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的事不需要你來擔憂!”

陵陌寒看向六六漠然說道,“你保護好自己就行了!為了三一,你連命都不要了麼?”

“我不止是為了三一!”

六六卻有些心急地衝陵陌寒說道,“我不想他們再這般算計你,也不想再看到你像上次那樣痛苦!”

陵陌寒怔怔看著一臉心急的六六,心裡卻五味雜陳,他越來越看不懂面前的六六,她明明口口聲聲說著心裡沒有自己,卻又好像處處都在為他著想,不管自己如何對她,她都從未有過怨恨自己的感覺。

看著陵陌寒突然沉默不語,六六卻更有些心急,“少主,我會小心一些的!”

“你不知道他們的手段!”

陵陌寒沉聲衝著六六說道,“那可不是小心便能躲得過去的!”

“你會保護我的,是吧!”

六六卻信任地看向陵陌寒問道。

“我怕……百密一疏,便後悔莫急了!”

陵陌寒卻越是有些擔憂,畢竟對方是蕭祁淵,他一點也不敢大意,事情未成之前,他根本不敢與他翻臉。

“蕭祁淵只是想要讓你對他更加忠心罷了!現在……只要你沒有表現出對他有異心,他怎麼會為難你?”

六六認真地說著她心裡的想法。

“那是他對我,對你……你以為他會如何?在他眼裡,你不過是個奴婢!”

陵陌寒卻毫不顧忌衝著六六說道,“不管他說得如何動聽,他的骨子裡,根本就看不上你我這些人!”

“少主,那你更應該反制他不是麼?”

六六卻不以為然地認真說道。

“我總會有機會的,而不是要你去冒險!”

陵陌寒冷冷看著六六卻仍不鬆口。

“當初是我任性,才會讓琦嫣順利進了陵府,我一直為她離開蕭祁淵而高興,卻沒想到,她不過是想要利用我接近你們罷了!”

想起當初陵陌寒如此反對琦嫣回府,寧願給她找處外宅安住,可偏偏自己總是處處要與陵陌寒為難,才導致今日三一的不幸。

“這些事,你明白就好!”

陵陌寒看著六六懊悔的樣子,心裡終於有了些許安慰,“我不願你步三一的後塵!”

“其實我們也不過是試探一下琦嫣而已啊,她不會要我的命的!”

六六知道陵陌寒是擔憂自己才不肯按她的計劃行事,“何況,世子殿下本就要你將我送去齊王府,你總是這般拖著也不是辦法啊!”

陵陌寒沉默地看著面前的六六,他知道六六所說不假,因為他不願將六六送去齊王府,又不願寵幸琦嫣,蕭祁淵已經對他有些猜疑,若再繼續這樣下去,或許他所有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會付諸流水,“這幾日,你若再去望雲軒,最好自己小心一些!”

他雖一臉漠然,語氣卻仍掩藏不住對六六的擔憂。

“我會的!”

六六見他終於肯妥協也極認真地衝他點頭回道,這才跟著他一同回到遠山閣。

蕭清越一臉冷寒地坐在他的龍椅上,御書房內除了他便只有站在案几對面的陳修瑾,他依舊一副從容淡然的模樣,垂首躬立在當場。

“這王景明眼裡可還有朕?”

他沉著臉氣惱地恨聲說道,“他當那御城軍都是他的親兵麼?”

“陛下還請息怒!”

陳修瑾恭敬地衝著蕭清越安慰道,“衛國公掌管御城軍多年相安無事,這次……或許也是事出有因吧!”

“有什麼因?”

陳修瑾不說則罷,一提起衛國公掌管御城軍之事,蕭清越更是惱怒,“朕這些年讓他掌管御城軍,是否他便以為這便是他國公府的衛隊了麼?”

“陛下,衛國公一直執掌軍令,功不可沒,陛下切勿多心,不如將衛國公喚來詢問一番便知!”

陳修瑾卻依舊平靜地衝蕭清越說道。

“詢問?”

蕭清越卻極冷漠地冷哼一聲,“他動用了御城軍,竟然是為了一個陵府的人,不知是他高估了此人,還是沒把朕的話放在心上!”

陳修瑾抬眸看向蕭清越,皇帝陛下自用非常手段登上皇位之後,猜忌之心日盛,曾經為他鞍前馬後出力的人一個個被他打壓下去,連當初權勢滔天的齊王蕭經年如今想要自保也只能做個閒散王爺,若不是自己及早熟悉皇帝的秉性,讓父親遠離京城,而自己也孑然一生,處處表現得對皇帝的忠誠,只怕此時陳家的人早已身首異處了。

見陳修瑾沉默不語,蕭清越眼神如電看向他問道,“陳愛卿,此事,你如何看?”

“陛下,衛國公為何會如此大費周章對付陵府少主,難道陛下不知道原因麼?”

他平靜淡然地看向蕭清越反問道。

“你是說……蕭經年?”

蕭清越緊蹙眉頭看向陳修瑾小心問道。

“齊王如今早就不敢過問政事,衛國公倒不會將王爺放在眼裡!”

陳修瑾輕笑著回道,他深得皇帝陛下信任自然有他為臣的方式,什麼話是皇帝想要聽到的,他自然都一一洞悉。

蕭清越看著面前的陳修瑾,二十年來他對自己一向忠誠不二,當年他能登上皇位,他陳家可謂付出所有,而陳清逸更是在功成名就之後主動上奏調離王城,只願在錦都做個知州,面陳修瑾更是背叛了他的未婚妻一族,還將至關重要的玄觴令交了出來,因此才能博得他的信任。

看著蕭清越目光如炬,陳修瑾卻淡然地輕聲笑道,“陛下,陵府乃天下首富,他可不是簡單的商賈之人,這點陛下不是最清楚不過麼?”

“你繼續說!”

蕭清越卻看向陳修瑾冷聲說道。

“陵府少主與齊王世子殿下一向交好,世人皆知,而衛國公竟如此大費周章想要陵少主的命,難道陛下沒有從中看出點什麼?”

陳修瑾欲言又止看向蕭清越恭敬地說道,“畢竟是陛下的家事,臣不敢妄議!”

“朕還沒死,他便急著清除異已了麼?”

蕭清越恨恨地拍案而起,“作為太子,如此沒有容人之量,朕對他的教導都是對牛彈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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