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次喝了這麼多,鄧保和腦子還算清醒,急急忙忙往學校跑,秦果就站在公路岔口處看著。

差不多20分鐘後,鄧保和非常沮喪的走了過來,垂頭喪氣的說:“學校大門鎖著,看門的不知道哪去了?”

秦果說:“看門的老鐘頭,應該是回家吃飯了,反正學校放假,這個時候也沒人去,這樣吧,晚上他肯定要去看門,晚上再去把腳踏車騎回去吧!”

鄧保和愁了:“腳踏車是我爺爺奶奶的命根子,我爺爺一天眼睛就盯著這輛腳踏車,我如果不騎回去的話,估計他今天晚上都睡不好覺.”

秦果沒好氣的看了眼鄧保和,不過他雖然說的有點誇張,也不是完全瞎說的。

他爺爺是從舊社會過來的人,苦日子過慣了,10幾年前鄧保和的爸在生產隊當個小會計,因為每天要去社員出工的各個地方統計工分,由村上出錢買了輛腳踏車。

後來包產到戶,生產隊改成了自然村,他除了依舊住在生產隊以前的飼養廠的那個大地坑裡,就要了生產隊的這輛腳踏車,已經破舊的腳踏車。

鄧保和爺爺看見兒子分了腳踏車,便當寶貝似的,除了兒子和三個孫子,孫女都不讓動。

老人家今年已經70多歲快80了,因為生病,很多年了,只能在地坑莊裡搬個凳子坐在門口曬太陽,他不知道現在腳踏車已經遍地開花,很多初中生都騎著去上學了。

他把腳踏車看成了家裡最寶貴的財富,兒子孫子孝順,也都順著老人的意思。

“行了行了,你要幹什麼就去幹,一會兒8點多了,我去學校幫你把腳踏車推回來,晚上你回來到我家來取.”

秦果說話走過小路,到了自家門口,揮手讓鄧保和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因為鄧保和說要去他家地裡,看看今天麥子收到什麼程度了。

鄧保和家裡在割麥子,還叫了三個麥客。

他這個家裡的主要勞力,卻整整一天沒閃面,不趕緊過去看看的話,他爸估計今天晚上就得好好教訓他,雖然他是他爸媽的心肝寶貝。

鄧保和決定先不去醫院了,他穿過公路,去了他家西面的那片麥子地。

秦果站在門口看了眼,老爸秦勝利,大姐秦小梅,二姐秦小霞三姐秦小蘭,還有這幾天天天來家裡報到的劉鎖勤都坐在院子裡。

秦小梅,秦小霞,秦小蘭,劉鎖勒4個人在打牌,小文文在院子裡跑來跑去,時不時的搗個亂,秦勝利坐在一邊端著茶杯,拿著扇子觀戰。

此時夕陽西下,太陽的餘暉照在到在院子裡,照在大家的臉上,其樂融融的。

秦果轉身靠在了門框上,雖然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努力的想融入這個大家庭。

除了秦小蘭,她孝順體貼秦勝利,拍秦小梅的馬屁,同秦小霞套關係,甚至為了緩和和大人之間的關係,對小文文都比以前好多了。

可是顯然家裡這些人除了秦勝利粗枝大葉,表現的不明顯之外,秦小梅,秦小霞秦小蘭依舊是親親的姐妹三個,她,根本就沒有融入,也沒有改善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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