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府裡,陸琅琅的院子,水月在院子門口總是不停地走來走去,一會都停不下來,婉妍姐妹兩個人已經被她給繞暈多次了,後來兩個人乾脆轉過頭,不去看水月。

“婉妍,你們說主子這麼久沒有回來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呀,真的是急死人了,早知道我就應該跟著一起去,才不去理會那些死腦筋的謀士呢,主子才是最重要的。

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呀,你可一定要保佑我的主子平平安安的回來呀.”

話說完,還衝著天空狠狠地磕了幾個頭。

“水月姐姐,你放心吧,主子是和爺一塊出去的,一定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你要相信主子呀,你這樣磕頭,等主子回來看見你額頭上的傷,一定會心疼的呀.”

看到水月狠狠的把頭磕在地上,婉妍兩個人連忙過來制止。

“對對,我不能受傷,我要在這裡等,主子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呦,這都在院子門口做什麼呢,這是打算夾道歡迎你們的主子嗎.”

沒等水月把話說完,就聽到了芷畫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管我做什麼呢,主子她們都不在,你還是請回把.”

水月心情很不好,看見芷畫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心情更加不好,語氣疏離而冷淡。

“哎呦,真是士隔三日當刮目想看呀,什麼時候我們平時膽小怕是,做事情唯唯諾諾的水月,竟然有如此底氣,竟然敢不留情面的對我們說話了。

看來你那主子還真是有本事呢.”

聽到水月這麼一小丫頭竟然給他們下逐客令,芷畫心裡別提有多窩火了。

“芷畫姐姐請息怒,水月今日心情不好,所以言語間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您多見諒,不然,一會主子回來,您這邊一狀告到了主子那裡,水月姐姐可是要受罰的.”

婉妍三言兩語就把芷畫給堵了回去。

誰不知道陸琅琅是出了名的護著水月,平時水月吃的用的一點不比陸琅琅自己差,今日要是水月吃了什麼虧,她回來是一定會幫水月找回公道的,現在院子裡面的事情,都是陸琅琅在做主,想要收拾兩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婉妍,你不必理會,芷畫與我今日也是想過來給陸姨娘請個安而已,既然陸姨娘不在,我們也就不在打擾了,我們先回去了.”

芷書上前,笑意盈盈的就把話錯了過去。

芷畫本來還要說話,但是芷書直接就把她拽走了,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陸琅琅,沒有多久的好日子可以過了,到那時,你還怕沒有報仇的機會嗎,耐心點,不要忘記小不忍則亂大謀。

不要忘記我們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可不是來這裡與幾個小丫頭吵嘴的.”

芷書低聲說著,芷畫聽完立刻安靜下來。

“婉妍,你說他們兩個今天過來是要做什麼呀.”

看到兩人越走越遠,而且還嘀嘀咕咕的,水月心裡不安。

“不知道,不過只要我們好好守著院子,估計她們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婉妍想了想說道,對於未知的事情,他們現在能做的也只是替陸琅琅收好院子,水月聽了,輕輕的點了點頭。

陸琅琅看到謀士眼裡不加掩飾的厭惡,心裡煩躁的很,她心裡實在是很不安,很擔心謝韞舜,想立刻就回去好好的與謝韞舜說一下。

本來是不想在與謀士做任何口舌之爭的,但是透過讀心術,知道他心裡的想法時,真的是無法做到視而不見,不做理會。

在這個謀士的心裡,謝韞舜之所以重視她,只是因為原來的陸將軍的女兒陸琅琅。

而在這位謀士眼中,自己竟然是連原來陸琅琅的一個腳指頭都趕不上。

自己比不上陸琅琅,天呀,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十分的好笑。

“你一點都不瞭解我,可是為什麼對我卻是十分厭惡呢,在你眼裡是否是因為我比不上什麼人呢,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就是我,就算你看不慣,也請你忍著.”

知道這位謀士脾氣不好,所以陸琅琅故意激他。

“忍著,你憑什麼,就憑你叫陸琅琅這個名字嗎,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你,厭惡你,你根本就不配叫陸琅琅這個名字……”說到這裡,謀士突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怎麼會如此魯莽,將心裡的話宣之於口。

他現在真的是恨不得有一個地縫,還讓他自己鑽進去,自己活了這麼大歲數,竟然被一個青樓出來的妾室給算計了,真的是顏面盡失,沒臉見人了。

他竟然把眼前的女人與陸將軍的女兒相提並論,本身就是一種不敬。

現在更加堅定的認為,陸琅琅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如此奸詐。

自從這個女人進了謝府的大門,謝大人就諸事不順,前一陣還因為滿天的流言蜚語被人指指點點,估計以後成親,也會因為那件事情而受影響。

在官場,聯姻是件多麼重要的事情呀。

果然是紅顏禍水。

呵呵,對於這位謀士心中所想,陸琅琅只送她四個字,那就是多管閒事。

“哦。

我們回去吧,我累了.”

此時陸琅琅覺得這一晚上的悶氣,在這一刻都消失不見了,她輕輕的拍了拍謝韞舜的胳膊。

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計劃一下,怎麼樣才可以保證萬無一失,絕對不可以再讓謝韞舜受傷了。

還一定要狠狠地打擊一次長公主,將她派過來的人一網打盡。

每一個死士都是很珍貴的,即使是皇家公主也是如此,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讓她肉疼。

“好,我現在就帶你回去。

你們也都各自回去吧,現在天色已晚,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看到謀士們都一一離去,地牢門口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謝韞舜心裡十分糾結,想問一問陸琅琅一些他心中的疑問,但又怕她不會說實話。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也是剛見過二次而已,機會沒什麼瞭解,你為什麼知道他的秉性呢.”

謝韞舜再心裡思索再三,還是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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