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張所長最討厭女人隨隨便便的拉扯一個男人,他這樣的執法人員更不行了。

他忍住心裡的那份噁心,身子往後移了移,抬起被抱著的那條腿,也不知道怎麼轉動了一下,女人的雙手就離開了他的腿,揚起臉怔怔的看著他。

花蝶兒!周芒野下意識的看向還蹲在地上,雙手插在頭髮裡的男人,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男人就是盧黑子。

這麼說昨天晚上花蝶兒被人打了?毫無疑問,打花蝶兒的,絕對是昨天晚上看到的,跟盧貴才在一起的青年們。

張所長將身子騰開往後退了幾步,很嫌棄的甩了甩腿,拍了拍腿上的土,這才皺起眉頭說:“要報案的話,就進來吧!以後有事說事,別這麼隨隨便便報腿!”

看清楚花蝶兒的臉,張所長更覺得心裡噁心和膈應了。

他雖然跟化蝶兒不熟,但是街道就這麼大,離街道最近的就是盧村。

盧菊蘭家在街上也算是有名有聲的人,他多少知道盧菊蘭家的事情,也見過花蝶兒。

今天看這個女人40出頭了,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卻使出下三濫的手段,想要勾引他這個所長,實在是瞎了她的狗眼。

也不照泡尿照照自己看成什麼子了。

周芒野看花蝶兒的樣子,覺得非常好笑,臉腫了,像個豬頭似的,一雙本來風情萬種的眼睛,此時眯的好像一條縫。

蓬亂的頭髮,因為剛才躺在地上,沾滿了土。

活脫脫的一個女瘋子形象。

花蝶兒看張所長黑著個臉,一點沒被她的魅力所折服,甚至還露出明顯的厭惡。

一點也不知廉恥,用一雙髒兮兮的手在臉上抹了兩下,屁股往前挪了挪,伸出一雙手又去抱張所長的大腿。

張所長飛快的向後跳了跳,躲過之後閃到了派出所大門口,掏出鑰匙開門。

剛剛把門開啟,昨天晚上負責值班的民警,=從外面過來了,看見這一幕忙上前解釋:“所長,昨天晚上趙家旅館,兩個客人喝醉了酒鬧事,我去處理了,剛剛處理完.”

晚上值班的警察,處理糾紛那是很正常的事,張所長點了點頭進了門:“旅館的糾紛處理完了嗎?不用立案吧.”

值班警察說:“不用不用,那兩人本來不認識,都住進了趙家旅館,晚上閒著沒事就一起喝酒,結果都喝的醉醺醺的,一個說一個偷了他的錢,另一個說沒偷,說著說著就起了糾紛,來派出所報案.”

“我過去經過調查發現其實一個也沒偷,一個也沒說錯,就是其中的一個客人喝醉了酒,把另一個客人的包當成自己的,放在了枕頭底下,他的包掉在了地上,兩人都揹著黃挎包”“剛才我給他們處理了糾紛,兩個人已經互相認錯,現在酒也醒了正準備離開了,我走的時候,兩個人還互相留下地址,約定了回去之後寫信聯絡呢.”

“真是的,沒事就好.”

張所長進了辦公室,才對昨晚上值班的警察說:“外面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說,昨天晚上他們兩口被一群壞小子打了,你看看是什麼情況.”

“那個女人我看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都是那風流債引起的,你看著處理。

等大家都上班了,你交代一下就回去睡一會兒覺吧。

一會兒起來還要去當塬呢”值班警察答應了一聲走出去站在大門處衝著外面喊:“你們兩個有什麼事進來說.”

說話還衝著站在不遠處的周芒野笑了笑。

周芒野回了他的一個微笑,看了看錶回去上班了。

他其實很想看看花蝶兒要怎樣進派出所的大門。

他剛才已經看清楚花蝶兒對張所長的企圖,心裡面也噁心的不行,他長得這麼大,從來都是非黑即白,看見這種邪惡的事,恨不得馬上站出來,狠狠的做鬥爭。

可是這畢竟是在派出所的大門口,這種事情只有派出所來處理,看張所長剛才的樣子,他自己也覺察到了。

所以他就在旁邊站著,想看看事情要怎麼向下發展,但是現在也等不住了,郭鄉長已經正常上班了,剛才都看到郭鄉長進了鄉政府的大院,領導都到了,他這個伺候領導的,當然不能遲到了。

周芒野回去上班了,花蝶兒趴在派出所大門口,扶著大門框子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傾訴:“警察同志啊,你們可要給我做主,我可是規規矩矩的莊稼人,我沒惹著誰沒招著誰,晚上好好睡覺呢,就被一群壞小子給打了一頓,他們進門就用床單蒙著我們兩口子的臉.”

昨晚上值班的警察姓石,前些天去縣公安局培訓了,才回派出所上班沒幾天,可是不管是值夜班還是正常上班,總有事情發生。

農村大多數的人都比較樸實,雖然平時也免不了發生家庭矛盾,鄰里糾紛什麼的,但是很多事情村領導就解決了,能鬧到派出所的,那就是得需要狠狠敲打敲打的。

所以一年也辦不了幾起案子。

小石已經在派出所上了好幾年班了,可是這次培訓回來,他發現只要他上班值班總得有事兒,所以每天他的心都是繃得緊緊的,讓自己處於備戰狀態。

比如昨天晚上在旅館,幾乎跟兩個酒鬼糾纏了大半夜,早上剛回來還想著等接班的同志來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中午還有偵查任務呢,可惜。

以他多年辦案的經驗,一個女人能在派出所門口,這麼哭哭鬧鬧,不是爭風吃醋,就是兩口子矛盾。

聽這個女人說自己被一群人打了,他就覺得應該是爭風吃醋。

因為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痛不欲生的抱著門框,不時的把自己亂糟糟的頭髮往門框上碰,還唸唸有詞的唱哭。

但是就從不時的飛過來的眼神兒,哭泣的動作小事都能判斷出來,這個女人不是平地上臥的兔兒,絕對不是一般的農村婦女。

她絕對是男人堆裡混的女人看大門口還蹲著一個男的,好像一樁子面栽起來,一句話也不說,動也不動。

出門去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呵一聲:“有什麼事進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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