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說了痕檢和死者衣服的相關情況之後,就到姜大隊他們調查的情況了。

李警官先說道:“我先說一下我的調查情況吧。

我們是負責調查施工方的情況。

這個小工程的施工方就是田家喜自己的公司,但是實際上是一個巴蜀省的小包工頭乾的。

而且在調查的過程中,我們還知道了一件事情,田家喜在弄這個農家樂的時候,基本上已經脫離了他的房地產公司了,只是相關變更手續還沒有辦完。

工程的預付款,也是房產公司付的,等到蓋完了包工頭去取尾款的時候,房地產公司的變更手續已經辦完了,就是說田家喜已經和房地產公司沒有關係了。

但是包工頭不知道,還是去房地產公司取錢,房地產公司說田總已經不在公司了,包工頭說那我去找田總要錢。

房地產公司又說給他一個活兒,這個尾款就不給了。

那個活兒包工頭想要,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他就賺不到多少錢了。

如果他去找田家喜要錢,按照田家喜的性格肯定會給,但是房地產公司那個工程的錢他就一分錢也賺不到了,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要了工程。

也就是說,這個農家樂,他有百分之六十的錢沒有拿到.”

這個是個很重要的線索,甚至有可能是動機!大家都以為包工頭是賺錢,可是包工頭的資金鍊是非常危險的,尤其是民工的工資,更是資金鍊的大頭。

本來應該這個月拿到的錢,因為輝哥的迷之操作,沒準就得幾個月以後拿,要是有點錢的人還沒什麼,但是農民要是有錢,何苦出來累的要死要活的打工呢?萬一趕上這個時候家裡再有點什麼事情呢?柳鵬程說道:“這個線索比較關鍵,得去人跟一下,還有就是要明白具體是誰負責那個小樓,在做地基的時候,誰在幹活.”

李警官說道:“柳主任,我們機票都買好了,晚上八點飛綿市,包工頭現在也回家了,不在這邊幹了。

說是國家西部大開發,老家那邊工程也不少,而且在家裡幹活操心的事兒也少。

但是你說的那個,我們也問了,他回憶是,負責那個小樓的人,是個姓王的瓦匠,去年的時候得癌症去世了。

具體情況我們過去再問問吧.”

柳鵬程說道:“你們要注意問一下這個包工頭和田家喜的關係,是不是恨得咬牙切齒那種,還有就是,儘量找到負責那個小樓施工的工人.”

李警官點點頭:“明白.”

李警官之後是趙警官,這也是高新區刑大的骨幹,趙警官說道:“我們負責調查田家喜的老婆和孩子的情況,田家喜名下的房子,已經全部賣掉了,錢也都還債了,目前他老婆帶著孩子在她孃家住。

生活質量方面也沒有明顯的下降,一來是本來人家家庭條件就不錯,而且自己也有工作,要說條件下降,就是車也賣了還債了。

我們特地跟了她一下,看下她買東西劃卡的情況,是她自己的工資卡,這個卡的情況,市局經偵那邊長時間監控的。

也沒發現她有脫離市局監控的財務收入.”

那就是說,這個田家喜是徹底消失了。

柳鵬程有點失望。

之後是胡警官,這是一名老警察了,看著能有四五十歲,在刑警裡面算是“高齡”的,胡警官說道:“我們是負責屍源調查的,根據屍體的情況,尤其是身上有紋身的情況,我們走訪了餘杭比較有名的幾家特業場所,沒有什麼收穫,不是人家活得好好的,就是情況對不上,而且這個行業大家也知道,本身流動性就特別強,人員情況不好掌握,這次洛教授弄出這個蜜蜂,還有這個女屍的身高,我覺得都是很明顯的特徵,再跑跑吧。

這種工作,不能偷懶,就得跑.”

最後柳鵬程和謝大隊又說了幾句,還有要晚上去出差的,就沒有再耽誤時間,柳鵬程把陸判的電話給了李警官,說這是川蜀省刑警總隊陸支隊的電話,遇到麻煩就給她打電話,她是我研究生同學。

又特別囑咐,這是女同志。

免得真打電話的時候這邊喂一聲,那邊把電話給掛了。

這還真不是柳鵬程瞎操心,而是陸判的真實經歷,還個柳鵬程吐槽來著。

因為女警察雖然不少,女刑警也算不上稀有動物,因為這是剛需,畢竟執行一些女性抓捕任務的時候,男刑警還是不太方便,還有一些特殊案件女性受害人的取證,也得女刑警上,你個大老爺們問那些事兒,先不說女受害人咋開口,你先說你咋開口問吧!但是做到陸判這種,省廳刑警總隊的支隊長這個級別的女刑警就真不多了,要說齊小菊也是女公安領導,但是局長和支隊長還是不一樣的,也難怪人家打電話說找陸支隊,陸判拿起電話一接,結果人家說了句打錯了就給掛了。

開了會,大家都開始忙,柳鵬程也有點想法想回來找小翟和洛教授一起溝通下,柳鵬程就和小谷一起往回走。

高新區局和警院在餘杭的兩個方向,幾乎要穿過整個餘杭市區,這是柳鵬程這幾天挺鬧心的事情。

正在路上,小谷突然蹦出一句話:“柳哥,我認識一個人.”

這句話把柳鵬程一下弄愣住了,你肯定是認識人啊,你又沒有社交恐懼症。

小谷又說道:“柳哥,你知道我原來挺愛玩的,汪哥,就我一個朋友,建設路那火炬大廈就是他家的,他介紹我認識一個人,號稱認識餘杭所有小姐,找什麼樣的都能找來.”

這就有點意思了,柳鵬程問道:“你繼續說.”

小谷說道:“我就這麼說吧,有次我們一起在夜場喝酒,正好他也在,我們一個朋友就說你有能耐你給我找個肚臍眼開花的。

結果不到半個小時就來了個女孩,上來就吧衣服撩起來了,那女孩肚臍(不是這個位置,為了不封書,就這裡吧。

親身經歷。

)上真紋了一朵玫瑰!”

柳鵬程問道:“他手下人很多?”

小谷說道:“一個都沒有,他就是認識人,兩頭認識,也不提錢的事兒,就說是哥幾個玩好就行,但是你給他錢他也收著。

據說女孩那邊也會給他紅包的。

他幫著找的都是有錢的,不少給.”

柳鵬程問道:“能聯絡上嗎?”

小谷說道:“我上次見他還是幾年前呢,後來當警察了,也不去夜場瞎玩了.”

柳鵬程說道:“打電話.”

小谷把車停在路邊,開始打電話,提示是關機。

小谷又打電話給他的哥們汪少:“汪哥,我小谷,嗨,什麼出息了,你聽誰說的,那是叔叔拿我鞭策你呢,你可別當真。

汪哥,我問你個事兒,我剛才給蝴蝶哥打電話怎麼打不通啊。

什麼?進去了?為啥啊?自己帶人被人點了啊。

真想不開。

你知道他大名,在哪個監獄嗎?什麼事兒,我是警察我找他啥事,好事唄,給他立功機會。

省二監獄啊,趙偉東,我知道了知道了。

我還不知道給他帶東西。

行,行。

你上個月才去是吧,放心放心,我這找他真有正經事,看他能不能抓住唄.”

柳鵬程聽的很清楚,等小谷掛了電話之後說道:“先回去開手續,然後直接去省二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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