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受到陵陌寒身上散發出來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他趕緊一把將蕭嫚語掩在了身後看向陵陌寒笑道,“今日都是誤會,陌寒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五哥——”看著蕭文勍竟然在陵陌寒面前示了弱,蕭嫚語簡直不敢相信,她帶著詫異的眼神看向蕭文勍,卻看到他極無奈的表情,“他有什麼了不起……”看蕭嫚語還在沒完沒了地繼續糾纏,蕭文勍只得一把將她拉起,向馬車上推去。

“陌寒,公主殿下一向少在外行走,不懂人情世故,飛揚跋扈也是自然,你千萬不要因此而對五殿下有什麼誤會啊!”

看著蕭文勍拉走了蕭嫚語,蕭祁淵這才一臉焦急地衝著陵陌寒安撫道,他轉眸看向六六,繼續說道,“六六,趕緊勸勸少主,莫要氣傷了身子才是!”

六六看著蕭祁淵那一臉著急的模樣,心裡卻有些不屑,可她還是來到陵陌寒身邊,柔聲衝著陵陌寒說道,“少主,莫氣壞了自己,不划算!”

陵陌寒轉眸向六六看去,她的左臉還有些紅腫,他有些心疼地輕輕撫上她的臉頰,“你衝上來做什麼?她又打不到我?”

“六六是奴婢,替主人捱打不是自然麼!”

六六卻淡然地衝他回道。

看著六六隠忍的模樣,陵陌寒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他深深吸了口氣,衝著一旁的蕭祁淵淡笑道,“世子殿下,公主說要燒了我的陵府,不知我該不該信呢?”

“陌寒,公主殿下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你切不可放在心上!”

蕭祁淵有些無奈地安慰著他說道,“陵府怎麼能是她說燒便燒得了的!”

“今日陌寒只怕是得罪了公主殿下了!不知道她說要打死六六這話,可也是口舌之快?”

陵陌寒冷眼看向蕭祁淵繼續說道,“看來陌寒還是收拾行頭,回去奉昌躲避一時才是!”

“陌寒,你可切勿往心裡去啊,五殿下知道,怕是要自責了!”

蕭祁淵看著陵陌寒冷凜的表情,表情更是急了幾分,他衝著陵陌寒說道,“此事只是一個誤會,陌寒你就當公主一時玩笑罷了!”

“可是……”“沒有可是,陌寒!你早些帶六六回去,六六今日受了些委屈,我也去五殿下那邊瞧瞧,你切勿往心裡去啊!”

蕭祁淵迫不急待打斷陵陌寒的話,轉過身去心急火燎地向著蕭文勍的轎輦跑去。

看著蕭祁淵也上了蕭文勍的轎輦,陵陌寒這才冷冷地回過身看向六六,“你怎麼能讓她打你?”

他帶著一股怒其不爭,又有些心疼的口氣衝著她說道。

“她若是打中你,你必是心有不甘,她是公主,你若是傷了她,豈不是更麻煩,我讓她打便打了,反正我只是一個奴婢,也不會讓你失了面子不是!”

六六卻淡然衝著陵陌寒說道,一臉的無所謂,“少主,回去了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垂首躬立在他身側。

“你……可是有什麼事?”

看著六六那淡漠的表情,陵陌寒知道她必定心中有事,不然也不會突然如此冷淡,“是延玉轍對你說了什麼嗎?”

“沒有——”六六卻乾脆地向他回道,一扭頭便向車輦走去。

“他定是對你說了什麼,你才會這個樣子!”

陵陌寒追上她,一把將她的手臂拉住,看著她沉下臉問道,“他到底說了什麼,會讓你如此不悅?”

“我怎麼樣,與你何關!”

六六冷漠地抬眸望向陵陌寒說道,“你不是叫他用玄觴令來換我麼?待三哥拿到玄觴令,希望你不要食言!”

陵陌寒看著六六那漠然的眼神,心裡終究還是有些失落,“去延玉轍身邊,不正是你所希望的麼?我得到到玄觴令,你與他在一起,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麼?”

他語氣雖然仍舊冷漠,可他的心卻隱隱作痛。

“是啊,在你眼裡,我不過就是貨物一般,只要少主高興,給誰不是給?蕭祁淵可以,延玉轍當然也可以!”

六六冷眼看著他突然嗤笑出聲,“少主請上車吧,六六這個奴婢還是走回去比較合適!”

她恭敬地站在陵陌寒的車輦旁,衝著陵陌寒垂首說道,可那冷漠至極的口氣,卻讓陵陌寒片體生寒。

陵陌寒不知道她為何突然如此生氣失望,他記得上次她這個樣子,還是當她得知自己要將她送給延玉轍的時候,突然他心中一動,轉眸仔細凝視著六六,“六六,你是因為我,才生氣的麼?”

他突然有些激動,原來在六六心裡,她還是在乎著他的。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不喜歡被人當作貨物!”

六六卻冷漠地看向他回道,心裡卻著實有些氣惱,她一向將陵陌寒視為極重要的人,卻沒想到,在他眼裡,她也不過是他可以隨時贈送給別人的物品罷了,想到這裡,六六心頭泛起一陣失望,她就不該對他有任何希望,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處心積慮,只有延玉轍才是真心對自己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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