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早上早早起床,梳洗完畢,給自己煮了兩個雞蛋,準備吃過早飯之後就去街上繼續考察。
剛剛拿起一個用涼水浸過的雞蛋剝殼,沾了點鹽還沒吃進嘴裡,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秦果微微蹙起了眉頭。
就住了這麼幾天,時不時總有人來敲門,也不知道什麼事兒。
大清早的也不擔心有壞人,她放下雞蛋去開啟門,驚訝的看到周芒野,那張頂著太陽的臉。
比太陽的光芒還奪目。
驚訝的半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
周芒野伸出寬大的手掌,輕輕的按了按她的頭頂,進了院子說:“昨天郭鄉長打電話,讓我今天一定要下來一趟,說是要送王翠花回家休養.”
“我早上走的早,先來看看你,10點多去醫院接王翠花.”
秦果去廚房給周芒野做早點:“不是說王翠花斷了三根肋骨嗎?怎麼住這麼幾天就出院了?雖然我知道肋骨斷了是要靜養的,但不是應該先在醫院掛針,消炎止疼再回去的嗎?”
周芒野說:“我在電話上也是這麼問郭鄉長的,他說大夫說只要綁個紗帶固定傷口,躺在床上靜養吃消炎止疼的藥就行,在醫院也是掛點消炎止疼的針.”
“說是在家裡養著,比醫院環境還好一點.”
秦果荷包了個雞蛋,拍了個黃瓜,溜了一隻饅頭。
兩人去坐在院裡的小桌子邊吃早點,秦果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周芒野眼睜睜的老大:“縣城的治安這麼不好嗎?怎麼會有這麼膽大妄為的流氓,話說你還真膽子大,晚上一個人跑出去幹什麼?萬一真出事了,我不在,你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怎麼辦.”
想到醫院對面腳踏車棚遇到的小混混,周芒野出了一身冷汗。
秦果說:“我就是想去看看,到底有沒有那流氓晚上跟蹤女人搭訕女人。
我想不明白,好歹是縣城街道,怎麼就會發生侵犯女人的事件.”
周芒野說:“我覺得那天晚上跟你搭訕的人肯定就是罪犯,他家住在牛毛氈廠的家屬院,離得近,犯了案之後,偷偷跑回家也不會有多少人看見.”
秦果說:“我覺得也是,不過那個人看起來很膽小,我那天晚上只不過在巷子裡大聲吼了幾句話,嚇唬他,他轉身就跑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那晚上如果你在的話,我倒想用自己當個誘餌看看到底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