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為什麼?

“沈小姐,季總馬上就到家了,你就聽張媽的,快些下來。”

“不,張媽,我就在這等著他。”

她好想親口問問,究竟是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沈小姐,您這又是何苦呢?”

別墅外,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沈如歌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他曾說過,她笑起來是極為好看的,淺淺的酒窩,攝人心魂。

他回來了,她要笑給他看……

殊不知如今這樣的她扯出一抹笑容,只讓人覺得詭異。

季向宴來不及將車停在車庫,便開啟車門,從勞斯萊斯中下來,抬頭便一眼望見坐在護欄上的女人。

男人臉色瞬間變得陰霾,大步走向別墅,直奔二樓,在一旁的傭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直到男人出現在她面前,沈如歌才看向他,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她無盡寵愛,讓她想愛愛不得,想恨恨不起。

季向宴薄唇緊抿,面色鐵青,眸光犀利,額頭上青筋暴起。

“你想幹什麼?還不滾下來。”

沈如歌聽聞沒有動作,臉色卻也冷了下來,看向天空中的太陽,光彩奪目,依舊照不暖她的心。

“阿宴,你……你能變回原來的樣子嗎?你這樣我真的好陌生啊……我好害怕……”

季向宴抿起唇,眼裡漸漸醞釀出一場風暴,像要將她吞噬。

“沈如歌,陌生就對了,因為你從未真正認識過我。”

“阿宴,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是夫妻,我們可以一起解決。”

“呵,解決?這件事永遠都解決不了。”

緊接著,“我再說一次,下來。”

沈如歌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卻也不準備下來。

季向宴掃過身旁的張媽,“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人都看不住!滾出去!”

張媽剛準備說的話又咽回肚子裡,擔憂的看著沈如歌,又看了一眼臉色異常難看的季向宴,帶著幾名女傭離開了。

關門聲響起,只剩下兩個人後,季向宴煩躁的扯了扯領帶,眼睛卻是一下也沒離開過沈如歌。

“還不下來?嗯?在那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每晚有多yin蕩?”

沈如歌身子一顫,這樣的話在這一個月她聽過無數次,每一次都能將她的心撕裂開。

“阿宴,你告訴我好不好,否則你就當我離開,我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房間裡面好黑好冷,我好害怕……”

季向宴聽聞身體頓了頓,看向沈如歌的雙目已經充血而變得異常嚇人,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痴狂,“你死我都不會放你走的。”

沈如歌好像料到了,她慢慢站起身子,風一吹,整個人搖搖欲墜。

季向宴眼底發紅,眼神冷漠,“怎麼?想跳?”

男人一步步緊逼,沈如歌一步步後退,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甚至帶著一絲乞求,“你別過來了……別過來,我求你了……”

眸中盡是冷意,“想死我成全你,去死。”

沈如歌只覺得周遭血液被凝固住,他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好像記憶中的那個少年早就不在了。

女人轉身,緩緩閉上雙眸,再見了,記憶中的少年,再見了,爸爸。

就在女人跳下去的一瞬,季向宴眼眸驟然緊縮,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間男人一個跨步,拉住她的手腕。

樓下的張媽以及傭人一陣驚呼,看著這一幕差點嚇暈過去。

沈如歌抬起頭,看向緊緊拽住自己的男人,眼中似乎有了一絲別樣的情愫,可她已經不在乎了。

“放手。”

季向宴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決然,看不到一丁點兒恐懼。

他頓時慌了,不可以,沒他的允許她怎麼可以死……

“你若是敢死,我現在就把沈度的丟進海里喂鯊魚。”

沈如歌終於有了一絲動容,爸爸……不可以……

他怎麼能傷害爸爸……

季向宴捕捉到那一點放不下,一個用力,將人撈了上來。

張媽看著平安無事的沈如歌鬆了一口氣。

沈如歌被季向宴甩在床上,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但下意識就想要跑。

她害怕,害怕跟他在同一張床上……

男人唇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微眯著的瞳眸,有野獸捕食的光芒。

他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起握著一條金燦燦的手銬,帶著一條長長的金屬鏈子,你一邊靠在床頭。

沈如歌看著他,睜大雙眸,費勁的滾動著喉嚨,沙啞的嗓音費力的開口。

“你……你幹什麼?”

季向宴眼中燃著熊熊烈火,“看不出來?以後除了這張床,什麼地方都別想去。”

“不要,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不能?我倒要看看,到底能不能。”

男人話落,伴隨著的是一陣皮帶抽打的聲音,女人細膩如牛奶的肌膚瞬間生出一陣紅印。

“啊……疼,好疼……”

“疼?這點都受不了還想死?”

(季向宴該死!)

沈如歌想要逃離,身體卻無能為力,她知道,今天這是徹底惹火了他。

沈如歌身體微顫,季向宴眼神陰沉的盯著她,粗略的扯掉自己的襯衫,棲身而上。

身下的女人抖得越發厲害,男人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說著世間最殘忍的話語。

“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多想想沈度。”

“你放我走,阿宴,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夫妻的份上,我求你了……”

沈如歌幾經崩潰,這是她第一次見他這般模樣,心中除了害怕只剩下恐懼……

季向宴聽到女人要離開,一張鐵青的臉上面目猙獰,心中怒火直衝,用力拽起她散落一地的頭髮。

沈如歌感覺頭皮發麻,頭髮像是要脫落,他想弄死她。

“放手,疼……我,我再也不說了……”

季向宴陰冷一笑,語氣殘忍,“你也只配我這樣對待。”

身上的素衣白裙被男人粗暴的撕扯開來,無盡的折磨……

沈如歌記不清這場情事是什麼時候結束的,身旁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

此時的沈如歌就像是破碎的洋娃娃一般,彷彿一碰就會碎掉,身體更是慘不忍睹。

凌亂不堪的床上,女人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有的只有麻木。

如果,如果從一開始兩人就沒有任何瓜葛那該多好,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了。

沈如歌抬起手臂,看著手上的鐐銬,無聲一笑,好難啊,怎麼連死都這麼難。

門外,傭人聽見房中的動靜,一手拿著一顆白色藥丸,一手端著一杯溫水朝著沈如歌走去。

“沈小姐,這是先生吩咐的。”

沈如歌側頭,盯著傭人手上的藥丸,一動也不動,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良久,“沈小姐,這是先生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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