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果脆生生的喊了聲周芒野,表情自然好看,聲音清脆悅耳。

周芒野美滋滋笑呵呵的說:“早上路過你家,你三姐說你一大早就跑了,我就去巴叔的地裡看了看,虧的我去了,要不然姓盧的又要欺負他了.”

“我去嚇唬了嚇唬他,又幫著割了一行麥子。

給巴寶寶送了點吃的.”

周芒野走到了秦果面前,好看的丹鳳眼閃爍著耀眼的光。

絕對帶星星的。

麥色的緊緻的面板也在發光。

柔和的如同描繪過般有形的嘴唇微微開啟,露出潔白的牙齒。

太好看了。

秦果笑了,笑的很燦爛,也露出了潔白細密的牙齒。

她不知道自己笑起來也是非常的好看的,臉上雖然不像盧菊蘭那樣有兩個圓圓的酒窩,嘴角也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如果說盧菊蘭的兩個酒窩,笑起來很甜,那她的笑就是甜如蜜。

只是這蜜一樣的梨渦,只有在笑得很燦爛的時候才能,時隱時現。

周芒野有瞬間的愣神兒,秦果燦爛甜蜜的笑容再次讓他的心裡一晃,晃的心也甜蜜起來,甜蜜感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抬頭看見磨房上面寫著盧村磨房,問“你們不是說要抱著麥擔推磨麼,怎麼來磨房了?”

秦果說:“本來是這麼說的,後來菊蘭實在太累了,變卦了.”

“電磨子磨面好啊,磨得又快,分的又好,人還不受累.”

“你是城市長大的,不知道推磨的苦。

那種抱著磨擔繞著磨盤轉圈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那是一種頭昏眼花,暗無天日停不下來的難受.”

“而且還不止止是抱著磨擔往前推,還要拿著小笤帚,將磨下來的麵粉,掃進籮笸裡,還要放在面櫃裡用面籮籮.”

“想著都頭疼!”

“而且如果不想自己費力,用小毛驢的話,更難受,那得跟在驢屁股後面,忍受著難聞的氣息.”

秦果微微閉著眼睛,繪聲繪色的描述著推磨的艱辛,這些都是以前她幫盧菊蘭推磨時的感受。

周芒野微微一笑:“說的好像是你幹過似的!”

秦果那略帶陶醉的描述,哪裡有一點受苦受累的味道,完全是在描述別人的事情。

秦果收起浮誇,一點不尷尬的說:“我是沒幹過,但是我最起碼幫別人幹過,也看別人幹過,不似有的人估計見都沒見過.”

周芒野說:“你們今天沒給機會見呀,不過我在電影裡看到過,好像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秦果說:“比我說過的誇張多了,我跟你說,尤其是夏天,在那樣一個又小又悶的地方,抱著一個那麼粗的棍,推著那麼一大盤磨,渾身被汗溼溼透了,頭髮溼漉漉,臉上的汗水都不斷,或者趕著一頭小毛驢,小毛驢不時的撅起尾巴,拉一泡糞便,再放一股煙霧彈,你想想,人跟在驢屁股後面那股酸爽……你品,你細品……”周芒野很快腦補了人工推磨和毛驢推磨兩種情景,對上秦果拭目以待的誇張表,又笑了起來。

陽光燦爛,天地間黯然無光了。

只有周芒野在發光。

你笑起來真好看……。

周芒野笑,秦果也笑。

像兩個傻子似的,你看著我笑,我看著你笑。

正笑的不亦樂乎呢。

秦果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不大不小的響動,心裡一個激靈,轉過頭去。

盧黑子跟花蝶兒正將一個大麻袋,抬放在架子車上,放好之後,盧黑子進了磨房。

花蝶兒拉起架子車套上拉繩,沿著小路向前走了。

還是那句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花蝶兒不但在最短的時間內搭上盧黑子,還已經開始幫著幹活了,也不怕被人看見,說三道四。

也不怕再被盧三嬸,盧淑芬看見,暴揍!花蝶兒走了,盧菊蘭應該快出來了。

秦果踮起腳尖,探著頭看磨房內,盧黑子在電磨子周圍忙碌著秦果一邊看一邊跟周芒野說話:“麥子還得蘇一會兒,磨完面估計得兩個小時以後,你跟我們去菊蘭家西邊的地裡嗎?”

周芒野說:“行,去看看西邊的地,我聽巴叔說,西邊的地土質不好,地不吸肥.”

他當然不知道土質不好地不吸肥是什麼意思。

在他看來地都是一樣的,肥什麼的他還不明白。

秦果說:“西邊的那片地,以前是個大池塘,還有個磚瓦廠,後來池塘廢了,磚瓦廠也敗了,又整成了地,所以土質不好,也不肥沃.”

“你去了就能發現,那片地裡的麥子稀稀拉拉的,聽說都不用搭鐮刀,用手都能拔完.”

周芒野笑道:“越說越玄乎,糊弄我這個外行的吧,雖然我知道麥子有稀有稠,地有厚有薄,但是再稀疏的麥子,也得用鐮刀割,哪裡能用手拔光.”

秦果噗嗤一聲笑:“騙不了你了!其實我們去西邊的地裡,也就是打發時間,等著把面磨好而已。

西邊地裡的麥子真的是稀稀拉拉的,今天去收麥子的有5個人,用不上我們的.”

周芒野笑了起來,看著遠處金燦燦的麥田。

連他自己都沒注意,來到雲都鄉的這些天來,他越來越愛笑了。

以前連父母都說,他不苟言笑。

“哎,好像不對頭哎.”

忽然秦果猛轉身,疑惑的看向磨房,盧黑子還在圍繞著電磨忙碌。

“菊蘭媽走了好半天了,菊蘭怎麼還沒出來?她向來討厭盧黑子,應該跟他沒什麼說的吧.”

周芒野往前走了兩步,看著磨房門:“你朋友好像不在.”

“不是,你確定!”

秦果嚇了一大跳,轉身就往磨房跑,周芒野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也看明白出事兒了,兩個人到了磨房直接衝了進去果然,20平米左右的磨房裡只有盧黑子在忙碌,他正在擦拭磨面機的軸承和輸送帶,盧菊蘭家的那麻袋麥子已經倒在一個大洗衣盆裡,灑了些水蘇著。

看見兩人進來,盧黑子眼裡閃過一絲驚慌,隨即難得的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說!“果兒,這麥子還得一會兒,不是說讓你們兩個小時以後再來嗎?這才半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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