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嚐到佛家所說“求不得”。

後來發生那事以後,他一氣之下去了邊關,數十年再未相見,也發誓此生都不會再原諒她,要她永遠虧欠著自己。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死……念及此,謝韞舜閉上眼睛,手指慢慢收攏。

總歸的,他還是當年那個願意為她隻身一人闖軍營的少年,她那般慘淡的去了,此番回京他是定得為她報仇的,眼前這女人就是一枚再好不過的棋子……從柳州到京城有不遠的路,趕了三天馬車又坐了七天的船才終於到了渡口。

陸琅琅也被折騰的瘦了好幾斤,再加上暈船吐了一路,到最後下船時得有水月扶著腳才能落地。

謝家派了不少人來接他們,但來的都是些下人,陸琅琅被扶著上了馬車,正昏昏沉沉的再準備睡過去時卻忽然想到謝韞舜,好像在船上這些日子都沒見著他,她再無視他睡過去萬一又惹怒怎麼辦,於是假裝乖巧的問了句,“爺呢?”

直到謝府來接應的下人極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陸琅琅才意識到自己現如今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問謝韞舜的任何事的。

“二爺在那邊跟人說話.”

下人應了一句。

“跟誰啊?”

陸琅琅有些好奇,謝韞舜認識的人她應該也認識,於是好奇的從馬車裡探出頭,想著回京見到的第一個人會是誰呢。

“九門提督聞流昭聞大人.”

下人的話一出陸琅琅也看見了那張臉,還是一如既往的陰冷虛假。

陸琅琅覺得有些好笑,前世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居然認死理一般覺得聞流昭是個好人,雖然冷情但是愛她會對她好,最後活該落得那樣下場。

春上四月,江岸邊還有些冷,謝韞舜與聞流昭笑對著交談,誰也不提陸琅琅,好像世間從未有過這個女人。

“謝二爺這回回來是要承了指揮史的衣缽了.”

聞流昭笑言。

謝韞舜也不動聲色接過話柄,言笑晏晏,“是,聞大人的好事不是也快到了嗎?聽說長公主那邊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恭喜啊,馬上就是駙馬爺了.”

聞流昭笑了笑,望向陸琅琅那邊的馬車,“二爺說笑了,聽說這回你專門從柳州帶了個小妾回來.”

謝韞舜眉頭微挑,意有所指,“是,漂亮的很,聞大人何時感興趣可以來我府上看看.”

話時陸琅琅正好問道下人這事,掀開馬車窗簾望了過來,與二人同時對了一眼,又飛快縮了回去。

謝韞舜臉色有些難看。

隔得太遠聞流昭沒看清臉,也沒察覺什麼,客氣道,“是挺漂亮的,有機會去二爺府上瞧瞧.”

兩人客套一番,告別離開。

謝韞舜回了馬車,陸琅琅一見他立刻俏生生開口,“爺.”

謝韞舜面色沉冷,忽的冷笑看向她,“你方才探出頭瞧什麼?”

陸琅琅心裡一咯噔,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看一眼都不能。

“沒,”陸琅琅舔著臉抱住他的腰,“好久沒見著爺了,琅琅想得緊.”

“哼,”謝韞舜冷笑一聲,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陰冷的看著她,陸琅琅被他看的都快起雞皮疙瘩了,“爺……您怎麼了……”“方才那男人如何?”

謝韞舜忽然沒來由來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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