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就替自己的女兒考慮到了,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提這件事情,當然周芒野也才來上班沒多久。
馬鄉長是個很圓滑的人,雖然他看出了這個兩人之間有什麼意思,卻也沒點破,很真誠的表示了感謝。
他說老婆住院離不開人照顧,所以這兩天他暫時不回鄉裡上班了,還讓周芒野幫他寫個請假條,先請一個禮拜的假。
還讓周芒野幫他問問郭鄉長這一禮拜的假,看能不能以後,他每個禮拜值班來頂替。
從馬鄉長老婆的病房出來,兩人又下到1樓去王翠花的病房。
王翠花因為被踢斷了肋骨又沒得到及時的治療,所以現在傷口長得非常不好,人不能動,也不敢亂動,被安排到了一樓應急病房。
她現在躺在病床上,疼得臉白的好像透明似的,一雙眼睛因為疼痛沒睡好,而深深的陷了下去,只是短短的幾天沒見,本來圓潤飽滿的臉上,兩腮都沒肉了。
大夫剛剛給她檢查完出去,說準備往吊瓶里加點止疼藥。
郭鄉長也不知道去哪兒了,病房裡也沒有別的人,周芒野把東西放在病床前的小櫃子上,本來想問問病情,說幾句問候的話。
可是王翠花看到周芒野,一雙眼睛幾乎都噴出火來,也許她想說什麼話,可是張嘴肋骨處就鑽心的疼,她只好咬著牙關,狠狠的瞪著周芒野跟秦果。
樣子看著怪可憐的,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王翠花現在的可憐就是由她的可恨所造成的。
不值得同情。
作為過來人,秦果非常痛恨這種破壞別人家庭,用卑鄙的手段上位,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嘲笑原配沒本事的女人。
這種女人其實是最淺薄最無知的。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不管什麼年代都一樣,只是大多數男人是有理智的,雖然難免有思想跑毛的時候,卻能管住自己的身體。
還有一部分男人是管不住自己的思想,又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為了新歡拋棄舊愛,卻忘了舊愛也曾經是新歡。
新歡總會變舊愛的,王翠花當年是用肚子裡的孩子做籌碼,逼著李班花同意離婚的,她以為自己只要上位了,使出女人的手段,郭鄉長就永遠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永遠聽她的話。
卻忘了日子過著過著就淡了。
就算她有著年齡上的優勢,郭鄉長也有一天會承受不了,享受不了了。
更為可悲的是,王翠花到現在都覺得她是魅力無窮的。
周芒野把手裡提的東西放在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在王翠花瞪眼中,兩個人出了病房門。
門口被護士擋住了,小護士非常氣憤的說:“你們倆是3號床病人的家屬嗎!對了,這小夥子,就是你上午把人送來,安排住進醫院的,可你們怎麼把人放在醫院就走了呀!”
“你們不知道這個病人現在不能動,身邊需要人護理的嗎?”
把人安排住進醫院就走了?郭鄉長不會這麼絕情吧?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周芒野忙說:“我們不是家屬,我只是早上幫忙把病人送進醫院。
家屬是跟我一起來的那位,年齡大的.”
護士瞪著眼睛說:“我又不是警察,又不是查戶口,管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呢!反正上午的時候人是你送來的,你就要負責到底.”
“病人病的這麼嚴重,排尿都是問題,必須得有家屬陪著,你們兩個不能走.”
別人看周芒野的眼神都是色色的迷迷的,這個20出頭的小護士卻是憤憤的。
這個小護士才是是個正常人。
秦果笑眯眯地說:“護士同志啊,我們真不是病人的家屬,我們是來看望病人的,你看你看,我們不是不是都提了罐頭和點心嗎?”
“病人的家屬應該去外面買日用品了,他們來的著急也沒帶,暖壺臉盆什麼的.”
護士很厲害的說:“我不管,反正你們嘴裡說的家屬沒來之前,你們就是家屬.”
“你們回病房看護病人吧,看看她有沒有排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