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只船,難不成這第1只船就站在原地等她,這隻船難不成就不會度著別人走,就不會順著水流。

沒想到秦果小小年紀,這麼會安慰人,安慰人的話還這麼入耳,這麼順聽。

周芒野忍不住又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溫暖的摸頭殺!秦果,非常心無雜念的看著手裡兩張嶄新的10塊錢,認真仔細的疊起來,很仔細的裝進褲子口袋為什麼。

仰起頭,很認真的表示感謝:“謝謝了,以後有這樣需要配合的事情只管吩咐。

我一定配合的讓胡美怡徹底死了這條心,想都不能想!”

周芒野說:“美怡前幾天陪著我爸媽去開會,就是還想試試我的態度,她說她是不會放棄的.”

“昨天我還收到她的一封信,說她6月初有一個招商會,等招商會結束,她就會過來跟我好好談談的.”

“還說什麼她這輩子只喜歡我一個人,自始至終心裡只有我,她跟那個導演兩人其實是在研究劇本的,兩個人之間是純潔的,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和那導演的媳婦都是誤會了.”

“她以為我當了10年的兵當傻了.”

一男一女,待在一個單獨的空間裡,整晚上的談劇本?夜光劇本,這樣的事情現在就已經有了麼?五點鐘,周芒野看了眼手錶說:“5:40去縣政府門口接馬鄉長,咱們先去醫院看看,看看什麼情況.”

秦果說:“保和應該不回去吧,他大姐傷的那麼重,估計得在醫院陪住幾天.”

周芒野說:“不知道保和大姐這個人怎麼樣?有沒有立場.”

秦果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大姐結婚都好多年了,我只是偶爾看見她回孃家。

不過我想那個荔寶根出手那麼重,都不把她當人看,她就算再沒主見,也應該硬氣一回吧.”

話雖這麼說,秦果心裡是沒底的。

她從小就生活在鄉村,知道現在農村婦女很多家庭地位都很低,還殘留著封建社會的那一套,男尊女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思想。

在農村家暴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比如,盧菊蘭的爸爸盧敬儒。

周芒野說:“只要她立場堅定,這次一定夠荔寶根受的,就怕她妥協.”

兩人很快到了縣醫院,荔寶根還在鄧保暖的病床前,雙手抱著頭,埋頭坐在病床上。

鄧保暖的姐姐還在掛吊針,她睜著一雙無神的熊貓眼看著屋頂。

鄧保和默默的站在床尾,低著頭,看到兩人進來,用眼神擺了擺,示意兩人跟他出去說話。

一出門鄧保和憤憤的說:“周同志,果兒,我看你們這次的好心是白費了,我姐那個沒出息沒主意的,被荔寶根跟那個壞蛋幾句好話,哄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剛才有派出所的人來了解情,她居然說只是兩口子打架,說她的傷其實也沒那麼嚴重.”

“她這麼說警察只好記錄了一點,訓了我姐夫幾句.”

“王離村婦聯主任也來了,我姐還是那麼個說辭,婦聯主任看著我姐的傷也氣得沒話可說,最後還是批評了我姐夫幾句,說是等我姐病好了出院,再來處理這件事情.”

周芒野出馬,果真速度夠快的,效率也夠快的。

短短兩三個小時派出所的人也來了,婦聯的人也來了。

只是鄧保暖自己不爭氣,別人誰也幫不上忙。

想到鄧保暖身上那些傷,噁心的白色的蛆蟲,秦果冷著臉問鄧保和:“你姐自己願意承受,誰也沒辦法!那麼你晚上是留在醫院呢還是回去呢?回去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回去,留下的話你自己待著吧!”

鄧保和無精打采的說:“按理說我姐傷成這個樣子,作為孃家兄弟,我應該留在醫院裡照顧,可是她又不打算追究我姐夫打她的事,那麼我姐夫應該留下來照顧她了,我姐夫在我留下來,他看我不順眼,我看他不順眼,說不定還會打起來呢,我又打不過人,我看我還是回去算了.”

“早知道我姐這麼沒出息,我就不應該去她家,她要死要活是她自己的事,我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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