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要傷害她。
我就一定發誓要讓那個惡毒的女人不得好死。
所以現在我沒有直接干涉法院判她死刑,已經是對她夠仁慈了!”
薄衍一字一句清晰地說著。
即使是在電話那邊兒,律師也可以感覺到如同王者一般強大的的氣勢。
掛了電話之後,薄衍依舊靠在搶救室的門邊。
剛剛醫生已經過來告訴他,林傾城脫離了生命危險。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薄衍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
但隨著神經的放鬆,身體也軟了下來。
所以他兩腿一軟,癱軟在了地上。
“薄先生!”
林易和韓刃慌忙跑過去把他扶起來。
他們從來都沒有看到這個冰冷高傲的總裁有今天這副脆弱的模樣。
果然,就是為了一個女人,為了林傾城。
“薄先生,你就吃點兒東西吧。
您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會身體會虛脫的.”
林易提著一份外賣,想勸一勸薄衍。
可是薄衍只是輕搖了幾下頭。
他無力的開頭口說道:“不,我一定要等林傾城醒來,再和她一起吃飯。
你們出去吧,也不要勸我了。
我想在這候診室裡一個人再呆一呆.”
林易和韓刃互相對視了一下,他們現在心裡其實都明白。
現在憑他們兩個是無法勸動薄衍的。
所以他們只能先走了出去。
“韓刃,幸虧你今天來的及時,你要是再晚來一步,或許林小姐就真沒救了。
真沒想到,趙小姐瘋狂起來會這麼可怕。
連殺人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
而且還是在那麼多人面前.”
林易也逐漸放鬆下來,想和韓刃聊幾句,緩解一下氣氛。
不過,韓刃卻將頭埋了下去,失落地開口:“不,這一切其實都是我的錯。
如果當時不是我的疏忽,林小姐就不會誤會薄先生跑到這裡來。
也更不會被趙甜傷害了.”
林易或許是察覺到這個小女孩兒語氣和聲音有些不對勁。
所以他馬上認真地觀察起了她的臉色,這才發現了韓刃她有些不對勁。
“韓刃,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嘴唇白得也有些不正常,而且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啞?”
林易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搭到了韓刃的額頭上。
“好燙,你怎麼發燒了,而且發燒了你自己居然還不知道.”
林易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韓刃的臉色為什麼這麼不對勁。
韓刃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這才想起來自己晚上乾的那一堆蠢事。
為了等林傾城睡著,自己居然待在房間裡面著涼感冒了。
而且不僅感冒發燒了。
第二天早上還睡著了沒有發現林傾城跑掉了。
看來這件事絕對要算她韓刃的黑歷史了。
以前她當保鏢那麼長時間,從沒有犯過這麼大的錯誤。
要是這次薄先生想起了這件事,肯定是要扣她工資的。
“你個笨蛋呀,趕緊去打瓶鹽水吧。
等會兒我下樓給你買點兒退燒藥和感冒藥。
你可是薄先生給林小姐選的最重要的保鏢呀,以後要是你沒了,誰來保護她。
誰又能讓薄先生放心.”
林易邊說邊準備下樓。
這個小女孩兒果然太不會照顧自己了。
“等一下,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韓刃差不多已經快被燒暈了。
連理解力都差了許多。
“回來我再跟你解釋吧,你趕緊找到病房先躺下。
這邊兒林小姐還沒好呢,你又病下了。
薄先生要是沒人撒氣,肯定會拿我試問的。
我就該倒黴了.”
林易沒好氣的扭過頭又補了一句。
說完,他還拿出了墨鏡和帽子。
樓下差不多都是記者,他可不想被人認出來他是薄先生的助理,而被一群記者纏上。
薄衍靜靜地走進了林傾城的病房裡。
潔白的病床上,滿臉憔悴的林傾城安靜的躺在那裡。
醫院病床上雪白的薄被子,勾勒出了林傾城瘦弱的身板。
薄衍伸出了手,輕輕撫摸著床上躺著的人蒼白的臉。
寬大的手幾乎覆蓋住了她的大半張臉。
並且從臉上劃到了耳垂又劃到了她凌亂的長髮上。
望著林傾城脖子上纏著的紗布,紗布下,還裹著早上包不住的血跡。
他的心裡又狠狠絞痛了一下。
仔細算了算,薄衍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碰過她的身體了。
自己卻沒有發現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瘦弱柔弱。
她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被趙甜給控制住。
還傷害了她差點害得林傾城差點失去了性命。
或許只有在他快要失去她時,才知道什麼才是他最重要的東西。
所以他可以為了救林傾城奮不顧身,甚至是丟棄自己曾經最引以為傲的尊嚴。
想到這裡,他慢慢俯下身來。
慢慢的吸吮住了林傾城蒼白的嘴唇上。
因為失血過多,林傾城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
林傾城的手,此時正暴露在外面接受著點滴。
因為正在輸液的緣故,林傾城的體溫變得異常冰涼。
冰涼的,讓薄衍總以為自己快要失去她了。
即使是他從醫生那裡得到了訊息,知道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薄衍慢慢靠在了床頭,把她抱在了自己懷裡,又輕輕吻上了她的額頭。
久久都不願意放手。
站在門口準備換藥的護士尷尬的定在那裡。
一時也沒了辦法,而且看這兩人的姿勢,看樣子她一時半會兒是沒法靠近了。
她只能尷尬的去尋找醫生,求助主治醫生來幫忙了。
此時此刻,趙甜正僵硬地坐在特殊的牢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