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見她!”

延玉轍依舊喃喃自語道,“我寧願她恨我,也不想讓她看著我死而什麼也做不了,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我嘗過,所以……我不想讓她也有這樣的經歷!”

“三爺,可是……你瞭解六六,她既然獨自來了澤安,你覺得,她會輕易放棄麼?”

夜鳶卻帶著有些為難的表情看向延玉轍,“只怕她若是見不到你,不會罷休的!”

聽著夜鳶的話,延玉轍的心陣陣刺痛,他緊緊捏住拳頭,無奈地舒了口氣,“你去吧,讓她……早些回去溢州,回去小寶和七姑娘身邊,她在溢州有云歸看著,有白天海護著,我才會放心!”

看著延玉轍憂鬱的表情,夜鳶知道他心意已決,他無奈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延玉轍,還是轉身向樓下走去。

六六安靜地坐在“玉華間”,看著推門而入的夜鳶,她也沒有太過激動,好似剛剛心頭的憤怒已漸漸平息,她只是冷冷看著夜鳶進了屋,來到她面前坐下。

“你不該來的!”

夜鳶也沒有太過客套,衝著六六直言不諱地說道,“你明知見不到三爺,何必……非要自討沒趣呢?”

“他為何不敢來見我?”

六六卻沒有回答夜鳶只是直視著他的眼睛冷聲說道,“有什麼事情不能說,偏要避而不見?”

“有些事,你不懂!”

夜鳶也不知如何與六六述說,只得無奈地輕聲說道。

“你們不說我自然不懂,我又不會讀心術!”

六六卻帶著極不滿的語氣看向夜鳶,“不要用什麼不懂來搪塞我!我不是三歲小孩!”

“六六,你就不要再逼三爺了,早些回去溢州,三爺處理完手裡的事情,一定會去溢州找你的!”

看著六六臉上的倔強,夜鳶知道她的個性,只怕沒有見到延玉轍她也是不會輕易放棄,只是延玉轍不肯見她,又不肯讓她知道太多關於他自己的事,所以讓夜鳶也感到有些為難。

“什麼叫我逼他?”

聽著夜鳶的話,六六隻恨不得給他一巴掌,“他一句話未與我說便消失不見,他若還會回去,何必這樣做,夜鳶,連你也要瞞我麼?”

看著夜鳶一副息事寧人的模樣,六六越想越氣,“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好聚好散罷了,他若真是不想與我在一起,告訴我一聲,我絕不會尋死覓活纏著他!”

“六六!”

看著六六越是有些激動的模樣,夜鳶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他實在沒有想到,延玉轍竟會讓自己來處理這樣的事情。

“三爺一聲不響離開你,還需要他說什麼嗎?”

一聲清冷的女聲在屋外響起,話音剛落韓洛歌已輕輕掀開門簾進了“玉華間”,她帶著冷嘲的笑容緩步來到六六面前看向她,“他已經厭倦了你,你何必要他親自說出來?”

“我與延玉轍的事,輪不到你來多嘴!”

看著韓洛歌臉上嘲諷的笑容,六六卻極不悅地譏諷道。

“是三爺叫我過來的!”

韓洛歌卻輕笑著看向六六,“每次這種事情,三爺都會讓我來處理,上次華容公主的事才過去沒多久,沒想到這麼快,便是你了!”

韓洛歌故作有些頭痛地搖了搖頭。

看著韓洛歌那譏屑的表情,六六覺得自己氣得幾乎要爆炸了,“你這奴婢倒是全能,賣命賣身不說,還得賣笑,真是夠辛苦了!”

她冷笑一聲同樣對著韓洛歌譏諷道,“延玉轍僱你得花多少錢呢?”

“你胡說什麼!”

聽著六六如此譏諷她,韓洛歌心頭更是惱怒,她這一生最大的汙點便是留在了陳清逸身邊,雖然當初是她自願,可是現在想起,還是讓她感到一陣噁心,聽六六再次提起,她怒視著面前的六六,手上已暗暗蓄力,便想一掌將六六擊斃。

“我在胡說麼?”

看著韓洛歌憤怒的表情,六六卻厚顏地笑了起來,“錦都城裡的花魁娘子,不是夢璃姑娘你麼?將那陳大人迷得五迷三道,娶作姨娘的不也是你麼?難道……我認錯人了?”

“不知道你這陵陌寒的暖床丫鬟有什麼臉面對我品頭論足?怎麼……是陵陌寒讓你不夠滿意?還是被他厭倦?這才黏上了三爺?”

韓洛歌卻冷哼一聲看向六六,眼裡卻似要噴出火來。

“怎麼……你試過?”

六六卻冷笑著迎上韓洛歌的眼神。

“你找死——”看著六六笑得越發有些揶揄,韓洛歌早就怒不可遏,一掌向她拍去,可是六六卻沒有閃躲,眼看著那掌就要拍到她身上,夜鳶卻突然站起,將韓洛歌攔了下來。

“夠了,洛歌,這裡沒你的事,先出去吧!”

夜鳶輕易將她的掌風化解,看著她憤怒的眼神淡然說道。

“夜鳶,三爺不想見她,她非要死纏爛打,與那華容公主有什麼區別!”

韓洛歌卻不依不饒恨恨看向六六低吼道。

“三爺不見她,不代表你就可以傷她!”

看著韓洛歌那難以自制的憤怒臉龐,夜鳶心中一陣窩火,他一把將韓洛歌拉起,徑直走向屋外,“六六的事,不用你管了!以後也別再見她!”

他話一說完,已將韓洛歌關在了“玉華間”外面。

“我走了!”

看著夜鳶回過頭,六六卻冷漠地輕聲說道,一邊向著“玉華間”外走去。

“你去哪裡?”

看著六六突然說要離去,夜鳶也有些詫異,他想也未想堵在門口,攔住她的去路。

“延玉轍不肯見我,我留在這裡做什麼?”

六六卻冷淡地衝夜鳶回道,“我有手有腳,也不會餓死,不用你們管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將夜鳶推開,可他卻猶如山一般一動不動。

“我讓人送你回溢州!”

看著她倔強地想要離去,夜鳶卻放心不下,他知道延玉轍對她的擔憂,只希望她能回到溢州,遠離危險。

“我回去溢州做什麼?”

六六卻冷哼著看向夜鳶,“我一個陵陌寒的暖床丫鬟,還用不著你們如此關心!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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