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果個子高,雖然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稚氣未脫,但是因為是城鎮戶口,吃的商品糧不種地不收割的,面板比一般農村姑娘要白皙細膩很多,自身的氣質也比較出眾,再加上秦果本身有著來自2035年的靈魂,在氣質和氣勢這塊拿捏的妥妥的。

她很不客氣的對八毒子說:“我也不是嚇唬你,現在只要我站在這馬路上喊幾嗓子,馬上會有人圍過來,我不敢說成千上百吧,二三十個人總是有的,到時候你看看大家都怎麼說,讓大家看看,你在我們的地盤上,是怎麼欺負我們兩個的!”

“到時候大家會對你做什麼,怎麼做,我可不知道、”八毒子是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混混,自然知道強龍難壓地頭蛇這句話,而且農村人都知道,一個村裡的村民,平時團結起來一致對外的氣勢有多麼強大。

他真的相信秦果的話,如果她此時振臂高呼,村裡的人沒有千兒八百的圍過來,二三十個人絕對是沒有問題的,而且這些人一旦圍了過來,他是絕對跑不脫的,挨一頓揍扭送派出所是避免不了的。

他不知道秦果是誰,以為是村裡的人。

所以他狠狠的瞪了秦果一眼,罵了句:“你給我等!”

又對盧菊蘭說:“是你媽把你許配給我的,如果你跟了我的話,咱們一切都好說,我家有豬有牛有羊還有拖拉機,還有十幾畝地!我們日子會過得很好,我也會對你很好的.”

“可是如果你不跟我的話,你媽倒黴,你也會跟著倒黴的.”

說完轉身大踏步的走了,雖然長得很高大,還有點駝背!粉紅爸媽這時候也大踏步的過來,站在她們身邊,很奇怪的看著遠去的八毒手子的背影說:“那人是誰啊,好像不是咱村的.”

秦果沒說話,她不是盧村的人。

盧菊蘭低頭說:“他是我媽後面找的那個男人的侄子,我媽欠了他的錢,我媽想把我嫁給他抵債,我不同意,他就在這裡堵著我!”

“什麼?豈有此理!那個女人撇下你們這麼多年,她自己跑了,現在還想把你也拐跑!他們住在哪裡?看我不把扭去派出所!”

粉紅爸非常氣憤他跟盧菊蘭家是遠房親戚,以前當生產隊隊長的時候,花蝶兒跑了,他作為生產隊長,還為這件事情還去過b省柳家坳,當時花蝶兒的態度非常堅決,怎麼也不跟著回來。

粉紅爸對花蝶兒的意見非常大,甚至打心眼裡看不起,覺得她非常的下賤,就是水性楊花,不安分守己的女人,根本不是安心過日子的人。

到現在為止,他如果覺得哪個女人作風不好,就會比喻成花蝶兒。

聽說花蝶兒將盧菊蘭嫁給後面男人的的侄子,當下破口大罵起來。

很堅定的對盧菊蘭來說:“你自己要拿定主意,堅決不能跟那個女人走,如果你跟那個女人走了,就對不起你爸這些年的養育之恩.”

“你知道那個八毒子住在哪裡,我現在就帶人去,哪裡來的野小子,竟敢在咱們盧村的地盤上撒野,不把他打的屎出來,我就不是咱盧村人”他把手裡拿的農具塞給老婆,轉身就走。

胖嬸子畢竟是做過生意的人,見過世面,知道事情的輕重,也不希望自家男人這麼衝動,對秦果笑了笑說:“果兒。

你好好勸勸菊蘭,儘量跟著,別讓壞人有可乘之機.”

她一路小跑去追男人了,邊追邊說:“粉紅爸,慢慢走,彆著急,有啥好商量,別這麼衝動.”

秦果看著遠去的夫妻倆,拉著盧菊蘭說:“你還真的要小心了,這個八毒子看著都不是省油的燈,你爸今天好點了嗎?什麼時候出院啊?你家貴才貴生哪去了?”

盧菊蘭說:“多大夫說我爸明天就能出院,不過我不想我爸現在出院,大夫說我爸這個病不能生氣,不能著急,這幾天這個女人天天來家裡騷擾,我爸回家還不給氣的病又犯了。

大夫說我爸如果再有下次,就半身不遂了.”

“我給大夫說了,讓我爸再多住幾天.”

“我大哥我二哥去給我老姑家收麥子了,我老姑家今年沒人,我表姐坐月子,表姐夫去外面搞副業沒回來,兩個表哥一個腿折了一個把腰扭了,麥子在地裡都黃的掉了.”

“我大哥二哥其實不想去的,可你知道我老姑這些年對我們都好,我們兄妹三人從小到大的衣服鞋子差不多都是我老姑做的,我老姑家住的也不遠,也不知道我大哥二哥晚上能不能回來,不回來的話場院的麥子誰看?我可不敢在露天下看麥子.”

秦果說:“你當然不能在露天裡看麥子了,你媽跟八毒子子賊心不死的,萬一再來騷擾,萬一再給你用什麼迷藥怎麼辦?這樣吧,白天路上地裡都是人,他們也不敢怎麼著,晚上我過來陪你,如果你大哥二哥不回來,咱們兩個晚上就在場院裡坐一晚上.”

盧菊蘭眼裡汪汪的點著頭,秦果跟著她回家,盧菊蘭都沒顧得上休息,就在場院裡忙活起來,她拿起鋼叉將麥垛上的麥子一捆一捆的叉了下來,攤開晾在場裡,剛才那場暴雨,雖然麥子上蓋著油布,也只是蓋了頂部的地方,下面的麥子全都下透了,得趕緊曬乾,要不然麥子就捂芽了。

秦果進了洞口,也去雜物間,找出一把鋼叉來學著盧菊蘭的樣子幫忙,將摞得整整齊齊瓷瓷實實,高高的圓錐形的的麥垛上的麥捆,一捆一捆的叉下來,解開麥繩,攤開晾在場院裡。

整整4個大麥垛,全部攤開晾完,差不多用了兩個多小時,秦果累得滿頭大汗,渾身的衣服都溼透了。

胳膊痠痛痠痛的,她扔掉手裡的鋼叉,直挺挺的躺在了場院邊龐大的柳樹下。

得好好休息休息,她覺得自己都虛脫了。

盧菊蘭卻似乎一點也不累,放下鋼叉之後又忙前忙後的幹別的活,還將攤開的麥子厚的地方往薄攤。

臉上也只是有些許的汗珠。

秦果感慨,幹活的跟不幹活的,體力比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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