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著蕭祁淵時的情景,她那樣一個沒心沒肺的人竟然會傷心得暈了過去,不知道……半年之後,延玉轍離開她,她又該如何自處?想到這些,陵陌寒的心好似被尖刀戳了一下,竟疼得有些難忍。

“少主,夜鳶來了!”

聶戰清冷的聲音在屋外傳來,讓陵陌寒眼神一動,還有半年的時間,他必須按父親的要求將一切準備好直到延玉轍回來,他默然轉身向外走去,來到樓下看著一臉恭敬之色的夜鳶。

“少主,我已將公主的目光引到了陳修瑾身上,只是最近陳修瑾卻沒有任何動作,每日除了上朝便是留在府中,極少外出!”

夜鳶看向陵陌寒神色卻帶著一絲懊惱。

“陳修瑾還不知道延玉轍不在了麼?”

陵陌寒冷然看向夜鳶問道。

“三爺詐死的事只是為了讓公主死心,陳修瑾並未得到訊息!”

“那便讓陳修瑾也知道,延玉轍出事了!我倒要看看他會做些什麼?”

陵陌寒冷然看向夜鳶,看著他領命離去,他卻帶著聶戰出了門徑直去到齊王府。

看著陵陌寒領著聶戰過來,正坐在夜思園享受暖陽的蕭祁淵也輕笑著站起身來。

“陌寒,可是有好長時間未來我這夜思園走動啦!”

他看著陵陌寒來到身邊坐下,這才溫和地看向他笑道。

“父親時常不在府裡,倒是瑣事纏身,今日才得空過來拜會世子殿下,順帶著也歇息片刻!”

陵陌寒帶著一臉疲憊地落坐在蕭祁淵身邊,“倒是懷念之前借住殿下府上的日子,倒是樂得清閒!”

“陵府如此大的產業,你又是陵府唯一的少主人,哪能像我這般做個閒散世子?”

蕭祁淵卻有些好笑地向他看去,“如今父王不問朝政,我也樂得清閒,如今無人打擾,甚是寧靜!”

“世子殿下如此閒散在府,真是明珠蒙塵啊,倒是辛苦了五殿下,事事親力親為,世子殿下難道就不出手相助麼?”

陵陌寒看向一臉悠閒的蕭祁淵卻是心中不解。

“如今陛下對父王稍有所鬆懈,我又怎能如此高調,公然與五殿下一起?豈不是連累了殿下?”

蕭祁淵淡然笑道,神態卻異常瀟灑。

“如今延玉轍不在,五殿下那裡可還應付得過來?”

陵陌寒關切地看向蕭祁淵問道。

提起延玉轍遇難之事,蕭祁淵也面露心疼之色,“玉轍走得太過突然,我與五殿下竟未想到,他還會有如此手段高深的仇家,出手間便要了玉轍的性命!”

“他是江湖中人,自然也會有自己的仇家,只是如今……他手上的錦睦樓可還在世子殿下掌控之中?”

陵陌寒也帶了一臉的擔憂望向蕭祁淵。

“如今的錦睦樓都由夜鳶在打理,夜鳶跟在玉轍身邊也有多年,倒是能掌控錦睦樓的一切!”

提起夜鳶,蕭祁淵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正如蕭文勍所說,延玉轍在與不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掌控錦睦樓的力量,而這個人也必須要他能緊緊掌控才是。

“夜鳶能像延玉轍一般隨世子殿下所用倒真是極好!”

看著蕭祁淵欣慰的笑容,陵陌寒卻心頭冷笑,“對了,世子殿下,我聽父親提起,自那王景明被陛下收回兵權之後,太子殿下倒是低調了不少,如今倒叫陛下對他有些改觀啊!”

“陌寒,你說起這事,倒真讓五殿下有些憂心!”

蕭祁淵卻突然臉色變得有些冷然,“沒想到現在連陳修瑾都在替太子殿下說話,也不知太子殿下許了陳閣首什麼好處!”

“陳閣首一向不參與皇子們的爭鬥,這才能獨善其身,他又怎麼可能突然為太子說話呢?”

陵陌寒卻有些不信地搖了搖頭,“只怕也是有人以訛傳訛罷了!”

“陳修瑾此人,城府極深,這二十年來能在陛下身邊盛寵不衰,倒真有他的特別之處!”

提起陳修瑾,蕭祁淵也顯得有些無奈,陳修瑾此人幾乎沒有任何破綻,有的只是一顆忠於皇帝的心,所以才會這麼多年一直在皇帝身邊,並能讓皇帝對他極度信任,也不是沒有道理。

“五殿下若能得到陳閣首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陵陌寒卻突然看向蕭祁淵意味深長的說道。

“哪有陌寒說的這麼容易?”

蕭祁淵卻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問題,五殿下早便看出來了,只是……”“人無完人,不如讓陌寒去試試吧!陳閣首既不貪財也不好色,但人總是會有慾望的,他位居高位,只是他的慾望或許不是一般人能夠滿足的吧!”

陵陌寒卻意味深長地看向蕭祁淵笑道。

“若陌寒能打動陳閣首,那便是五殿下的大功臣啊!”

蕭祁淵看著陵陌寒那深沉的笑意,心頭也忍不住為之一動,他一伸手拍在陵陌寒肩上,知道他定有他的打算,“陌寒儘管放手去做,若有需要隨時告知祁淵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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