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韓洛歌來了精神,延玉轍淡然一笑,“你好像很久未來京華閣了,可是這邊的事情太過繁雜了?”

“你不是吩咐過,無事不要去京華閣瞧你麼?”

聽延玉轍問起,韓洛歌卻有些落寞地回道,“這問香居與豔春院的事都不勞你費心,我總往京華閣跑,不是擔心有些人……心中不悅麼!”

延玉轍知道她意有所指,也不再接話,沉默著看向窗外,看著延玉轍平靜如水的模樣,韓洛歌知道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她有些悻悻地垂了頭,柔聲問道,“三爺剛剛不是說有事與我商量麼?不知道……是有什麼事?”

“陵陌寒過幾日會送個女人過來,我倒還未想好如何處置她!”

延玉轍淡笑著衝韓洛歌說道,“這些事……我想還是交給你最為合適!”

“什麼樣的女人?陵少主可有交待過什麼?”

韓洛歌正色問道,心中也有些好奇這女人的來歷。

“這女人你也有過一面之緣!”

延玉轍看向韓洛歌淡然說道,“當初在蕭祁淵府上,你也曾伴著她的琴音跳了曲舞!”

聽延玉轍提起當初在齊王府裡的舊事,韓洛歌心裡一下回想起當初那個容顏絕俗,琴技高深的美人來,當初她明顯地感覺到,那蕭祁淵是想用這女人來引誘三爺,所以她才會在延玉轍的授意下賣力舞了一曲,沒想到如今她還是來到了延玉轍這裡,想到此,她心頭又是一陣鬱悶。

“這女人不是在齊王府裡麼?怎麼……又到了陵陌寒的手裡?”

韓洛歌卻有些好奇地看向延玉轍問道。

“你知道,陵陌寒對蕭祁淵來說至關重要,可他卻又偏偏不太相信陵陌寒,這才好不容易讓這女人進了陵府,只是……想要做陵陌寒的女人哪有這麼簡單的事?”

延玉轍冷冷一笑,看向韓洛歌解釋道,“她讓陵陌寒心裡難受,陵少主自然不會便宜了她,所以……便交給了我!”

“這陵府少主也真是可笑,他自己動手不就可以?為何……偏要送到你手裡來!”

韓洛歌聽完延玉轍的話,卻是極不悅地沉聲說道。

“陵陌寒自然有他的考慮,這女人與六六關係匪淺,他不願親自動手也是自然!”

延玉轍卻有些無奈地嘆道。

“難道三爺便肯出手處置這女人,讓六六難過麼?”

韓洛歌卻有些不信地衝著延玉轍笑道。

“所以……我把這女人交給你咯!”

延玉轍卻帶著依舊溫潤的笑容看向韓洛歌笑道,“這女人已被蕭祁淵拋棄,又得罪陵府少主,我知道陵陌寒的意思,他想讓她進到豔春院,做個低階春閣的娼妓罷了!”

“說起來,憑那女子的姿容琴技,去那豔春院倒是委屈了!”

想到那日國色天香的絕色麗人,韓洛歌有些可惜地說道。

“洛歌,這個女人頗有心機,你若想要留她在問香居,可得小心一些!”

延玉轍知道她的手段,也只是隨意提醒了她一句而已。

“三爺既然將她交給我,便請安心!”

韓洛歌溫柔地衝著延玉轍垂眸回道,“我會好好招呼她的!”

秦小寶已失蹤超過十日了,在陵陌寒與延玉轍都焦頭爛額毫無頭緒的時候,他突然被人拋在了陵府的側門,陵陌寒得到訊息的時候,聶戰已將秦小寶帶回了府裡安置,他不敢讓六六知曉此事,只得吩咐聶戰將小寶藏匿於府中密室,等陵陌寒迫不急待見到秦小寶的時候,他卻還是感到有些驚詫。

秦小寶的臉上帶著極不正常的蒼白,毫無年輕男子該有的朝氣,卻處處透著一股死寂之色。

“小寶,你這是怎麼了?”

陵陌寒看著一臉痛苦的秦小寶擔憂地問道,“可是中毒?”

秦小寶點了點頭,卻又無力地搖了搖頭,根本連話都說不清楚,看他如此狀態,陵陌寒心中更是擔憂起來。

“去醫館尋個最好的大夫過來瞧瞧!”

陵陌寒擔憂地衝著聶戰吩咐道,看著聶戰快步離去,他卻憂心地坐在秦小寶身邊看著他,看著小寶額頭冒出陣陣冷汗,他竟有些同情他,不知道他這十多天都遭遇了何事。

“少……少主!”

小寶牙齒亂顫,努力想要與陵陌寒說話,可好像他連舌頭都控制不住,只模模糊糊發出幾個字,他急得幾乎落下淚來,顫抖著伸手入懷,掏出一封火漆封好的信。

看著秦小寶掏出這信來,隊陌寒伸手接過,他也顧不得許多將信封撕開掏出裡面的信紙。

上面的字並不太多,卻讓陵陌寒看得又氣又急,原來小寶並非普通的中毒,而是身體裡被打入一種叫七絕追心針的暗器,發射暗器之人用特定的手法將七根淬毒的金針從人的七處大穴打入,金針會隨著人身體經脈湧動而漸漸向心髒靠攏,一旦金針進入心臟,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此金針從打入身體到進入心臟需要二十八天的時間,在這期間中此暗器之人生不如死,除非是暗器主人用特定的手法將金針吸出,否則無力迴天,如今小寶已中了七絕追心針八天的時間,算起來還有二十天的期限,而對方的要求也挺簡單,只要六六孤身一人帶著秦小寶前往柒山腳下一處山神廟,他們自然會給秦小寶吸出這七絕追心針。

“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陵陌寒恨恨地一掌拍在身邊的茶几上,眼裡憤怒得幾乎噴出火來。

秦小寶努力搖了搖頭,“少主,我……真不知道!”

他強忍著身體裡一股被撕裂的痛衝著陵陌寒說道,“少主,你……殺了我吧,我……不能讓大姐……冒險!”

“小寶,你先忍耐片刻,我會想辦法讓宮裡的太醫出來替你瞧瞧,我便不信這世上還真有解不了的暗器!”

陵陌寒恨恨地冷聲說道,看著秦小寶猶如將死之人,他忍不住又有些擔憂起六六,如今從溢州來的夥伴也只有小寶還在她身邊,如今連小寶都遭遇不測,只怕六六會悔恨至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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