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鐵鋸梳子上還殘留著血肉,看上去猙獰可怖,待第二遍梳下來,黑衣人的背部已經到處滲血,血水順著凌爛不堪的黑衣往外滲透。

黑衣人尖叫了幾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呼:“我招,我都招!是賈員外之子賈公子,一個月前,賈公子與太子在梨春院看戲之時,為了爭奪一位美姬而大打出手,賈公子打不過太子,在太子手上吃了大虧,便一直懷恨在心。

機緣巧合,賈公子得知村民染了時疾,正是太子經手湯藥,便生了報復之心。

奴才發誓,此場陰謀只是針對太子,並不曾針對晉王,晉王只是因為提供了湯藥資訊而受到了牽連.”

一口氣說完,黑衣人的嘴裡突然冒出大口大口的鮮血,抽搐了兩下,便身亡了。

“皇上!”

身著冑甲的禁軍右領拱了拱手,請示皇帝示下。

洛中天一揮手,道:“拖下去,將屍首懸於城門之上,讓所有人都知道,敢於陷害太子與晉王的下場.”

說完以後,洛中天起身朝晉王府內走去,身後只跟著總管大太監。

走了兩處庭院,才找到晉王與東籬先生。

洛中天走近,低聲喚道:“十七弟.”

語氣裡透著歉意。

洛中庭微微一笑,並不言語,他知道,天樂沒有出現,他的危機便自然解除了。

天樂如今在臨安,已經小有影響力,若是天樂出現,只要再丟擲三五十愚昧的村民指證天樂,便可坐實包含太子在內的三人的罪名。

他的好皇兄,果然賭對了他的死穴,知道只要天樂罪名成立,他必力保天樂,方寸亂,必然一步步入局。

原以為在何翼的面前演一場分裂的戲便能騙過洛中天,看來,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他們越是演了一出分裂的戲,他的好皇兄越是會想到他們的感情已經堅不可摧。

既然如此,不如用詔書換取天樂最後勝出,然後儘快與天樂完婚,給天樂一個完整而溫暖的家。

同時,以退為進,消除洛中天心頭顧慮。

只是,自己手上便從此少了一張王牌。

“十七弟,皇兄又誤會你了,讓你受委屈了.”

洛中天的語氣低沉而內疚。

果然是演戲高手。

洛中庭微微拱手,笑道:“皇兄,臣弟早已經習慣了.”

既然是演戲,他自然是要配合裝出一副受盡委屈的弟弟模樣了。

“十七弟,朕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皇兄從今往後,一定不會再讓十七弟蒙受冤屈.”

洛中天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他一定會做到,從此以後絕不會讓他蒙冤,而是直接讓他去見閻王。

如果不能必殺,他便蟄伏。

“多謝皇兄!”

洛中庭仍然表現出一副含冤不滿的樣子。

“十七弟,皇兄這就回宮了.”

洛中天仍然裝得很是重視洛中庭的樣子。

“皇兄慢走,恕不遠送!”

洛中庭別過頭去,仍然一副不願意原諒洛中天的樣子。

這樣的神情,反倒讓洛中天安心了不少,只會鬧小情緒的男人,是成不了大器的。

便是有詔書在手又如何?待竹劍南除去東籬,他還有什麼倚仗?哼!在心裡冷哼一聲,洛中天大步離開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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