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塵依舊有些猶豫不決,最終他一咬牙,抱起昏迷不醒的蕭祁淵翻身上馬,向林子外面疾馳而去。

在蕭祁淵離去之後,除了慕塵,其餘侍衛均留在蕭經年身邊,在侍衛的護送下,蕭經年總算平安無事回到本營。

“王爺,此事蹊蹺,是否要向陛下稟報?”

趙長齊衝著蕭經年詢問道。

“不用!”

蕭經年沉吟片刻,“事態不明,暫時不要驚動陛下!”

他冷聲說道。

“可是二公子中箭昏迷,這事如何能瞞住陛下?”

趙長齊卻有些為難。

“若陛下問起,我自會回稟!”

蕭經年沉聲說道,“只說祁淵不小心墜馬便是!”

他衝著趙長齊吩咐道,而自己向留守在本營的總領管事說了此次意外後,領著齊王府裡的人退出了柒山獵場。

蕭經年快馬加鞭趕回王府,直奔蕭祁淵的“夜思園”,此時房內房外已候了不少人,眾人見了蕭經年,紛紛退後讓他徑直進了蕭祁淵的臥房。

齊王妃正坐在蕭祁淵身邊不停抹著眼淚,而太醫院的秦太醫正在蕭祁淵身邊為他診治,只是面色沉重,眉頭緊鎖讓蕭經年心裡突然擔憂起來。

“王爺——”見蕭經年快步進來,齊王妃淚眼婆娑看向他輕聲喚道。

蕭經年衝她點點頭,三兩步來到秦太醫身邊,“冕知,祁淵……到底怎樣了?”

他憂心忡忡地衝著秦冕知問道。

“這弩箭力道極大,雖穿透公子肩胛,倒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公子身體強健,假以時日也會恢復,只是這箭頭上有毒,所以……”他緊蹙眉頭看向蕭經年,“老夫還未瞧出此毒何解呀?”

“冕知,你……你可千萬要想想辦法救救祁淵!”

聽聞他還未找出蕭祁淵所中之毒,蕭經年心底一慌,忍不住聲音顫抖,看向秦冕知,而齊王妃更是險些暈倒,被身後丫鬟嬤嬤扶住,倒在了一旁的榻上。

“幸好二公子當時服用了一劑祛毒丸,還能護住心脈,只怕時候一長……這毒若是不解,二公子……凶多吉少啊!”

秦冕之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看著秦冕之搖頭,蕭經年心底也是一沉,他沉吟片刻,卻是看向慕塵,“慕塵,你餵給公子吃的藥丸,從何處而來?”

“回王爺,是公子的朋友煉製,送給公子防身的!”

慕塵跪倒在地沉聲說道,聽聞了秦太醫的話,他也是擔憂不已,“我這便去請公子的朋友過來!”

他話音一落,人已飛身出去。

看著一臉青色,毫無生機的蕭祁淵,蕭經年卻是又急又恨,若是讓他揪出幕後之人,他定將他碎屍萬段。

“明庭,此刻在何處?他兄弟受了如此重傷,為何不見他前來?”

他冷冷衝著守在一旁的王府方總管問道。

“王爺,已著人去請了,只是近些時日,霜琴姑娘傷未痊癒,所以世子殿下常守在她身邊,倒是不太管其他的事情!”

方總管怯怯回道,蕭祁淵回來的時候,他便一邊請了休沐在家的秦太醫,同時告知了世子殿下,誰知王爺都回來了,而蕭明庭卻還未前來。

“混賬!”

蕭經年聽方總管提起此事,頓時心頭一怒,厲聲喝道,“他對一個無名無份的女人都如此上心,祁淵可是他一母同胎的兄弟!”

“王爺,息怒,或許下人們並未及時稟報世子殿下,我這便親自前去!”

方總管一邊說道,一邊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慕塵快馬加鞭來到“京華閣”見到延玉轍,見他一臉憂心地進來,延玉轍卻依舊平靜如水。

“二公子,如今可好?”

延玉轍衝著慕塵沉聲問道。

“不好,二公子的毒還未祛除,如今王爺請了太醫館的秦太醫,可是秦太醫卻解不了毒,還說……凶多吉少?”

慕塵無奈且擔憂地回道。

“我給你的藥能護住二公子的心脈不受侵蝕,當初也與二公子說好,這次他是要受些苦的!”

延玉轍淡淡說道,“如今你來找我,可是二公子的意思?”

“這……尊主,是王爺問我藥出自哪裡,我回了王爺是公子的朋友所贈,所以……王爺才讓我來找公子的朋友,看能不能給公子解毒!”

慕塵怯怯回道,延玉轍雖總是一副雲淡風輕,與世無爭的模樣,可是總是讓人覺得不可親近,甚至有些怕他。

“我若跟你回去,不是將自己暴露在你齊王府所有人眼前了嗎?這毒雖看似兇險,不過一段時間也要不了二公子的命!”

延玉轍沉聲衝他說道,“我料到你會來,所以已叫人去請了陵少主與他手下的大夫,你稍等片刻,待他二人來後,再回去王府吧!”

“是——”慕塵不敢反駁,延玉轍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他也放心不少。

二人未等多時,陵陌寒便帶著聶戰與顧驚弦出現在了“京華閣”,也未與延玉轍見面,便隨著慕塵去了齊王府。

蕭經年恨恨看著眼前的蕭明庭,他雖在方總管的帶領下匆匆而來,可對床上生死不明的蕭祁淵卻沒有過多的擔憂,只是一臉悽苦的坐在齊王妃身邊安慰著她。

“對一個歌姬出身的女人都能如此照顧,卻對自己的親兄弟不管不問,你這兄長是如何當的!”

看著蕭明庭,蕭經年心裡卻是有氣,他恨恨衝他說道。

“父王,霜琴為救我而身受重傷,對明庭來說,霜琴是明庭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躺在這裡的或許就是明庭了!”

聽蕭經年鄙夷地說起霜琴的身份,蕭明庭也有些心有不甘,他出聲解釋道,卻讓蕭經年更是不岔。

“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蕭經年怒極反笑,“今日你不問祁淵為何受傷,不關心祁淵能否解毒,卻只一心關心那個歌姬,在你心裡,可有我這個父王,可有你這個兄弟?”

蕭明庭正欲再說,卻被齊王妃一把拉住,“明庭,祁淵傷得很重,秦太醫說了,此毒兇險,連他都沒有法子,這……可如何是好!”

她一邊落淚一邊衝著蕭明庭說道,卻是用眼神制止他再與蕭經年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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