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延玉轍,又不是找你!多管什麼閒事呢!”

顧驚弦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韓洛瑤心頭也是一陣火起,他的目光越過她向她身後的延玉轍看去,“六六呢?為何不讓我見她?”

“顧神醫!”

看著顧驚弦氣急的模樣,夜鳶一把將韓洛瑤拉至身後來到顧驚弦面前,“六六……如今不在京華閣!”

“那她去了哪裡?總要告訴我一聲吧?”

看著夜鳶隱晦的表情,顧驚弦心頭更是有些焦急。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與三爺說話呢?”

看著顧驚弦對著延玉轍大呼小叫,韓洛瑤心頭卻十分不悅,她雖被夜鳶拉至身後,卻還是恨恨地衝著顧驚弦喊道。

顧驚弦卻完全無視韓洛瑤,他雙眼灼灼看向案几後的延玉轍,“延玉轍,六六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他冷冷衝著延玉轍問道。

“顧神醫!你……出來,我給你解釋可好!”

夜鳶看著延玉轍那呆愣的表情,心裡也有些擔憂,他拉起顧驚弦向書齋外走去,顧驚弦本一心想要找延玉轍問個清楚,看著他神色淒涼的模樣倒一時也開不了口,就這樣被夜鳶推搡著出了書齋。

“三爺!為何……任由那姓顧的在你面前如此放肆!”

看著依舊面無表情的延玉轍,韓洛瑤心頭更是有些氣惱,她不解地衝著延玉轍問道。

“洛瑤,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延玉轍也不抬頭看她,漠然地低聲說道。

韓洛瑤看著他如此一幅生無可戀的模樣,心裡終於有些明白姐姐為何會說延玉轍變了,她氣惱地一跺腳,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夜鳶如實告訴了顧驚弦六六被陵玄奕帶走的事,看著顧驚弦擔憂鬱悶的模樣,他不得不嘆了口氣。

“延玉轍就這樣讓那老傢伙把六六帶走?”

顧驚弦氣急敗壞地衝著夜鳶說道,“上次他便差點把六六害死,這次……怕是凶多吉少吧!他明知是這樣的結果,竟然也不加以阻止?”

“顧神醫,你不要責怪三爺,他……也是身不由已!”

夜鳶無奈地搖頭嘆道,“如今三爺心裡比誰都要難受!”

“難受又有什麼用?”

顧驚弦卻是不悅地大聲說道,“六六如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情況,若當時他肯站出來拒絕他,又何苦是現在這局面!”

“顧神醫,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夜鳶看著顧驚弦那激動的表情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他,只得再次出聲強調,“三爺也是身不由已!”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

顧驚弦不屑地看向夜鳶,“延玉轍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六六麼?不是說過要保護她麼?這就是他付出的行動?”

他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在他眼裡,六六的命抵不過那老傢伙一句話?人家一句話,延玉轍竟把六六拱手相送,哪怕明知是要她的命,還是不敢挺身而出?——縮頭烏龜!”

他越說越是憤怒,回頭衝著延玉轍的房間恨聲說道。

“你夠了吧!三番兩次對三爺不敬,你若再胡說八道,我就殺了你!”

韓洛瑤剛剛出來便聽到顧驚弦那極為憤怒的語氣,她幾步上前來到顧驚弦面前冷冷地看向他說道。

“殺我?”

顧驚弦看著面前的韓洛瑤卻是笑出了聲,“如今倒是好有氣魄啊,不知道面對陵府那老頭的時候,有沒有這樣的魄力!”

他衝著韓洛瑤譏諷道。

“誰敢侮辱三爺,我便是拼了這命,也不會讓他好過!”

韓洛瑤話音剛落,腰間的短劍已被她握在了手中,她正欲向顧驚弦刺去,卻被夜鳶一把捏住了手腕。

“洛瑤,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問香居吧!”

他沉下臉衝著韓洛瑤漠然說道。

“夜鳶哥哥,他如此侮辱三爺,你……便任由他如此麼?”

韓洛瑤看向夜鳶卻是不解地問道。

“顧神醫是六六的朋友,他擔憂六六也是應該,你不該如此對他!”

夜鳶繼續衝著韓洛瑤說道。

“一個男人如此掛念一個女人?只是朋友?我看……卻是未必!”

她冷眼看向顧驚弦冷笑著說道。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你以為……男人與女人之間除了情愛便無其他感情了麼?”

顧驚弦冷哼一聲衝著韓洛瑤說道,“我與六六的感情,豈是你這種膚淺的女人能明白的!”

“洛瑤,回問香居去!”

看著韓洛瑤與顧驚弦鬥起嘴來,夜鳶不得不加重語氣衝她說道,看著韓洛瑤表情一愣,她有些不信地看向夜鳶,最終還是氣惱地一轉身決絕而去。

“顧神醫,洛瑤……口無遮攔,你莫要與她一般見識才是!”

夜鳶有些尷尬地衝著顧驚弦笑道。

“好男不跟女鬥!”

顧驚弦無所謂地衝著夜鳶說道,“六六如今身陷囹圄,我不過是擔憂她罷了!”

他想起剛剛看延玉轍那面色悲涼的樣子,心頭終於還是諒解了他,“我先回醫館了,估計這延玉轍也是不想見到我的。

你若有了六六的訊息記得告訴我一聲!”

看著夜鳶點頭應道,顧驚弦這才不悅地轉身離去。

六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不是熟悉的房間和床鋪,周圍的光線非常暗,屋子的角落點著一盞昏暗的燭燈,她動了動手臂,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被鎖在一張厚重的木椅上面。

六六心頭一陣火起,她努力拉了拉手臂,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處境,她這才訝然的發現,自己的雙手竟被細鐵鏈牢牢地綁在木椅手把上面。

六六深深吸了口氣,抬眸四望打量起周遭的環境,她身處一間四方的暗室之中,牆壁之上掛著一些看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除了她坐這張厚實木椅之外,旁邊還有一個十字形木樁,上面纏繞著更為粗大的鐵鏈,而木樁上佈滿深淺不一的陳舊血漬。

六六倒吸一口涼氣,心裡也開始有些惶恐起來,她努力動了動手臂,卻發現鐵鏈被一把小鎖牢牢鎖住,根本掙脫不開,看來她又是在不知不覺中被人迷暈了,不然這麼大的動靜,哪怕就是睡死了,也得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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