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有事,今日不便,你回去吧!”

夜鳶卻依舊固執地衝著韓洛歌說道。

“夜鳶,三爺有何事不便?這夜宵若是涼了,只怕三爺不悅,你別攔著我,倒是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韓洛歌冷眼看向夜鳶卻仍舊不肯退去,見夜鳶如此阻攔,她越是好奇,偏要去延玉轍房裡瞧瞧才肯罷休。

“韓洛歌,你這麼固執做什麼?我都說了,三爺今日不會見任何人,你連我的話也聽不進去麼?”

看著韓洛歌一意孤行的樣子,夜鳶也帶著不悅地口氣衝她說道,更是堅決地守在院門入口處,讓韓洛歌根本沒辦法越過他。

“那三爺有何事?為何不肯明言!”

韓洛歌也一臉惱怒地看向夜鳶問道,“是我韓洛歌不配知道麼?”

“你何必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夜鳶看著她固執的模樣,心裡早就有些不悅,“有些事,你不知道便罷了,非要自討沒趣麼?”

“你……什麼意思?”

韓洛歌看著夜鳶那隱晦的模樣,心頭卻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是誰讓你守在這裡的?三爺絕不會讓你做這樣的事?”

“是六六——”夜鳶卻不再打算隱瞞她,開口冷聲說道,“六六在三爺房裡,現在你知道了吧!”

“她?”

聽說是六六吩咐的夜鳶,韓洛歌心頭更是湧起一股惱怒,“她憑什麼能吩咐你?夜鳶,你只聽命於三爺!什麼時候連這個陵府的丫鬟都能輕易指使你了?”

“她在我眼裡不是陵府的丫鬟!是三爺的愛人!”

夜鳶卻極輕描淡寫地看向韓洛歌說道,“你回去吧!今晚三爺不會見任何人!”

“你——”聽他居然認同了六六是延玉轍的愛人,韓洛歌更是怒不可遏,“她憑什麼?她根本不瞭解三爺,她看上的只是三爺的表面,你也相信她?”

“三爺跟她在一起比他任何時候都要安心,所以我不管她要的是什麼,我只在乎三爺的感受!”

夜鳶平靜地繼續說道,“你從小跟在三爺身邊,難道你看不出來?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韓洛歌冷冷看著面前的夜鳶,當初她便是看不得三爺對六六的與眾不同,才大部分時間留在問香居而極少過來看延玉轍,自從六六被帶走之後,她這才覺得延玉轍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的樣子,只是沒想到,那六六便像陰魂不散一般三天兩頭糾纏著延玉轍,而延玉轍也不知中了什麼邪,甚至為了她跌落山崖,她越想越覺得心中不安,可是又無法打動夜鳶讓她上去,只能冷冷看著他,進退兩難。

“延玉轍究竟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一聲不滿的嬌喝從樓下傳來,夜鳶與韓洛歌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原來竟是蕭嫚語一臉不耐地領著秋晴與許槐安走了上來。

“公主殿下,藍掌櫃不是已經轉告公主殿下先行回府了麼?”

夜鳶有些莫名地看向蕭嫚語沉聲說道,“三爺今日身體不適,已經歇下,公主還請改日再來吧!”

“你這是什麼話?”

蕭嫚語傲然地看向夜鳶喝道,“他只要在這京華閣裡,我便要見他,他身體不適,我可以現在就請御醫過來,休想如此便打發了我!”

“三爺只是累了,御醫倒是不必!”

夜鳶也漠然看向蕭嫚語說道,卻沒有半步退讓之意。

“你這個延玉轍身邊的奴才都敢如此與本公主說話?嫌命不夠長?”

蕭嫚語氣惱地看向夜鳶冷聲說道,“今日我若不見到延玉轍,誰也別想讓我離開!”

“公主殿下,還請替三爺考慮一下!”

夜鳶面對的雖然是恃寵而驕的華容公主,可他卻並未顯得有多少顧忌,依舊守在了樓道口冷冷回道。

“許槐安,將這不要命的奴才給我拿下!”

蕭嫚語此刻早就又氣又怒,衝著身後的許槐安大聲吩咐道,眼看著許槐安就要出手,一旁的韓洛歌卻突然衝著蕭嫚語輕笑了起來。

“公主殿下何必如此衝動?”

她嫵媚地看向蕭嫚語笑道,將手裡備好的宵夜順手遞到夜鳶手裡,“公主殿下若是此時在這裡傷了夜鳶,只怕三爺知道該不高興了!”

“他讓我等了如此久,難道便不怕我不高興?”

蕭嫚語不悅地冷眼看向韓洛歌說道。

“三爺不是身體不適嘛!”

韓洛歌柔聲衝著蕭嫚語笑道,“洛歌知道公主肯定聽聞三爺身體不適,心中關切才想要一探究竟,也好讓公主殿下尋個安心,只是公主如此先聲奪人,若是再傷了夜鳶,只怕公主一片關切之情,倒會讓三爺誤會了!”

蕭嫚語轉眸看向韓洛歌,眼裡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我本就是關心他,才想要瞧他,只是這人偏要攔我,我才會讓許槐安將他拿下,我只要見過玉轍,確定他沒事,我自然便放心了!”

她知道韓洛歌所言有理,這才緩了緩口氣衝著她說道。

“可能三爺此刻……多有不便!”

韓洛歌一邊說著一邊轉眸看向夜鳶輕聲說道,“既然三爺不便,公主不如不見也好,免得……心裡擔憂!”

韓洛歌那欲言又止的口氣,讓蕭嫚語心頭更是有些不安,她轉眸看向夜鳶,卻越發堅定了必須要見延玉轍的念頭,“今日我就偏要見他,你若阻攔我,我便將這京華閣鬧得天翻地覆!”

她狠狠衝著夜鳶說道。

夜鳶極不悅地冷眼看了看韓洛歌,卻看到韓洛歌一臉無辜的表情,“哎呀,公主殿下,洛歌是不是說錯話了?”

她一臉惶恐地看向蕭嫚語說道,“三爺今日怕是真的不便見公主,你看我這特地為三爺準備的夜宵都還沒給他送上去呢,公主不要為難了我們這些下人才是啊!”

“你們是不是都要阻攔我——”蕭嫚語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一個二個都未將她放在眼裡,她氣得使勁跺了跺腳,一臉憤怒地看向夜鳶與韓洛歌吼道,“許槐安——把他們給我拉開!我今日非要見延玉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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