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芒野秦果小聲說話,快速的跟了上去。

前面那夥人推搡著瘦小的人沿著街道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個巷子口,將人推了進去。

周芒野拉著秦果的手說:“咱們快跟上,被推的人像個女的.”

女的?耍流氓?秦果的心跳的厲害,兩人加快腳步到了那個巷子口,才放慢腳步。

巷子裡傳來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郭燕,你今天要還不說實話,我們兄弟幾個就跟你耗上了.”

郭燕?資訊量好大。

一個男人說:“我們苦口婆心的給你說了那麼多,給你比喻前比喻後,你就是咬定了,我兄弟要對你圖謀不軌,難道你非得把我兄弟害進監獄?我兄弟他怎麼你了?”

一個男人說:“我都已經問過你們廠另一個保安了,他說你跟我弟弟兩個人在治安亭說了好長時間的話,你前面走了,我弟弟後面就跟上了,跟的時候還喊著你來著。

分明是你知道我弟弟在後面跟著你,為什麼到了派出所就裝作不知道是我弟弟呢.”

最後一個男人說:“我想你也多少聽見過我們兄弟5個的吧,在我爸他們肉聯廠,大家都管我們兄弟5個叫楊家五虎。

不過我們兄弟5個,只是關係好,團結緊,卻從來不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我們今天把你堵在這裡,就是想讓你說實話,你不能因為任性,毀了我弟弟的前程吧!他才25歲.”

原來是楊家兄弟!周芒野秦果對視一眼,也沒進去打擾,就站在巷子口貼著牆聽著。

揚家四兄弟一個接一個的發言了,郭燕小聲說:“我剛才都給你們說了,我那天晚上真的不知道楊科長跟著我,也不知道捂著我的嘴拖著我走的人就是他!不信你們可以問那天晚上救了我的人,對了,他叫周芒野,他可是親眼看見楊科長拖著我向牛毛氈廠的巷子走……!”

“你撒謊!”

郭燕兒的話沒說完,楊家老大厲聲說:“我弟弟好歹是當了三年兵的人,他當的還是偵察兵,他要想把你怎麼樣,用得著費那麼大的事嗎?你們毛紡廠剛出來,有一段那麼黑的路,他不會在那段黑路上下手嗎?”

“郭燕,我們今天已經託人找關係去見過我弟弟了,他告訴我們,那天晚上他跟另一個人值夜班,晚上11點多你下了夜班,去值班室找他說,要回家看你媽.”

“他當時是堅決不答應的,可是你哭哭啼啼的哀求,他後來只好說,要不他送你回家。

你當時答應的好好的.”

“就是當他把你送出毛紡廠前面,那那段最黑的路的時候,你不讓他送了。

我弟弟想著你是女孩子,怎麼也得把你安全送到家吧,就堅持要送你!”

“你便又哭又鬧,還撒腿就跑……我弟弟不知道你出了什麼事情,就一直跟著你.”

“後來你跑進了縣委家屬院的巷子,還喊了起來。

我弟弟怕被人聽見出來誤會便上前拉著你.”

“他本來是想把你送回家的,後來有人出來了,你又小聲威脅他說,如果我弟弟不把你放開的話,你要說他非禮你……我弟弟是你們單位的保衛科長,是當過兵的,把名譽看得很重,所以就鬆開你跑了,結果沒想到被我們周連長給抓住了.”

“其實也怪我弟弟倒黴,碰到了我們周連長,如果那天晚上遇到了別人,絕對不會被抓住的,我弟弟在部隊上也是練過的.”

“你比誰都清楚,我弟弟只是想把你送回家……而你那天晚上根本就不想回家,所以你就說我弟弟對你有所企圖.”

“郭燕,我不知道你出於什麼原因要誣陷我弟弟!我想不明白,我弟弟明明是好心想送你回去,你為什麼要誣陷他對你圖謀不軌,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害人!”

楊家老大說的慷慨激昂,非常誠懇。

郭燕聲音小了很多:“我,我可沒瞎說,我舅舅是縣武裝部部長,我懂法的,我知道胡說要負法律責任的.”

楊家老二說:“可你就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知道你舅舅是武裝部長,所以我們才把你堵在這裡,想讓你自己去改口供.”

“你以為派出所的警察都是吃乾飯的?我們都能查清楚事實,人家警察同志查不出來?”

“我們只是想讓你自己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這樣的話對你好,對我弟弟也好,當然對你舅舅也好.”

“要不然,一旦被警察查出來,那你可是誣陷罪,到時候就算是你舅舅插手,我們也不能認栽吧!”

“我想你總不會至於害了你舅舅吧,你說你萬一犯了誣陷罪,你舅舅管你吧,他是知法犯法,不管你吧,你畢竟是他外甥女.”

“還有萬一你犯了罪,你爸媽可只有你這麼一個孩子,你讓他們以後怎麼活,怎麼有臉見你們毛紡廠的人.”

楊家老三說:“大哥二哥,你們跟她說這麼多幹什麼,就讓警察同志查清楚事實,判她個誣陷罪,讓她去坐牢好了,”楊家老四說:“這不是爸說他跟黎部長關係不錯,也認識郭燕他爸,就這麼小小的縣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做的太過分了,以後不好打交道。

爸經常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這麼聽起來,郭燕好像真的太任性了!周芒野秦果貼著牆,周芒野稍微往巷子口這邊挪了挪,偷偷將頭探了出去。

他看見楊家四兄弟,將郭燕堵在巷子口不遠的電線杆下。

這種情況,他們當然不能出現,便貼著牆聽著裡面的動靜。

雖然聽起來郭燕有陷害栽贓的動機,但是如果,4個男人用武力解決問題的話,還是要出手的。

郭燕可憐無助的靠在電線杆上,身子慢慢向下滑,後來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楊家老大,雙手環胸,冷眼看著,說:“你也別哭了,哭也沒什麼用!你家的情況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家裡就你爸媽你奶,你爸有病,你媽還在毛紡廠上班,你奶奶在家.”

“你是獨生女,因為你爸是工傷,所以毛紡廠早早幫你安排了工作,現在你已經轉正了.”

“你雖然沒有固定的物件,但是外面也有好幾個追求者,包括我那個傻不拉嘰的弟弟。

你那天晚上下了夜班之所以要回家,其實是要去你一個同學家看錄影,你那同學在運輸公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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