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與即墨子風相視一笑。

即墨子風這一笑,算是正式同意加入九洲盟了。

他又宣告道:“我可以帶著我的人入九洲盟,但不是現在!給我一些時間!”

“這個自然是要給的,我們準備鎖子甲也需要時間!”

“好!”

“哥,我和文澈便要先走了,中庭還在天樂宮裡等著我的好訊息!”

“洛十七知道?”

慕容文澈發現這對夫妻越來越過份了。

明明是他先認了親,天樂才想著要來看即墨子風的,原來他們早有密謀,他認不認親,她都是要來看即墨子風的,哼,過份!即墨子風見天樂要走,也不強留。

看到自己的妹妹如今變得如此有主見,心裡無比安慰。

一路將天樂送出軍帳,他拉著天樂的手,依依不捨。

天樂笑了笑,道:“哥,回去吧,我現在過得很好!”

“我再送送你!”

即墨子風又一路相送。

一路上,他都在問詢著天樂的情況,“子雅,你嫁入晉王府,晉王有沒有欺負你?”

“子雅,那關於四國七城太子及少主求娶你一事,可是真的?”

“子雅,你的醫術當真比皇宮裡的御醫還要了得麼?”

“子雅,你失蹤的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子雅,你的武階如今是怎樣一個境界?”

“……”天樂一一作了答,即墨子風便越加欣慰了,摸著天樂的頭,道:“你總算長大了,哥哥可以放心了!”

說完,他的神情又變得沉重起來。

“哥,爹爹不會有事!”

天樂安慰道。

許是兄妹之間的那種感應,她似乎能感受到他心中所想。

“嗯.”

即墨子風點了點頭。

心裡,卻是另一番想法。

他的那十萬精兵,皆是跟著他鎮守邊關,出生入死的兄弟。

即墨族如今內憂外患,父母皆於子雅成親後失蹤。

他身為即墨族的長子,家族之事他自當扛起責任,然而,這十萬兄弟,他如何捨得下?所以,才一拖再拖。

若是率眾歸於九洲盟,他便可以一心一意地去尋回父母了。

是生是死,他至少不用再想著這十萬兄弟的著落。

此刻,天樂與洛中庭已經走了幾里路,距離軍營,已很遠。

天樂轉頭,卻仍然能看到遠遠的一片軍帳的影子。

她這些日子武階又有突破,如今已晉升至天玄三品,她的視覺與聽覺,也隨著她的武階而變得越來越好。

尋得無人處,天樂帶著慕容文澈身影一閃,便離開了邊疆。

回到天樂宮,慕容文澈便像尾巴一般跟在天樂的屁股後頭,天樂走到哪裡,她便跟到哪裡。

天樂終於忍無可忍,憤憤然地轉過頭來瞪著慕容文澈:“慕容文澈,你到底有完沒完,空間卷軸,我明天還你還不成麼?”

“不成,我怕你明天忘了!”

慕容文澈不依。

他現在可是身負收集生鐵的重任,他現在就得去佈置收集點,沒有空間卷軸,他還不知道得跑死多少馬匹?“拿去拿去!”

天樂無奈,只得將自己正在使用的一卷空間卷軸從儲物戒指內拿了出來,塞給慕容文澈,早知道,她就應該事先兌換好幾卷。

“我知道你有很多,哈哈!”

慕容文澈拿著卷軸十分滿意地跑開了。

這個卷軸,一看就更加高階大氣上檔次。

慕容文澈一路小跑到東院前殿的一片大草坪裡耍寶去了。

即墨內宗。

竹劍南明目張膽地攬著即墨子宣,他的下首,跪著十幾個天玄之境的高手。

竹劍南語帶不滿,道:“宇文南康,還出不來麼?”

跪於地上的人便有人拱手作答:“回……宇文太子如今被關押了二十日,洛中天似乎還是不打算將他放出來!”

竹劍南沒有明確他的稱謂,下面的人也就不知道如何稱呼了。

即墨子宣立即狗仗人勢地哼哼一聲。

竹劍南也不在意,遲早,他要一統六界,到那個時候,他要自封為天帝。

又有一人道:“宇文南康這一次惹了天樂,天樂宮便戒嚴了,如今,我們的人,只怕不好再混入!”

“廢物,區區一個薛天樂,難道要我親自動手麼?”

竹劍南便是不滿。

“不,不是,我們即刻就去!”

下面的人,便有幾個連滾帶爬地走了。

天樂宮表面上看上去,依然很平靜的樣子。

天樂卻能感知到,外面的風吹草動。

她隱隱地聽到有人在議論:“今天要是再殺不了天樂那個妖女,就算竹劍南不把我們怎麼樣,那小人得志的即墨子宣也不會放過我們!”

“別跟我提那個臭婊子!”

“……”天樂皺了皺眉,又來殺她,真討厭!現在異首閣的頭號殺手無情都不殺她了,這些人竟然還不死心,找死!原本她是打算去倚香小軒偷偷看一眼蕭琳琳的,這會兒聽到有人來取她的人頭,自然是不再入宮了。

讓琉翠準備了下午茶,她便乾脆在東院的草坪前喝起茶來。

洛中庭忙著見九洲盟六使,利用空間卷軸輾轉於五國之間。

天樂早就覺得自己有些無聊了,這會兒有人來殺她,她正好可以將他們的武階吸了。

如今,她邁入了天玄三品之境,正好需要大量儲備靈力。

才喝了不到半杯茶,天樂便感到來人已經衝到了附近。

不錯,能避過九洲盟的暗衛,還能避過無情的眼睛。

果真不是一般人。

天樂神識掃過去,便感覺到來人是三個天玄之境的人,武階,初步判斷在她之上。

也難怪無情都沒有發現了。

見天樂獨自一人在一大片草地上坐著悠閒喝者,那三個天玄之境的人便乾脆露了面,一個個臉上露出奸笑。

天樂蹙眉,猛地想到幾個月前自己從無心島回榮城的那次,路上遇伏,他們臉上的神情,便是如此。

噁心得讓她想吐。

挑眉,天樂指了指診室方向,道:“看診,那裡是醫館!”

“薛天樂,別裝蒜,今日,我們是來要你命的!”

一個男子出聲。

三個男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一個比一個笑得張狂。

天樂搖了搖頭,依然喝茶,又勾出一抹嗜血的冷笑,道:“你們不知道就連竹南親自出馬,也取不了我的人頭麼?你們不知道我的人頭在異首閣高居榜首麼?”

“廢話少說,納命來!”

一個男人高喊一聲,便舉劍劈來。

天樂手中茶杯一揮,撞擊在男人的劍上,發出瓷器破碎的聲音。

另兩名男子,也前後夾擊而來。

天樂手裡便揮出一把紅色的粉狀之物。

緊接著,三個男人便劇烈地咳嗽起來。

其中一個叫嚷起來:“暗箭傷人,乃小人之行!”

“你們來我天樂宮殺人,又稱得上是君子麼?”

天樂反問。

只是辣椒粉嘛,沒用硫酸潑你們,你們就謝謝上帝吧!三個男人咳嗽以後,心情比起剛才狂燥了許多,三人聯手,舉劍向天樂攻來。

天樂的身影便迅速地晃來晃去。

直晃得三個四十幾歲的大男人眼花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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