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琅琅在屋子裡鎖了幾天,終於將自己現在這身子的主人給摸清楚了。

好巧不巧,這人也叫陸琅琅,但與她的性子可是天差地別。

前世她雖說刁蠻,但也算得上坦蕩心善,這位主可倒好,不但性子放蕩,見著個貴公子便要勾搭幾番,整個柳州的煙花柳巷就沒她不熟的爺,而且手段還頗有些下作陰毒,卯足了勁兒的想要往上爬。

前些時候從京城來了個貴公子,不但出手闊綽模樣相貌更是一等一,樓裡的姑娘個個想要一度春宵,這陸花魁當然也不例外。

可誰知那位京城來的爺,卻偏偏是個不近女色的,白日裡嬉笑怒罵一副花心模樣,但夜裡任誰也近不了他的身。

姑娘們看著看著也就明瞭,但這陸琅琅偏偏就不信邪了,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旁門左道,居然直接給那位爺下了藥,爬上他的床。

好在人從京城來,就是有氣度,也沒怎麼怪罪不說,居然還同意納她為妾。

但這位主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明明是自個兒犯命求來的機遇,到了手裡頭居然又開始死活鬧騰不嫁,悄無聲息的跑了,被抓媽媽回來幾次也鍥而不捨,似是鐵了心一般,最後才被活活打死,由著她這位陸琅琅來繼了身。

“哎,”陸琅琅拍拍頭,覺得腦仁有些疼,屋裡頭悶的慌,徐媽媽怕她再跑找了好些人在門口守著,怎麼也不讓她出去。

不過好在徐媽媽也不算太沒良心,給她留了個小丫鬟陪著,這些事也是陸琅琅從小丫鬟那裡知道的。

但這“知曉”可不是從嘴……自打重生成了這陸花魁以後她好像與常人有些不同了,比如,她可以從旁人的眼睛裡看出人家此刻的心思。

像徐媽媽,她是把自個兒當成搖錢樹,心裡雖恨的牙癢癢,但是又捨不得傷著她。

像門外的守衛,對她那是一個鄙夷,垂涎又不敢,看著瞧不上她心思卻是猥瑣的緊。

還有眼前這位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小丫鬟,對她只有一個字——怕。

陸琅琅挪了挪身子,儘量讓自己這張極豔麗的臉看上去溫婉些,“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丫鬟抬頭看了她一眼,怯怯的,“奴……奴婢水月……”“水月啊,”陸琅琅彎起眼尾笑起來,自以為親切但小丫頭眼裡恐懼的意味卻更濃。

陸琅琅扶額,沒辦法只怪原主手段太厲害,曾經因為嫉妒活生生打死過一個丫鬟,現在她望著水月笑,可憐的小丫頭心裡卻正盤算著怎麼給爹孃留遺言……既然這樣她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收起笑臉道,“你知道買我的那位爺叫什麼嗎?徐媽媽把我腦子打壞了,好多事情我都記不得了.”

“啊?”

水月愣了愣,卻也不曾懷疑,趕緊道,“那位爺姓謝,好像是叫謝韞舜.”

“啪……”陸琅琅手一抖,茶水撒了一地,差點沒被噎死,“誰?”

水月巴巴的看她一眼,“謝韞舜.”

“啊!”

陸琅琅滾回床上,只恨不得仰天長嘯。

老天爺這是在逗她玩吧?居然是謝韞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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