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拉住他:“你沒割過麥子吧?沒割過的話就先不要嘗試了,生分趟子,霸王苦,就是說,割麥子一直要從地頭這邊割到那邊,除了吃飯中間不帶停頓的。

割麥子這項工作呢是世界上最苦的活兒,所以才叫這霸王苦。

你看這麼熱的天,割麥子的人卻要揹著棉襖,因為他們,要忍受著太陽的毒曬.”

“而且沒有割過麥子的人,不但容易漏割,還容易傷到自己,昨天我們在醫院裡,就看到了割麥子把自己腿割傷的病人.”

盧菊蘭也跟著說:“果兒說的對,割麥子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幹的活,有人一輩子也幹不好。

生手就更幹不好了,你看看我二哥,每年都跟著割麥子,可到現在為止,他最多能割四行,一天割不了二分地.”

“你看看他割過去的麥行,留了多少站崗的!”

“剛才我看到他的手指頭都破了,當然是麥芒扎破的.”

“我們呢,就不參與割麥子了,只負責將地裡的麥穗撿起來,把麥捆送到地邊,再負責用架子車把麥捆拉回去,如果有可能的話堆成麥垛.”

因為有周芒果,盧菊蘭紅著臉,頭都不抬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好像還組織了語言,很有邏輯性!周芒野也不堅持,放下鐮刀,提起剛才用來裝軟餅的籃子,拾起地裡的麥穗兒。

秦小蘭忙跟在他身邊,也裝模作樣的彎腰撿起來,只撿了了兩三根麥穗,太陽已經曬得她頭都暈了,渾身的汗好像蒸發出來一樣,身體熱氣騰騰的,不一會兒,衣服全部粘在了身上,她,覺得自己好像被貼上了一層皮,呼吸都不暢快了。

她沒穿襪子,穿著涼鞋的腳,也扎的疼,可是為了身邊比太陽還熾熱的周芒野,她咬牙硬生生的忍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每彎一次腰,在周芒野的臉上掃一圈。

沐浴在強烈陽光下的周芒野,光滑緊緻剛柔並濟完美無雙的臉上,也是溼漉漉的汗珠秦小蘭覺得周芒野此刻像從水中,騰空而出的太陽,熱烈中帶著清涼。

秦果幫著盧菊蘭將散倒在地上的麥子,用麥繩捆好。

看到她的手被麥芒刺破了,說:“菊蘭,要不你回去把手套帶上,麥芒扎手.”

因為有人幫忙,割麥子的那幾個為了速度,沒像平時那樣順手將麥繩擰好,只是將麥子放倒在地,還是邊往前收割邊將麥子倒在地上。

捆麥梱的人就需要擰麥繩,將麥子聚攏,而每顆麥穗上都帶著鋒利的麥芒,很容易刺傷手。

秦果出來的時候是帶了手套的,秦小梅給家裡帶了兩雙厚的醫用手套,正好還有一雙,她帶出來保護雙手了。

盧菊蘭就沒戴手套,她家裡有線手套,收麥子的人為了防止手裡出汗打滑,也是帶線手套的。

盧菊蘭說:“沒關係的,我手上皮厚,破了就破了,過兩天就好了.”

秦果說:“你最好是把手套帶上,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看看你的手,粗的像樹皮,還佈滿了老繭,這哪是妙齡少女的手啊,簡直就是糙老爺們的手.”

盧菊蘭一邊很麻利的將散開的麥子用雙手聚攏起來,接過秦果擰好的麥繩攤開,把聚攏起來的麥子滾放麥繩上,然後單膝壓在麥子捆,再用麥繩使勁的捆起來,麥繩的兩個頭要擰緊了,最後壓在繩子底下。

綁完一捆接著下一捆盧菊蘭的這一動作乾淨利索,行雲流水,動作之快,秦果都來不及擰麥繩。

看著盧菊蘭只穿著單薄褲子的膝蓋,壓在到處是麥芒的麥捆上,秦果都覺得肉疼。

盧菊蘭實在是太潑辣能幹了,妥妥的是裡外外一把手。

才19歲的年紀,早已經擔負起家裡的重任,洗衣做飯,烙酥餅炸油餅,還要乾地裡的活兒。

雖然盧敬儒往年不讓她做耕地,種地,收割這樣種的活,輔助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比如蘇種子,撒種,拾麥穗捆麥捆,簸麥子這樣的相比而言的輕農活。

秦果由衷的豎起大拇指:“菊蘭,你簡直是太能幹了,以後誰家要是娶你當媳婦,那可真是祖上積德,祖墳冒煙,本人天天燒高香了!”

盧菊蘭一邊幹活,一邊眼睛不時的瞄著周芒野:“我爸常說,我們是農民,農民就是地裡刨食吃的,就應該會種地.”

“我爸說我是女的,只要打理好家務,可以不幹重活,但是一般的農活都得會,還不能偷懶耍滑。

!”

“要不然以後到了婆家,婆婆會嫌棄的!”

說完衝著身後擠眉弄眼了半天,才說:“果兒,你三姐眼睛都快長到人家周芒野身上了!”

秦果彎起雙眼笑眯眯地說:“她眼睛長到誰身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的態度.”

盧菊蘭小聲說:“周芒野的眼睛才沒在她身上呢,真看不出來,周芒野幹農活,還挺有一套的.”

“可惜他不是農民,如果當農民的話,一定是莊稼地裡的好手.”

竟然想培養一個國家幹部當農民,盧菊蘭這想法不錯。

秦果也往後看了眼說:“人家是當過兵,上過戰場,經過戰爭洗禮的人。

我見過他爸媽,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官威挺大的,據我觀察,絕對是科級以上的官員.”

“所以他是不會有機會成為莊稼好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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