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次手術的時候,就跟薛護士長兩個人配合,給她普及了保護自己的措施,以及第一次手術,對身體的傷害以及對後來的影響。

當時兩人還作為長輩,作為醫者,告誡童小晴這樣下去很危險。

可是這個女孩子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

她可以幫女患者解決病痛的問題,可以幫孕婦接生,可以用自己的溫柔醫術,最大程度的減輕病人的痛苦。

卻從來沒有解決過這樣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安慰曹瑩瑩的母親:“你,你也不要太生氣了,這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他們兩個今天來有別的事情要辦,要不咱問清楚了再說?”

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梅大夫自己臉都紅了。

為女兒著急的丈母孃,看梅大夫緊迫的樣子,也沒往別處想。

也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天要針對的物件是自己的女婿,不是這個大夫。

忽然轉過身,瘋了一般的衝上前去,雙手撕著趙佩玉的衣領,又哭又喊又罵:“趙佩鈺,你還是個老師呢!你媽也也是個老師,你們還看不上我們這農村人!”

“就是你這個城裡人,你這個當老師的人!拿著工資吃著商品糧的人幹出這驢都不幹的事情!”

“今兒,你要是不給我把事情說清楚,我今天這個老羊羔皮就換你這個小羊羔皮!我跟你同歸於盡!”

趙佩鈺比自己的學生媳婦兒大了10歲,比丈母孃小了十歲。

丈母孃50多歲,幹慣了農活,身體又好,力氣非常的大。

拽著趙佩鈺的衣領,三拽兩掉就把衣服給撕破了,還把他的心口給撓了幾把,撓出幾道血印。

曹瑩瑩見母親上手了也跟著衝了上去,母女倆將趙老師的身上撓出一道一道的血印,臉上也撓了幾道。

梅大夫想上前勸阻,卻被曹瑩瑩家的親戚擋在了外面。

周芒野看母女倆聯合起來打趙佩鈺,沒有上前勸阻。

他剛才才忽然想起秦果說的,她的數學老師跟校花女同學的事情,那天晚上放電影兩波村裡家族男青年之間互相鬥毆的事情,也是為了這個女同學。

這個老師看著道貌岸然,這個女同學看著貌美如花,可憐兮兮。

其實真的都不值得同情。

老師縱然可惡,是頭披著羊皮的狼,可是這個女學生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這樣低階的錯誤呢?就算是她沒有勇氣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沒有勇氣去揭發,也可以讓傷害不再繼續啊!他在農村工作的將近兩個月了,知道農村女學生,很多知道自己考大學無望,隨時輟學都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像童小晴這樣,學習不好,又被如此威脅和騷擾的,完全可以輟學啊。

要不然堅決抵制,趙佩鈺就算是禽獸,也不能擋著那麼多同學面強迫吧。

周芒野直到趙佩鈺被打的差不多了,開始反擊的時候,曹瑩瑩和其他家人也都圍了上去,這才出手製止。

有他出手,已經發展成群毆的戰爭這才平息。

梅大夫和已經出來的準備勸架又無從插手的薛護士長兩個人,幾乎同時到了童小晴身,各自拽著她的一條胳膊,示意她趕緊走。

卻沒想到童小晴咬著牙,執拗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一雙原本靈動此時空洞的眼神兒,默然的看著剛才撕打在一起,此時被周芒野了分開,又開始聲討趙佩鈺的一群人。

那表情那樣子似乎在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梅大夫有點慌,今天星期天,她跟護士長值班,本來兩個人商量好,還是像上次兩次那樣,偷偷的給童小晴做完手術。

可是現在手術沒做成,還在醫院吵吵鬧鬧的。

家屬院就在旁邊,一牆之隔,院長副院長都在家屬院住著,如果被聽見了,就要受到處罰。

更嚴重的是,如果萬一違章做手術的事情敗露了,醫院處罰,得罪了親戚,還會惹起不小的事端。

她衝著護士長使了個眼色,兩人齊心合力,一人抓著童小晴的一條胳膊,想將她推出醫院。

童小晴卻像定在地上似的,任兩人怎麼使勁怎麼用力都拖不動一絲半點。

梅大夫急了,小聲說:“這姑娘,你還定在這幹什麼?快點走吧,我可是在幫你,別把我牽扯進去.”

童小晴已經在醫院做了兩次手術了,平時上學也會經常碰到梅大夫,護士長。

她也知道護士長是班長多鋼的媽。

梅大夫前兩次幫她做手術的時候,動作很輕微,面容很慈祥,還柔聲細語的勸慰她。

兩次都給她說過幫她做這個手術的原因,還特意強調,之所以這樣做,主要原因是因為她自己有三個女兒。

因為梅大夫的特殊照顧,童小晴雖然忍受著身體的劇烈疼痛,心靈卻沒有受什麼創傷,反而覺得一種溫暖和關懷。

她咬緊牙關小聲說:“我不走,趙老師跟我好了兩年,他說會對我負責任,說我畢業了,他就娶我。

還說他一定會小心,不會讓我再受罪的,可是現在,我畢業了。

他還讓我做掉孩子,本來我想著隨便找個人嫁了算了,他竟然找到我家,非逼著我把孩子做掉.”

“還說什麼,現在孩子已經快三個月了,我如果不把孩子做掉,就算是嫁人最快也得兩三個月,那時候挺著大肚子,怎麼跟別人結婚.”

“就算別人不嫌棄,結了婚以後這個孩子怎麼辦?所以堅持讓我把這個孩子做掉.”

“我當時自然非常生氣,既然這麼替我著想,為什麼我會有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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