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鄉長很愛女兒,可是這麼多年,因為王翠花也因為自己工作的關係,他很少去關心這個女兒,很多時候,哪怕是回到了家,也無視她的存在。

這三年甚至為了讓大兒子不多心,他甚至故意當著大兒子的面呵斥女兒和小兒子。

可是他其實是真的很喜歡女兒的。

這孩子為什麼要去找王翠花呢?他跟著大侄子很快跑到了醫院,大夫告訴他因為鋼筋戳的太深,孩子流血太多,需要馬上安排手術。

手術會有危險,而且就算手術成功了,那條腿估計也廢了。

郭鄉長看到只有11歲的女兒躺在病床上,一根手指粗的鋼筋穿過了她的腿,腿還在流血。

10歲的二兒子竹林,站在姐姐的病床前,小臉慘白,一雙拳頭篡的緊緊的。

他非常緊張的看著大夫檢查姐姐的傷勢,分析姐姐的病情,忽然轉頭看見郭鄉長站在身後,哇的一聲哭了,一頭撞了過來。

郭鄉長猝不及防,被小兒子一頭撞的坐在了地上。

郭竹林那雙酷似王翠花的眼睛狠狠的盯著郭鄉長,似乎在盯一個仇人。

幾個研究病情的大夫,護士回過頭看了一眼,繼續研究病情。

郭鄉長的大侄子趕緊拉著竹林,小聲質問他:“你這孩子,幹什麼?那是你爸!”

小竹林瞪圓眼睛大聲說:“他不是我爸,我姐能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他害的,他只是李竹馬的爸!”

郭鄉長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大侄子忙把小竹林拉出了病房。

小竹林都出了病房,還回過頭來大聲說:“你根本就不是我爸!你心裡只有大哥,沒有我跟姐姐!你們把我媽打的住了院,你們都想趕走我媽和我們!’”郭鄉長愣愣的看著自己這個,平時多一句話都不說,見了他永遠是唯唯諾諾的小兒子,瞪著雙眼握著雙拳,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

回頭就主治大夫給他說:“你是這孩子的爸爸吧,這孩子流血過多,鋼筋鑲嵌在腿中,必須得馬上手術,把鋼筋取出來.”

“至於鋼筋取出來,孩子的腿有什麼後果,我只能說我們盡最大的努力保住孩子的腿!你籤個字吧.”

郭鄉長連連點頭,情況這麼緊急,還沒下夜班的大夫專門派護士去旁邊的家屬院,請來權威大夫,直接來病床商量治療方案。

他當然不能說什麼了。

手術一直做了六個小時,雖然鋼筋取出來了,血也止住了,但是會造成什麼後果,目前還看不出來。

郭鄉長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在手術室門口的凳子上整整坐了4個小時,不知道吃不知道喝不知道渴不知道餓。

周芒野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看到郭鄉長已經不在了,猜想他可能去醫院或者回家了,也有可能去,縣委家屬院找李班花了。

他昨天晚上才知道李班花在縣委家屬院竟然有住房,是以前郭鄉長在縣政府上班的時候單位分配的,也沒收回去。

他看見套房的門還關著,想秦果應該是昨天晚上實在太困了,現在還在睡覺,輕輕敲了敲門說:“果兒,你再睡一會兒,我去找找郭鄉長.”

話還沒說完,門吱的一聲開了,秦果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烏黑清澈的眼睛,靈活的轉動:“怎麼,郭鄉長又不見了?他應該去找李大夫了吧,昨天晚上咱們都聽說了,李大夫讓他今天10:00必須到.”

說完衝了出來,飛快的去院子裡壓了一盆涼水,洗乾淨臉,纖纖十指輕柔的在臉上畫了幾個圈,抹了點護膚品。

又衝進裡間,拿起木梳,三下兩下將一頭亂蓬蓬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柔柔鬆鬆,然後分成兩股,鬆鬆垮垮的編了兩個麻花辮。

周芒野站在客廳看著秦果變戲法似的,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視覺和感覺都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秦果,身材苗條凹凸有致,眼睛清澈黑亮,面板飽滿細膩,嘴唇自然柔潤。

雖然不像胡美怡那麼驚豔,卻別有一分柔美。

清新的如同他剛剛去院子裡,看到的牆根那朵雛菊兩人去縣委家屬院院子裡開車,還沒到大門口,就看見來來回回徘徊的李班花,她已經沒了初次見面的溫柔賢淑,兩腮下榻,眼窩深陷,顴骨高的能戳人,整個人的面相竟然呈現出一副尖酸刻薄來。

周芒野以為自己的眼睛有了問題,用手揉了揉腚眼看去,果真是這樣。

而且本來苗條秀麗的身材也變得單薄起來,幾天前合體的衣服有點寬了。

總之看起來一點不是前幾天那個知性端莊的女性了。

周芒野見過李班花,面帶微笑先打招呼:“阿姨.”

李班花抬起頭,認出是周芒野,馬上咄咄逼人的問:“是郭碧玉叫你來的嗎?他人呢!你告訴他,別以為躲起來就完事了.”

周芒野臉上的笑容散了,冷下臉說:“我怎麼知道?我也找不見呢!”

說完大踏步的進了院子,走到吉普車旁,開啟車門,從車上取下抹布,當擋風玻璃車前車後擦了一遍。

這是他每次出車前必須的準備工作。

周芒野非常生氣,他是郭鄉長的同事,雖然兼做司機,那也不是保鏢僕人管家,更不是家裡人,憑什麼這麼咄咄逼人的,質問他!李班花上午10:00就在家屬院門口等郭鄉長,準備拉上他一起去找兒子,她很享受在郭鄉長面前趾高氣揚,高高在上的感覺。

可是左等右等等到現在還不見郭鄉長的影子,心裡正生氣呢。

她已經交了退休申請,單位領導也找她談了話,現在單位上也沒再安排工作,等於是等著退休,有的是時間。

這些年來因為上班,她拼命的壓抑著心裡憋出的那口氣,都快憋瘋了,尤其是幾年前硬攛掇逼迫兒子回爺爺身邊,更是憋出了內傷。

現在好不容易逮住了個機會,她認為是最後的機會,怎麼也得好好的出出這口氣,也好壓迫著郭鄉長重新跟她在一起,她覺得只有重新跟郭鄉長生活在一起,用他背叛自己的往事,處處壓著他,才能徹底的出那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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