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有個叫“天樂宮”的神秘地方的西面傍山處種著紫星草一事便在江湖上流傳開來。

天樂醫館內,天樂正在察看著木棉的傷勢,準備入宮主持決賽以前學會易容之術,也不知道這易容術到底好不好學?白愁推門走了進來,附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小姐,外面傳言咱天樂宮有紫星草,估計入夜便會有人打紫星草的主意。

離歌大哥那邊不曾安排人守著,我怕那紫星草要被賊人偷了去.”

“呵呵,無礙,離歌自會有安排!”

開玩笑,如果離歌剪連一片紫星草都護不了,她以後還能指望他護住整個天樂宮?白愁不太放心地退了出去。

木棉仍然不時地偷看天樂,眼神裡寫滿了內疚之色,想要道歉,天樂卻對從前隻字不提,看她的眼神,也不再有任何情緒。

“木棉,你的傷康復得不錯,如果能動的話,今日便教我易容術,如何?”

語調不高,是詢問的語氣,卻透著霸道與上位者才有的氣勢。

木棉立即點頭:“是,小姐想學,木棉自當傾囊相授!”

“如此甚好!早點以後,我來找你!”

天樂說完,起身離去。

木棉望著天樂離去的背影,淚如雨下。

小姐,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天樂才出了木棉所在的手術室,踏入後院,便見白柔急匆匆地從前堂跑進來,大呼小叫:“小……小姐,那個,離歌大哥與人在天樂宮裡打起來了!”

“他一個天玄一品的高手,還敵不過對方嗎?”

“不是,離歌大哥讓我前來詢問,他們有百餘人,該如何是好?”

“百餘人盜紫星草?”

天樂驚呼,“入蘭亭居去!”

白柔立即鑽入天樂手中的蘭亭居,天樂人影一閃,已經到了天樂宮。

天樂宮西面傍山處,離歌剪正一人獨挑數百人。

黑壓壓的人影或執刀劈來,或舉劍秀著劍招,或列陣攻之。

離歌剪到底是天玄之境的高手,完全不將這百餘人放在眼裡。

加上這段時間與幻獸對決,劍術精進不少,畢意獸類不像人類一般,時時按套路出招。

幻獸溫和點的對決,便是以前爪為武器攻擊,或以血盆大口張口就來。

急了,也會四肢猛撲,若遇血狼王這樣的高階幻獸,打急了,也會張嘴噴出火來……動物招式各異,遇獸性大發之時,便什麼招數都使得出來了。

離歌剪這些日子面對的是不同的幻獸,有用前肢為武器的,有以翅膀為武器的,不僅劍術上精進,整個人的協調性與靈活度亦長進了不少。

若是不長進,如何能順利地避過血狼王噴出來的大火呢?此刻面對百餘名黑衣人,他遊刃有餘。

不知道來者何人,他已經讓白柔快馬加鞭趕去醫館通知天樂了。

見天樂此刻趕來,他站在中間大呼:“這些人前來盜我宮中寶物,如何處理?”

“抓活的.”

天樂唇角帶著冷笑,聲音擲地有聲。

百餘人,拿到黑市上去賣,便是賣十兩銀子一人,亦是千餘兩白花花的銀子。

她天樂雖看不上白銀,但積少成多嘛,何況這是無本的買賣。

天樂話音落,離歌剪便制住了十幾人。

十幾個被制住的人張大了嘴巴,敢情剛才這個人在逗他們玩呢?這會兒才露出他真正的實力來。

他們這百餘名紫玄三品以下的人,面對的竟然是一個天玄高手,唉……很快,百餘人便都動彈不得,有的哼哼著揉著腿,有的哼哼著揉著屁股,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好不慘烈。

天樂走近,他們便看向天樂,有膽大的憤憤然地罵咧起來:“要殺便殺,休要羞辱我們!”

“誰要羞辱你們了?”

天樂勾唇,冷笑,冷得如勾魂女魔頭。

“你到底要做什麼?”

又有人問。

天樂伸手,隔空解穴。

被解穴的男子震驚地看向天樂,莫不是自己長得好看,被此女相中?若如此,他倒是撿著大便宜了,如此美人,同床共榻,豈不快哉?下一秒,天樂便毀滅了他所有的憧憬:“回去送信,讓你們當家的送銀子過來贖人。

紫玄三品以下的人,百兩銀子,紫玄三品以上的人,千兩銀子。

每逾一天不贖,則銀兩數額翻倍。

告訴你們當家的,三天不來贖人,我天樂宮便將他們賣入伶人館。

你懂我說的伶人館是什麼地方,那裡,專供女人玩樂!皮相好些的,還可以高價賣給有此癖好的富家千金,做她們的男寵,讓她們私下玩樂!”

說起這個皮相好些的,男子立即心頭一跳,該死,要賣他!他嚇得灰溜溜地夾著襠部逃走了。

白柔站在天樂的身後捂嘴輕笑。

離歌剪輕搖著頭,覺得天樂沒有女人味,唇角卻是掛著笑意,原來沒有女人味的女人,更讓人覺得處事痛快,乾淨利落。

百餘名男子聽天樂一番言論,嚇得縮在一團,拿看怪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天樂。

隨即,有人驚呼:“毒醫天樂!”

“是,就是她!”

“……別說了,惹了她,咱們會死得很慘……”“……”天樂勾起了唇角,拋了一把銅匙給離歌剪,伸手往山腳西面一指:“把他們關到那裡面去,每日給他們一點爛白菜幫子湯,不餓死就行了!”

好歹毒的女人。

眾人的心聲!離歌剪立即讓白柔一一解開了他們的穴道,又吆喝道:“不要想著逃跑,我的劍可是很久沒有飲血了.”

待離歌剪領著眾人前往山腳處的洞穴,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洞穴,分明就是一處水牢。

山頭有一瀑布泉自山頭瀉下,水簾如幕布一般嘩嘩瀉著。

繞過水簾,鑽入洞內,裡面有五間大牢房一般的空間,各由一把銅鎖鎖住,五間牢房,又各有不同,有兩間地勢偏高一些,便略顯乾爽,另三間,有兩間水齊小腳脖子,有一間水能淹住腳踝。

繞水簾之時,有兩人藉機想要逃走,被離歌剪的劍削去了手臂,後悔不已。

也就沒有人再動逃走的心思了,一心等著自家的主子前來贖人,再不濟,便只好被賣到伶人館去,再借機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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