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她的時候,她能大膽反抗,大姐夫也不敢這麼厲害!”

三人說了一會兒話,秦果言歸正傳:“保和,我找你是有事的,我明天早上要去我爸他們那個賈窪小林場摘桃子,摘了桃子拿街上賣。

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本金不要你出,賺的錢可以分你一點.”

鄧保和馬上說:“當然去。

明天地裡的活也乾的差不多了,我爸跟她們兩個去就行”秦果說:“不只是明天,大概得五六天吧,咱們明天趕雲都集,後天趕當塬集,再後天趕合作集。

不過我是這麼打算的,還不知道我爸願不願意跟我合作呢.”

“我爸他們小林場的小山坡上有幾十棵桃樹,其中有好幾棵味道都不錯。

本來我想買一棵,現在既然你們兩個都有時間加入,不如咱多買幾棵.”

“反正菊蘭家現在也做不了酥餅,保和你家現在除了地裡的活也沒別的事.”

“咱們三個趕上幾次集,哪怕每人一天掙兩三塊錢也行.”

“三塊?”

鄧保和見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長這麼大,就算去縣城參加高考,身上也沒帶三塊錢。

盧菊蘭就顯得不這麼驚訝了,盧敬儒沒生病的時候,每個集日都會烙酥餅,她會負責銷售,三塊錢對她來說,不是個大數字,雖然她自己身上一分都不會留三個人很快說好,明天一起去摘桃子,一起去集市上賣。

秦果盧菊蘭便準備回家。

鄧保和兄妹三人也要回家吃飯。

三人拿著農具繞過地莊頂,到了坡口的地方。

荔寶根光著上身,盤著腿坐在土地上,嘴裡叼著一根菸,旁邊放著一個綠色的鐵水壺,水壺旁邊是一個土黃色的布包,布包裡面是白花花的大饅頭。

他斜著眼睛抽著煙,時不時的拿水壺喝一口,一雙眼睛盯著鄧保和家的窯洞門。

窯洞門口空蕩蕩的,平時總是坐在門口摘菜撿豆子,早上曬太陽,下午乘涼的鄧保和的爺爺奶奶,還有母親都不在,幾個窯洞都掛著門簾兒。

他抽完一根菸隨手扔在地上,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正準備拿起饅頭吃,側臉血眼就看見了鄧保和兄妹三人。

嘴角扯起一絲邪惡的笑,狠狠的喝了幾口水,將水壺放在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也許是坐的時間久了,拍起的塵土,竟然嗆得自己都差點咳了起來他皮笑肉不笑地迎著鄧保和走了幾步,大聲說:“老三,你下地回來了?我是來接你大姐的,可咱家的大門插上了,還插了兩道”“岳父大人什麼意思啊?我跟你姐就是兩口子吵架,俗話說得好,碗和鍋沿還都磕磕磕碰碰的呢,更何況一個鍋裡攪勺的兩口子呢.”

“我知道我打你姐不對,可你姐那個嘴也太厲害了,罵的我實在受不了了!大不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動你姐一根指頭,哪怕你姐罵死我,把我家先人從墳裡罵出來,我都不動她一根指頭了.”

“現在你兩個外甥在家裡哭哭啼啼的要媽,我媽的頭疼病又犯了,我爸一個人顧了地裡顧不了家裡,顧了家裡顧不了地裡,我雖然是單位上的臨時工吧,但是總得去給人家幹活才能掙到錢.”

“現在家裡的活沒人幹,地裡的活沒人幹,我又到不了單位。

兩個孩子也沒人照看,你們把我媳婦留在家裡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荔寶根斜著眼睛,大著嗓門,滿嘴24個胡說,一點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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