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個晚上就信誓旦旦的說,會離開b省的那個男人,回來跟他過日子,如果他覺得繼續留在盧村,會抬不起頭的話,倆人就去外面打拼,反正現在開放了。
所以他才會無條件的相信花蝶兒,想幫著活絡母女的關係。
卻沒想到花蝶兒用的手段。
他聽過都沒見過。
盧菊蘭咬著牙拉著架子車快速的往回走,越走越快越想心裡越生氣,哪怕因為藥的後遺症,腿腳痠軟,渾身無力。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會這麼對她,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劫持她。
再想到這麼多年她這個沒媽孩子的艱苦,兩個哥哥早早輟學的無奈,以及老爸盧敬儒又做爹又做媽的操勞。
眼淚斷了線的珠子般的順著眼頰流下來。
趕上來的秦果看到她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默默的跟在身邊推著車。
周芒野不遠不近的跟在身後。
他以前的生活實在是太簡單,太有秩序了,從小到大他所看到的家庭,都是父母恩愛,兒女聽話,以後在部隊,大家也都遵守部隊的紀律,即便是偶爾有違反紀律的,也都是按制度懲罰。
從來不知道家庭生活可以過得跟郭鄉長,秦果家,盧菊蘭家這樣。
面對這樣的情況,他當然不好發言,如果按他的想法和做法,就應該將花蝶兒捉拿歸案,送到派出所去處理。
可聽秦果剛才的解釋,又好像這是人家的家裡事,而且盧菊蘭本人也沒有去報案的意思,更沒深究的意思。
他第1次覺得自己沒了主見,沒有了判斷是非的能力,更沒有了處理問題的魄力。
以前在部隊,他可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用鐵的紀律說話的。
很快到了盧菊蘭家門口,盧菊蘭轉身小聲說。
“果兒,早上的菜都做好了,我就弄點麵條,你不用幫我了.”
秦果知道她想自己待一會兒,這是盧菊蘭遇到重大事情,自我調節的習慣。
。
她點了點頭:“我幫你把白麵抬下去,黑麵麩子面放在雜物間.”
周芒野說:“白麵我幫你提下去,你們兩個把黑麵麩子面放在雜物間就好.”
只見他一隻手提起那袋子白麵,輕輕鬆鬆的下了地洞。
一麻袋麥子差不多有100斤,磨成面70%的二細白麵,差不多就是70斤。
70斤的麵粉,她兩個人抬都有點重,周芒野竟然一隻手提起來還那麼輕輕鬆鬆的。
簡直是大力士啊!力氣這麼大,身手那麼好,跑的還那麼快!這傢伙當代妥妥的武林高手啊!高手在身邊,得好好舔著,求罩。
秦果幫盧菊蘭將架子車連同車上放的黑麵麩子面一起推去雜物間,剛剛放置好周芒野已經從地洞裡走了上來。
盧菊蘭回去了,順手將地洞口的門關上。
周芒野看了看錶:“11點多了,這會兒不管去誰家幫忙,都有蹭飯的嫌疑.”
秦果指著自己家:“去我家蹭飯吧,我家歡迎你.”
周芒野說:“這樣不好吧!”
秦果點點頭:“好像確實不好,那我們各回各家,自己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