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看著祁茯靈那冷漠至極又有些不耐煩的模樣,六六卻有些鬱悶,她突然懷念起顧驚弦,雖然以前總覺得他毒舌又多話,可比起這個女大夫來,他卻顯得那麼和藹可親,六六不再多言,生怕一會再惹了她不高興,多扎她幾針,她聽話地轉過身去,老老實實地任由她擺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身上的銀針才被祁茯靈悉數取出,她沒有衝她說話,六六也不敢亂動,直到她聽到祁茯靈輕微的腳步聲,她這才轉過身向她看去,卻看到祁茯靈早就收拾好一切準備離去。

“祁大夫——”六六突然衝著正欲離去的祁茯靈叫道,看到她腳步一凝,轉眸冷冷向自己看來,她才認真地衝她說道,“謝謝你!”

“你不用謝我,我並不想救你!”

看著六六一臉的誠摯,祁茯靈卻沒有半分動容,冷冷看著她說道。

“不管你想不想,你終究還是救了我,我會感恩的!”

六六再次無視她冷漠的眼神看向她說道。

“你若要感恩,只希望你與那蕭長安不要對修瑾不利就好,其餘的……我倒不敢奢望!”

祁茯靈依舊冷冷衝她說道,拉開房門頭也不回地離去。

六六實在有些搞不懂這女人與陳修瑾的關係,明明不想給自己診治,卻因為陳修瑾而不得不出手相助,面上卻表現得如此厭惡,她好像根本無法拒絕陳修瑾。

“想什麼呢?入了神?”

陳修瑾的聲音突然在六六身旁傳來,六六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竟進了房間,或許是自己想得太入神,竟然沒有發現。

“沒想什麼,剛剛祁大夫才走,你沒有遇到她麼?”

六六看向陳修瑾問道。

“沒有,她或許回了她的藥室!”

陳修瑾卻雲淡風輕地看向六六笑道。

“吳大哥,祁大夫不想給我治傷,我總覺得……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

想到祁茯靈那一臉冷漠的表情,六六卻感到有些難受,“或許,我的傷沒三哥說的那麼嚴重呢?我總覺得勉強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便是一種罪過!”

看著六六一臉的難受,陳修瑾卻感到有些好笑,“若是長安能救你,他何必來找我!”

他雲淡風輕地衝著六六笑道,“他既然願意將你送來,我又答應了他,又怎麼能食言?何況——”他認真的看向六六繼續說著,“我也不想見著你死!你上次答應與我再討論詩詞的事,我還沒有忘呢!”

聽著陳修瑾溫和地說出他的心意,六六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拒絕,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陳修瑾,卻迎上他溫和的眼神,“吳大哥,我並非你想的那麼有文采,我……都是借用的!”

“能借也不錯啊,至少……我聞所未聞!”

陳修瑾卻無所謂地衝她笑了起來,“上次你寫的那金風玉露一相逢還在書房,不知你身子好些之後,還會帶給我哪些驚喜!”

“我會的,也就這些罷了!”

六六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頭髮,看向陳修瑾的眼神也帶了些羞愧,“你若喜歡,我便把我祖師的所有詩文都為你抄寫一遍好了!”

“如此甚好!”

陳修瑾卻坦然地笑出了聲,“你的字,可還有在練?”

“呃——”聽他突然問起這事,六六卻突然感到有些緊張,這是怎麼了?怎麼像是老師在檢查小學生的作業,反覆強調,你的字有沒有寫好一般,“沒有——”她有些訕訕地衝他回道,“我沒有時間啊,我是奴婢,要天天在陵府勞作嘛!”

“長安便讓你住在陵府為奴?”

聽著她自稱奴婢,陳修瑾卻有些好奇地向她看去。

看著陳修瑾那猶疑的眼神,六六忍不住滿頭黑線,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只得含糊地回道,“我與三哥陰差陽錯分別之後才被賣到陵府為奴,如今陵少主將我落為奴籍女子,我……倒是身不由已!”

“你若不想留在陵府,我倒可以將你的籍契拿出!”

看著六六一臉為難的表情,陳修瑾卻淡然開口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吳大哥,你救了我的命,哪裡還能向你提出這等要求!你便不用管我,就這樣便好了!”

看著陳修瑾認真的模樣,六六卻心頭越是有些慌亂,難不成這陳修瑾也看上她手上的這把力氣,要將她弄到他這閣首府裡當丫鬟,她有些後怕地使勁搖了遙頭看向陳修瑾,“陵少主雖喜怒無常,對我還算照顧,我若這樣離開,好像……也太不仗義了!”

“你一名女子,又不是什麼江湖俠客,要這仗義做什麼?”

看著她一臉的苦笑,陳修瑾卻有些好笑地衝她說道,“何況,你住在陵府,又如何能與長安在一起?他豈能放心得下你?”

看著陳修瑾審視的眼神,六六隻覺得腦子越來越亂,她大氣不敢多出,生怕說錯哪句話,便會讓陳修瑾心生疑慮,“三哥倒是說,我在陵府比較安全!”

她有些訕訕地看向陳修瑾說道,“我也覺得奇怪,為何……他會覺得我在陵府當個奴婢就是安全的呢!”

陳修瑾看著六六那尷尬的神情,她的心虛讓她看起來冒了一層薄汗,他衝著她淡淡一笑,“或許長安為你考慮得長遠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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