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富,若是不與朝堂有交,又豈能走到今日?”

蕭遠道卻有些好笑地看向陵玄奕說道,“難不成陵兄與我結識就無半分心思?”

看著蕭遠道那通透的眼神,陵玄奕心中冷笑,面上卻依舊古井不波,“王爺的剛正不阿在王城可是出了名的,玄奕這些小把戲又怎能入了王爺的眼?玄奕是真心敬佩王爺為人,才傾心相交,難道王爺也是這般看玄奕?”

“哈哈——”看著陵玄奕有些委屈的模樣,蕭遠道卻大笑著出了聲,“我自然相信玄奕對我的真心!自與玄奕相交,玄奕可從未對我提出過任何要求,倒是我……總是處處煩擾你呢!”

“玄奕就是擔憂王爺有此念頭,才會不敢與王爺相交,處處守著規矩不敢僭越,倒……真是左右為難啊!”

陵玄奕越說越覺得有些難受,看向蕭遠道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猶疑。

“陵兄,是我的錯,不該如此說你,該罰!”

看著陵玄奕又有些惶恐,蕭遠道趕緊出聲勸道,他舉起面前的酒杯衝著陵玄奕柔聲說道,“陵兄對我的心意,我自然知道,剛剛不過玩笑罷了,你放心,我說過你我乃是刎頸之交,便絕不虛言!”

“玄奕多謝王爺看重!”

陵玄奕也熱忱地舉起杯再次與蕭遠道的酒杯輕輕碰撞。

“所以,寒兒的事你不必擔憂,只要在這王城,我便確保他平安無事!”

蕭遠道再次肯定地衝著陵玄奕說道。

“多謝王爺,你知道我陵玄奕就他這麼一個兒子,若是他有事,只怕我也活不下去!”

“陵兄不必擔憂!祁淵能在此情況下活動自如,讓陛下不再為難於他,自有他的方法,你又怎知他身後除了齊王便沒有其他的貴人呢?”

蕭遠道還是意味深長地看向陵玄奕笑道。

“王爺的意思?”

陵玄奕卻帶著詫異的眼神看向蕭遠道,總覺得他馬上便會說出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玄奕——”蕭遠道突然壓低了聲音猶如耳語一般在他耳畔說道,“如今最得皇寵的五皇子,可是有望繼承大統!這蕭祁淵……怕是早就是五殿下的人了!”

“那太子——”聽蕭遠道說起蕭文勍有可能繼續大統,他卻感到有些不信。

“王景明失勢,不就是做給太子看的麼?”

蕭遠道卻想當然地繼續說道,“只是如今太子實在太過低調,不敢出半點差池,怕是太子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啊!”

“可是——這廢太子的事,可是前無古人啊!難道陛下願冒這險?畢竟這太子可是他當年親封的!”

陵玄奕卻越想越覺得不可能。

“所以陛下憂心的也在於此,何況……他一向寵信的陳閣首竟然不太主張廢太子,也讓陛下猶豫不決,此事才擱置了下來!”

蕭遠道提起陳修瑾也感到有些詫異,畢竟陳修瑾一向不參與皇子之間的爭鬥,所以才會一直深受皇帝陛下信任,可如今他卻幫著太子說話。

“我想……這陳閣首隻怕不是幫太子,只是幫著皇帝陛下,畢竟此事關係重大,一旦處理不好,皇帝的威名掃地啊!”

陵玄奕卻不太贊同蕭遠道的看法。

“你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

蕭遠道眼神一頓,心思卻明朗起來,“陵兄一席話,倒讓我茅塞頓開啊!”

“王爺,我——可是有說了什麼要緊的事不成?”

看著蕭遠道一幅悄然大悟的模樣,陵玄奕卻感到有些茫然。

“看來,這廢不廢太子與陳修瑾倒真無半點關係!”

蕭遠道的笑容卻越是有些深沉,“只要陛下心意已決,任何人都是不能阻止的!”

“陛下千古一帝,自然有他的手段!只要是陛下想做的事,又怎麼可能會做不到?”

陵玄奕面色深靜地認真說道,眼神卻漸漸變得有些冷凜。

“陵兄!你……倒是挺了解陛下啊!”

聽著陵玄奕的話,蕭遠道卻忍不住調侃道。

“王爺真是說笑,我與陛下無半點交集,又怎麼可能瞭解!”

陵玄奕卻微笑著搖了搖頭,“只是聽說,聽說罷了!”

“有些事情傳著傳著便變了味道!”

蕭遠道卻不以為然地輕聲說道,“聽著就是,切莫當真哦!”

“那是自然——這些道理,玄奕還是懂的!”

陵玄奕卻是小心地衝著蕭遠道回道。

看著陵玄奕謹慎的模樣,蕭遠道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六六再次踏進渝山書院的時候,心裡也感到陣陣唏噓,想著第一次進來還是跟著秦小寶假扮成了男子才混了進來,本想看看這口碑極好的渝山書院是如何教書育人,沒想到卻和那沈先生吵了起來,後來還弄得狼狽不堪地翻牆跑了出來,幸好遇到了延玉轍,不然只怕也要摔個半死。

“想什麼呢?”

看著六六感慨地四處張望,延玉轍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之前在渝山書院的遭遇,心裡也覺得有些好笑。

“還能想什麼,不就是那迂腐的沈先生麼,還有那些追著我四處亂跑的學生們!”

六六沒好氣地看向延玉轍說道。

“你難道不該感謝他們追著你跑出來,這樣你不是才遇到了我麼?”

延玉轍卻輕笑著調侃著她。

“是啊,若不是遇到你,怕我就摔死在這裡了!”

想到當初的情景,六六也覺得有些好笑。

“那你還不該感謝那沈老頭?”

延玉轍一邊說著一邊卻突然將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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