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在盟中卻是聲望極高。

大有蓋過副盟主之勢。

九洲盟主洛中庭從未以真面目示人,面見九洲盟士之時,也只以盟主之禮相見,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如今,六使會堂。

洛中庭依然如歷次一樣,一身黑衣,一副銀質面具,一柄龍魂劍。

見其到來,六使起身相迎:“盟主!”

洛中庭微微頷首,在主座上坐下。

這是天衣布莊後院的一條密道里開闢出來的一片天地,算是地洞了。

然而,地洞內,又挖得工藝極好,牆上打磨得很是平整,四周被慕容右使在凌寶閣淘來的夜明珠照得通亮。

說是地洞,又絲毫不亞於員外家的廳堂。

條桌,藤椅,盆栽,讓這個地洞內充滿了生機。

按慣例,在洛中庭坐定以後,從九洲盟左使鳳霍揚開始彙報這半年的情況。

鳳霍揚拱手道:“盟主,臨安與南孟國交界處,這半年來,大小衝突百餘起,百姓民不聊生。

駐守在邊際計程車兵,不論是臨安的,還是南孟的,皆如土匪一般,每日洗劫百姓,今日洗劫一隻雞,明日搶奪一隻鵝,百姓本身財物便不多,省吃儉用存些口糧留著挺過春天。

被邊際士兵搶得七七八八,不少村民,只得將自己的幼女賣往青樓,長得皮相好些的稚子,便賣往富家員外。

我以為,九洲盟如今成立已經七年之久,兵家之法,一鼓作氣,最易成事。

如今,百姓怨聲載道,是起事的最佳時機了,盟主,下令吧.”

洛中庭坐於主位上,銀色面具在夜明珠下泛著冷光,沒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只見他輕輕揚了揚手,示意下一位繼續說。

左使說完,自是輪到右使。

慕容文澈拱了拱手,問出今日的第一句話:“盟主,盟主夫人今日何以不來?”

一語出,眾人皆驚。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聲地嘀咕開來:“盟主什麼時候有了夫人?”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們能有今日的地位,自不是一般人,很快便平靜了下來,轉而有人問慕容文澈,道:“右使,盟主何時成親了?”

“盟主正在籌備成親一事,盟主夫人乃奇人,才貌雙全,我以為今日各位有幸見到夫人的.”

慕容文澈看向洛中庭,呵呵地乾笑了兩聲。

這廝也不說句話,害他這會兒緊張得不行。

“盟主何時成親?”

這話卻是南使問洛中庭的。

“半個月後,已選定吉時,原想著會堂過後便宣佈這件喜事,既然被右使漏了風聲,本盟主便先說此事吧.”

洛中庭唇角揚了揚,眸光柔和,抬手端起茶杯輕啜兩口,道:“她是本盟主的小師妹.”

其實他就天樂一個師妹,稱小師妹不過是因為那妞長得著實太小了些。

“哦——”“嗬——”六使十分八卦地發出怪聲。

洛中庭的唇角又在面具下微微揚了揚。

繼續道:“原本婚期是準備定在農曆三月十八的。

因師父在路上耽擱了一些時日,婚期改到了三月二十八日。

屆時,還請各位賞臉.”

六使及副盟主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個笑得恨不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們的盟主,這是害羞了麼?盟主素來爽朗大氣,今日提及未婚妻一事,竟然是靦腆得如同小媳婦一般了。

“別笑了,再笑,罰你們一個月俸祿.”

洛中庭冷下了臉。

“盟主還道讓我們幾個齊心協力,共同舉事,待九洲盟一統九洲以後,再來解決各自婚姻大事,害得我等有家不敢歸。

不承繼家中香火,總覺得自己太過大逆不道,無顏面對慈母。

哈哈哈,盟主倒好,私下先娶了老婆,卻讓我等獨守空房,偶爾還得自行解決。

那些俸祿,上青樓也只能找老鴇那樣的貨色。

要上一次,得噁心三日.”

“哈哈哈,東使,你這是飢不擇食了啊,哈哈哈——”西使見東使如此說,立即調侃起來。

“也不知道昨日回南定之時,是誰提議上青樓耍上一耍?”

東使立即反擊。

卻聽高位上,一聲冷喝:“如今,你們的武階如何了?半年過去了,讓本盟主看看你們的本事!”

“得令.”

七人齊聲拱手行江湖之禮。

隨即,如往年一般,開始兩兩對決。

慕容文澈得瑟地衝洛中庭擠了擠眼睛,他這兩個月,被洛中庭那麼一逼,晉升之快,讓他摩拳擦掌,今年,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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