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既然那琦嫣姑娘已進了這裡,至於是去問香居還是豔春院,那陵府少主又如何得知,下次若是他來,洛歌便將琦嫣藏起來,這樣……你便可以與六六交待了不是?”

韓洛歌卻溫柔嫵媚地一笑,輕描淡寫衝著延玉轍笑道。

“我就說你做事總是張馳有度,處處妥貼,只是我卻不願為了這個女人惹惱了陵陌寒,你也知道他與我的關係,如今陵陌寒可在氣頭上,我們還是少惹為妙才是!”

延玉轍輕笑著說道,“這個女人,我便交給你了!若是她管不好自己的嘴,你……便看著辦吧!”

延玉轍漠然地衝著韓洛歌笑道,見她認真地點了點頭,他這才起身離去。

風雲詭譎的王城,噬不見齒的大魏皇帝,他的手段一向讓人扼腕,他喜怒無常,性情極難捉摸,除了陳修瑾在他身邊一直榮寵不衰,他身邊的近臣幾乎都時常罷辭頻繁。

如今出了件轟動王城的事件,衛國公府的世子殿下,竟當街打死了人,那被打死的年輕公子也不是什麼世家公子,父親僅為王城五品官秩,只是他卻是定安府裡的人,這下掌府梁王坐不住了,這不僅是掃了定安府的面子,更是打了他梁王的臉,一時間神仙打架,最後竟鬧到了皇帝陛下面前。

皇帝蕭清越雷霆大怒,王城之中天子腳下,竟出了這等當街傷人的惡劣行徑,不僅錦甲軍統帥楊定舫被停職查辦,國公府的世子殿下直接下了天牢,不許任何人探視。

衛國公求見皇帝不成,便鋌而走險,買通獄卒想連夜將自己的兒子從天牢中偷換出來,誰知事情竟會敗露,被近軍統帥楚琛當場拿下,如今更是百口莫辯,整個衛國公府被梁王連夜封鎖,只待皇帝陛下一聲令下,國公府或許從此便從大魏消失。

而深受此事牽連的太子殿下更是膽戰心驚,每日如履薄冰,如今除了向皇帝和皇后請安,他連東宮都不敢邁出一步。

太子備受冷落,五皇子蕭文勍卻風頭無兩,將楊定舫成功撈出後,竟被皇帝陛下委以重任,安排他做了錦甲軍的都尉,不僅監查楊定舫等一眾將領的行為,更是可以隨時調動錦甲軍。

皇帝此舉讓滿朝文武百官嗅到了一絲異樣的感覺,紛紛向五皇子蕭文勍靠攏,只是蕭文勍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不僅與大臣們保持著合理的距離,不與任何人私下關往過密,同時對皇帝陛下更是恭敬順從,深得蕭清越歡心。

“恭喜殿下!”

蕭祁淵坐在京華閣內頂樓的密室,舉杯衝著蕭文勍敬道,“如今殿下可是深得陛下看重,看來……入主東宮指日可待啊!”

“祁淵,你可不要如此說話哦!”

蕭文勍雖滿臉謙和卻仍掩蓋不住內心的興奮,他小心地端起酒杯,卻是衝著坐在一旁的延玉轍笑道,“此次還得多多感謝玉轍,若不是玉轍將那王一城的個性摸得徹底,又怎會讓他輕易便出手傷了人!”

“這王一城與他父親差不多的目中無人,如此高調總有一日會被陛下剷除!我不過是幫陛下搭了座橋,方便陛下過河罷了!”

延玉轍舉杯回敬,卻是輕描淡寫地回道。

“總之,這衛國公府一向是太子殿下背後的底氣,如今此事由王叔裁斷,想必王叔定不會讓死者失望!”

蕭祁淵也同樣討好地衝著蕭文勍說道。

“王一城若是認罪伏誅,陛下應該也不會將他國公府怎樣,畢竟此事跟動用御城軍相比實在不過是小事一樁!”

延玉轍淡淡說道,看向蕭文勍的眼神也帶著冷漠之色,“只可惜,衛國公太過心急,竟想私闖天牢將人帶走,此事……才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也不知道那衛國公是如何想的,此時為了國公府的安危存亡,也只能讓王一城聽天由命,卻還是如此膽大妄為,竟妄想從天牢劫人!”

蕭文勍冷聲說道,“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舔犢之情,人皆有之,何況這王一城是他嫡長子,從小也是嬌慣著養大的,衛國公如何能看著他死?”

蕭祁淵卻顯得有些同情地說道,不過話音一落他的臉上卻帶著一絲得意地笑容,“不過,若非如此,我們又怎麼能一把將衛國公府與太子殿下扳倒呢?”

“不管怎麼說,此事——玉轍居功至偉,小王應該好好感謝玉轍!”

蕭文勍再次舉起面前的酒杯衝著延玉轍感激地敬道。

“殿下言重了!”

延玉轍還是一副謙和穩重地淡然笑道,“玉轍既然已與殿下同心,當然萬死不辭!還請殿下莫要如此見外了!”

“哈哈哈,小王真是福緣廣厚,竟能得祁淵與玉轍相助,實乃三生有幸!”

蕭文勍抑制不住滿臉地興奮,衝著面前的二人高聲笑道,彷彿皇位已唾手可得。

延玉轍招呼夜鳶親自將幾位貴客送出了京華閣,蕭文勍等人剛剛離去,陵陌寒卻從密室角落的暗門走了出來。

“看來他二人如今對你深信不疑啊!”

他冷笑著看向延玉轍笑道。

“這樣不是正中兄長下懷麼?”

延玉轍卻淡然衝著陵陌寒說道,“蕭文翰如今只求自保,他那太子之位的確岌岌可危,想必被廢之日已經不遠了吧!”

他冷冷說道,想到當初蕭文翰對六六的傷害,他便怒由心生,恨不得將那蕭文翰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蕭文勍跟他比起來,也不過好了那麼一丁點!”

陵陌寒卻依舊嗤之以鼻地說道。

“如今衛國公府已被梁王圍困,想必很難起死回生,而蕭文勍更是掌管了錦甲軍!”

延玉轍冷聲說道,“看來皇帝陛下對蕭文勍的確比較看重!”

“那又如何,我們要的,不就是這樣的結果麼?”

陵陌寒眼神如電看向面前的延玉轍說道,“接管錦甲軍,讓王城隨時陷入被動,若再有玄觴令在手,何愁大事不成?”

“兄長說得是,只是這玄觴令——”延玉轍卻有些黯然失色,“華容公主的府上,我也讓夜鳶去查探過,皇帝陛下留下的暗衛,可是不太好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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