裡,陸琅琅肚子裡面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其他的事情她相信她的孫子自有分寸,一定會處理好。

不到半個時辰,沈南就將謝韞舜交代的事情全部辦妥。

把芷畫兩個人重打了五十大板後。

扔在了大門外,以敬效尤。

本來只是處理兩個備註的奴才而已,但是這件事情偏偏被有心人利用。

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

就在當日的下午,京城裡面就流言四起。

正所謂流言猛如虎,在有心人的引導下。

謝韞舜已經成為京城裡狠辣歹毒之人。

不僅如此,還把曾經的一些流言蜚語又重新翻了出來。

而謝韞舜這邊也很快就得到了訊息,不過對於那些流言蜚語,他向來都不在意,只是冷笑一聲,在他看來,那些人的這些卑鄙無恥的手段實在是太過下作,上不得檯面。

第二日,朝堂之上,一上朝幾名御史就聯名彈劾了謝韞舜。

當然,內容也非常簡單,無非就是彈劾他私德有虧,手段狠辣。

幾名御史的話剛剛落地就引了群臣附和,紛紛上言要求皇上重重的治他的罪。

而謝韞舜自始至終都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完全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謝大人,注意大人都要求朕一定要嚴懲你。

不知你有何話要說.”

朝堂之上,幾經爭論之後,高高在上的小皇帝看見謝韞舜始終面色如常地站在那裡。

心裡對他又高看了幾眼。

就憑著這份臨危不亂的氣勢,也是一個可用之才。

謝韞舜是他即將要重用之人,自然不會偏聽偏信就治他的罪。

所以才主動給了他一個辯駁的機會。

“臣無話可說,剛剛那幾位御史所說的話完全是偏聽偏信流言蜚語而已。

臣問心無愧。

杖打兩個丫鬟並扔在府門前,也只是想要給眾人一個警示。

家裡出了賣主求榮的奴才,當然應該重罰。

我倒是不知御史大人竟然悠閒到如此地步,連兩個丫鬟的事情都會稟告皇上.”

短短几句話,朝堂之上,瞬間鴉雀無聲。

謝韞舜所說的話一針見血。

滿屋子的朝廷重臣,竟然為這樣一件小事而爭論不休,確實有失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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