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記在腦海裡的同學。

他因為自己的原因,高一讀了兩年,今年二十歲才上高三,秦果,應該比他小一點,看起來更小,可是說出的道理竟然跟他媽說出的話一樣。

李竹馬個子很高,站在秦果面前差不多比她高出了一個頭。

這樣低頭看,帶點壓力,秦果揚起頭:“你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是突然間才想明白的,放過別人就等於放過自己.”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爸你媽我爸我媽他們之間的事,我們管不了,但是我們可以管自己.”

“咱們還有十幾天就高考了,高考完之後就是成年人了,不管是考上考不上學,咱都得走上社會.”

“以前的事情咱們做不了主,但是以後咱們自己的人生可以自己做主.”

“我就想著高考完之後,我先去縣城玩上幾天,看看有什麼可以乾的,比如倒賣個服裝,擺個小攤兒,開個小店,學個手藝!現在改革開放了,不管是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只要不做違法亂紀的事,什麼事都能做.”

秦果,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李竹馬聽的好看的眼睛忽閃忽閃了好幾下。

看著眼前女孩明媚的臉龐,亮晶晶的眼睛,李竹馬剛才心裡的鬱悶一掃而光,想想她剛才說的話,好像也有點兒道理。

秦果便說:“看在我們一天同學的分上,我帶你去柳塘那邊涼快涼快去,平復平復心情.”

李竹馬默默的走在秦果身邊,他個子很高,穿著合身的白襯衣,藍褲子,面板白皙細膩,,濃黑的長髮給他增加了一分書卷氣,一看就是城裡人。

他還長著一雙深邃清澈的眼睛,如果只看長相,絕對是沉穩的人,根本同剛才聲嘶力竭聯絡不起來。

兩人走過不長的街道,到了街道那頭拐過彎,走過一條田間小路,就到了一片長滿垂柳的地方。

李竹馬馬走近一看,柳樹中間有一個池塘,池塘裡只有半塘的水,水綠幽幽的,能看到水底的苔蘚。

水面飄著些樹葉。

池塘用石頭簡陋的砌了個邊兒,外面還有一圈堤壩,提壩上有條石椅,邊上是一抹坡草地。

兩人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秦果,順手從旁邊的垂柳上拽下兩根柳條,編了一頂草帽兒戴在頭上。

李竹馬默默的看著水面上靜止不動的漂浮物,太陽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出一道道的光。

秦果從身邊撿起一塊小石子,不經意的丟池塘裡,看著水面蕩起的漣漪,側臉看了一眼李竹馬:“你爸好歹是一鄉之長,是咱鄉官最大的人,你那個後媽這麼鬧騰,想想都後怕.”

李竹馬說:“王翠花就是個瘋子,如果不是她當年又哭又鬧,又自殺,害得我爸班都不敢上,我爸跟我媽也不會離婚.”

“要不是她隔三差五的跟我爺吵架,看我爸一回來就要死要活的,我爸也不會幾個月都不回家.”

“我都想不明白我爸怎麼跟這個女人搞在一起.”

“不過我爸怕她,我爺怕他,我可不怕,我當時打定主意要回家,就沒害怕她.”

“你別看她現在鬧得厲害,在家裡我有治她的法子,我不過是不想讓我爺為難,所以才跑到我爸這兒,我就是想考完了再回家繼續跟她鬥爭.”

秦果睜大亮晶晶的眼睛,雙手抱拳:“戰鬥力這麼強啊,這麼潑婦的女人你都能鬥得過,在下實在是佩服佩服,能過點招嗎?”

李竹馬才20歲,一個20歲的小夥子能鬥得過三十幾歲潑婦般的女人,實在是戰鬥力不弱!怎麼跟他文弱帶著書卷氣的長相這麼不相符呢?李竹馬得意的低頭一笑:“我也是從多年戰鬥中摸索出的經驗,她王翠花厲害,我比她還厲害,她聲音大,我比她還聲音大。

有一次她倒是想打我來著,可是我回到家的時候個子都比她高了,真的打起來,她根本到不了我跟前”“王翠花也就是紙老虎,打那以後她也不敢真的動手。

我爺有退休工資,本來也看不上她。

當然不向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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