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就趕去車站截人了,可班車過去了鄧保暖根本就沒坐車,不知道鄧保暖的腳不好,身上又有傷,跑不遠。

他想著就在最近的地方,可是整整找了一天前村後村都找遍了,甚至連平常跟鄧保暖偶爾說一句話的大女家都去找了,也沒找到。

今天他騎著腳踏車帶著兩個孩子,想到岳父家來碰碰運氣的,他想著來岳父家,如果鄧保暖不在的話,就不說人不見了的話,再去別處找。

可是事就那麼巧,他剛剛走到鄧寶暖家地坑莊不遠的地方,鄧保暖竟然提著個筐子從坡上上來了。

看見他沒等他上前說話,轉身就跑回了家裡,還把大門關上他便用一貫無賴的做法,在坡口的地方,又是喊又是鬧吸引大家的注意,想讓村裡人都圍過來,逼著鄧保暖出來,最終用無賴的方法逼著鄧保暖跟他回去。

他知道憑自己的品行和爹孃的名聲,如果鄧保暖跑了,他就沒媳婦了,兩個孩子就沒娘了。

誰知道鄧保暖家的人沒一個人出來,秦果跟他先懟上了。

他不傻,他今天來的目的是要帶鄧保暖回家,當然不會跟秦果這個外人,掙個高低。

他看出秦果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他如果真的打了她,絕對不好收場。

他轉過身一屁股聲重新坐回地上,狠狠的拍了拍,又拍起一層塵土。

斜著眼睛說“我今天是來找我媳婦的,不跟你們瞎鬧。

鄧保暖你給我出來,岳父岳母出來替我主持公道……”“咣咣咣咚咚咚!”

荔寶根又有腔有調的,卻是他每說一句話,秦果就敲一下鑼,咚咚咚咣咣咣的就好像在伴奏。

後來也不等他說完,他一張嘴就敲鑼,一張嘴就敲鑼,他說的話別人根本就聽不見,只聽到咚咚咚咣咣咣咚咚咚咣咣咣,這伴隨著嘈雜的聲音。

圍觀群眾都是盧村村民,大家在一致對外這件事情上絕對,是擰成一股繩的。

所以全都配合起來,哈哈大笑,有人拍手有人喊,還有幾個小青年,跟著盧貴才吹起了口哨。

就好像一群人圍著耍猴的看,荔寶根又氣又又惱,握緊拳頭就要去打秦果,手高高的抬起來就輕輕的落下,在咣咣咣咚咚咚的敲鑼聲中,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他的兩個孩子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邊,拽著他的衣服,哇哇的哭了起來,小一點的邊哭邊喊著媽媽,我要媽媽。

秦果停住敲鑼大聲說:“荔寶根,現在都是新社會了,講究的是男女平等。

就算是你老婆有錯,能過就過,不過了,去離婚呀,你為什麼要打她?你有什麼權利打她,有什麼資格打她”說完,對圍觀群眾說:“你們不知道上一次,我跟保和去他大姐家,他大姐被他們一家人關在一個屋子裡,躺在一個床板上,身上的血都粘在了衣服上,粘在床板上,腳上的傷都長了蛆了,頭髮都結了血痂了.”

“我跟保和還有咱鄉政府的周幹事一起把人送去醫院,大夫都吃了一驚,幾個女護士都快哭了.”

說著指著蹲在地上的荔寶根:“後來保和他姐夫受人指點,到了醫院裡又是賠情又是道歉,都跪在地上了,沒人的時候又威逼利誘,保暖姐沒有辦法了,才答應跟他回去的,這才回去幾天又被打的跑了出來.”

“他把人打的跑了出來,還在這無事生非,滿口24個胡說,天下還有這個理嗎.”

圍觀的群眾都是盧村的人,雖然鄧保和家是後面遷來的,也在盧村生活了幾十年了,已經深深的紮根在這個地方了。

村裡人就紛紛指責。

粉紅爸指著荔寶根罵:“保暖都好幾年沒回孃家了,還不是因為你一直打她。

她爸帶著人去跟你討說法,後來保暖那個沒出息的跟你乖乖回去過日子了,她爸氣不過,所以幾年沒讓她回來.”

“這次一定是你把人打的太重了,保暖受不了了,才跑回孃家的,你想把人接回去,你不好好過來賠禮道歉,還在這胡說八道,你還是個人嗎.”

村長就說:“剛才果兒說的對,都新社會了,男女平等這麼多年了,婚姻自由這麼多年了,你們兩個當初結婚,都是你們自願的,就算是過不下去了,去政府打離婚啊,打人算什麼.”

“對,憑什麼打人!”

“打人是犯法的!”

“這是把我們村裡人不當人啊!打了人還在這裡胡說八道,胡攪蠻纏,咱們把他趕出去!”

“對,趕出去把他趕出去!”

村裡人在一直對外這個問題上絕對是眾志成城。

當下幾十個人齊心合力將荔寶根推了出去,還有幾個女人,將兩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孩子也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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