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琅琅他們回府後,就連忙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非常急切的想要見到孩子。

雖然只分開了不到幾個時辰,卻是非常想念。

“水月,小少爺呢?”

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陸琅琅整個人變得非常害怕。

“主子,你先不要著急。

中午的時候,老夫人派人過來將小少爺接了過去.”

水月連忙答道。

“琅琅,怪不得你一路上都步履匆匆。

原來是想念咱們的孩子了,剛剛我在後面都差點沒追上你.”

謝韞舜說話的時候帶了一些醋意。

“人家以前都說,情侶之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進入和孩子也沒有分開幾個時辰,卻非常想念。

恨不得長一雙翅膀,立刻飛回來看他。

既然孩子現在在祖母那裡,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她真的是一刻都等不了,連忙拉著謝韞舜。

“你這樣難道就不怕我會吃醋嗎?人家都是以夫為天,我看自從有了孩子之後。

他的地位已經遠遠超出了我.”

謝韞舜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

“你看哪家的父親會像你這樣這麼孩子氣,和一個孩子爭風吃醋。

將來孩子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笑話你的.”

她看著笑著說道。

“那將來咱們就不告訴他.”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由於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太專注,並沒有注意到,廊下的老夫人等人。

“呦,你們兩個人還真是恩愛。

雖然現在天已黑,但是作為主子,一些事情還是要注意些。

不然被那些願意交舌根子的嚇人傳出去。

那咱們謝府的顏面可就丟光了.”

劉氏看到二人打情罵俏的樣子,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哪裡就有你說的那般嚴重,新婚的小夫妻甜蜜些也是應當的。

你這個做長輩的,怎可如此講話?莫要失了自己的身份.”

沒等陸琅琅他們兩個人說什麼,老夫人連忙說了話。

“給祖母請安.”

劉氏的話雖然刺耳,但是陸琅琅和謝韞舜是不願意在老夫人面前與她起衝突的。

更何況老夫人都接了話。

“快點起來吧。

今日的宮宴一定玩兒得非常開心。

我擔心孩子一個人在院子裡,底下的人照顧不周,所以就叫陳嬤嬤將他接了過來。

這孩子無比聰慧,一點都不認生。

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聽了一點兒都沒有哭鬧。

非常惹人喜歡.”

現在在老夫人的心中,陸琅琅可是一個大功臣。

孩子乖巧懂事,也深得她的歡心。

“孩子能陪在祖母身邊,逗祖母高興。

是他的福分,也是我們的福分。

今日睡了多久呀?不知道喝奶的情況如何?有沒有像往日一樣吐奶呢?還有……”一提起孩子,陸琅琅接連問了許多問題。

“看看,到底是做孃的人心理面都是孩子的事兒。

看你那焦急的樣子,快點親自抱一抱就知道了.”

老夫人極為善解人意地將孩子遞了過去。

“祖母,你可不能這樣笑話孫媳。

以前常聽一些老人講不養兒不知父母恩。

這次是真的體會到了,明明沒離開多久,心裡卻牽掛得很.”

將孩子抱在懷裡後,陸琅琅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後還情不自禁的親了一口。

屋裡的眾人看到後也是忍俊不禁,謝韞舜在一旁也是用非常寵溺的眼神,看著他們母子二人。

“老夫人,您看著孩子長的是聰明伶俐,媚眼之間,與琅琅也是十分相似。

但是兒媳怎麼看著,似乎與咱們家二爺飾演相像的地方都沒有呢.”

劉氏話剛一出口,屋子裡面的氣氛瞬間變得冰冷無比。

“劉氏,作為一個長輩怎麼可以如此胡言亂語呢?孩子現在還小,哪裡就看得出來像誰了。

韞舜,剛生下來的時候也是誰都不想,但你現在看看是不是與他父親十分相似.”

老夫人一直秉承著家和萬事興,雖然看不上劉氏,但也不願意家人弄得劍拔弩張。

所以就在謝韞舜要發火的時候,主動做起了和事老。

但顯然別人卻並不領情。

“老夫人此言差矣。

前幾日我回孃家的時候看見我孃家的小侄兒就與我家兄像極了。

而且以前不就有人說過嗎,兒子一般長得都像父親.”

雖然說的並不直白,但劉氏一番話,卻是惡毒無比的。

分明就是在那裡冷嘲熱諷,暗示孩子不是謝韞舜的。

當看到謝韞舜越來越冷的臉色時,心裡也是得意的。

自以為是的認為她那番話已經起了作用,讓他們夫妻二人生了嫌隙。

殊不知那滿臉的怒氣都是衝著她。

“二夫人請慎言,你剛剛那番話分明就是想逼死人。

倒是不知道我這個侄媳婦哪裡招惹到了您,讓你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本來想看在老夫人的面上,容忍一二的。

但是劉氏竟然變本加厲。

陸琅琅當然不想再忍下去。

“琅琅,就算是你不把我當長輩看,但老夫人還在這裡呢。

怎麼可以說我惡毒呢?你這樣講是不是有些惱羞成怒,心虛了呢?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就算你不愛聽我說的也是實話.”

劉氏似笑非笑地說道。

“二夫人,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嗎?您可以無視從前的罪惡,但是我們卻不行。

當初您做下是怎樣的事情,我們的心裡可都記著呢。

記得我曾經對您說過。

我們大房的事情,是不需要二房人插手的.”

謝韞舜看到陸琅琅受委屈,心裡氣極了,雖然他不是後宅婦人。

但也明白,這個時候一定不能爭論孩子的問題。

因為一旦爭論起來就是對孩子及陸琅琅最大的侮辱。

所以只能換一個角度來講,他是想要再次提醒一下劉氏,謝家是大房當家,二房根本就沒有資格管大房的事情。

“謝韞舜,你現在真的是完全沒有把我們二房放在眼裡,也沒有把我們當做長輩來看。

老夫人……嗚嗚.”

劉氏突然裝模作樣的哭了起來,只是臉上卻沒有丁點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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