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姑娘,三爺出門了,可能要過些時日才會回來,姑娘若是有事,告訴我一聲,待三爺回來,我立即轉告於他,可好?”

傅玉榮雖看出六六慾言又止的模樣,奈何延玉轍此刻真的不在,所以也不得不溫言衝她說道。

“那……既然他不在,也沒什麼事了,我……先回去了!”

聽說延玉轍不在,六六的心頓時涼了大半截,若三日內弄不到那四百兩,三一就真成了秦管事的姨娘,她越想越亂,竟未與傅玉榮告別,就轉身疾步出了“映月樓”。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六六漫無目的地遊走在繁華熱鬧的玄武坊市,雖夜幕降臨,可街上依舊人聲鼎沸,車來馬往,好不熱鬧,可惜六六卻全無心思,就這樣如行屍走肉一般落寞地走在街上。

六六覺得自己確實沒用,當初不知道哪來的底氣竟敢一口應承下來,看來秦管事在那事後一直未曾正眼瞧她,心裡必是已想到了今日的結局,她最終還是隻有親眼看著三一落入秦管事的掌中,犧牲掉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不知不覺間,她發現自己竟又回到了“映月齋”,看著依舊高朋滿座的“映月齋”,想到那一桌桌價格不菲的酒菜,她真正體會到了那句“朱門酒肉臭”的真實生活。

六六覺得自己全身疲累不堪,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都是那麼交瘁,她默默地倚著“映月齋”對面一處宅子的牆角,順著牆壁緩緩滑落至地,就這樣孤獨無助地坐在地上,痛苦地將臉埋進雙膝之間,眼淚猶如斷線的珠子滾滾而落。

延玉轍快馬加鞭在官道上疾馳,身後卻緊跟著夜鳶與洛歌,再後面卻是二三十騎緊隨其後。

“三爺,你回溢州可還有要事麼?”

趁著休息時候,洛歌好奇地問著一臉風霜的延玉轍。

“你和夜鳶為何非要跟我到這溢州?”

延玉轍並不回答她,只是帶著一絲責備看向面前二人,“是我現在的話不好使了麼?”

“三爺,我的任務是保護你!怎會讓你獨自去到溢州?”

夜鳶倒是灑脫,毫無遮掩地直說道。

“我讓你和洛歌先行王城,我去溢州處理些私事,便會立即去到王城,你們卻偏要一意孤行!”

延玉轍冷冷說道,背轉了身子翻身上了馬背,也未曾再理會二人,向溢州城疾馳而去。

夜鳶與韓洛歌也不敢耽擱,跟著延玉轍急急追了上去。

“夜鳶,三爺去溢州有什麼私事要處理?”

看著延玉轍馬不停蹄的樣子,韓洛歌好奇地問著身旁一樣疾馳的夜鳶。

“我的任務是保護好三爺,不該問的最好別問!”

夜鳶平靜地回道,一句話便斷絕了韓洛歌再問下去的念頭。

韓洛歌不悅地白了夜鳶一眼,讓他這個木頭留在三爺身邊,只怕三爺被人家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她暗下決心以後定要好好留在延玉轍身邊,免得他被人算計。

延玉轍一行人風塵僕僕踏入了映月齋的側門,在聽了傅玉榮的通稟之後,白天海急急地迎了上來。

“尊主,今日回來為何未曾提前告知老朽,竟沒有準備為尊主洗塵!”

白天海有些惶恐地衝延玉轍說道。

“無事,我本就是臨時決定!”

延玉轍一邊說道,一邊將馬交給映月齋的小二牽走,領著夜鳶與洛歌徑直上了樓去。

“尊主連日趕路,定是勞累,先休息片刻,待我備好湯浴,再請尊主過來!”

白天海衝著正在上樓的延玉轍恭敬說道,看著他微微點了點頭,他這才回首看見傅玉榮。

“去把姑娘找回來!怎麼能說尊主不在,就讓她離去呢?不是告訴過你,若是找尊主的人,都要帶到我這裡來嘛?”

他輕聲衝著傅玉榮說道,可聲音再小也讓剛上到二層的延玉轍身形一頓。

“可有人找我?”

延玉轍停下腳步,回首看向正在低聲交談的白天海與傅玉榮。

見延玉轍面色沉靜,白天海拱手向他說道,“剛剛六六姑娘倒是來過,聽說你不在,便離去了,老朽正要差傅玉榮去把姑娘找回來!”

“我不是說過,她若來尋我必是有事相求,你怎可讓她獨自離去?”

聽說六六離開,延玉轍眉頭輕蹙,不悅地看向二人。

“尊主,是老朽的不是,未時常提醒傅玉榮,才會讓姑娘離去!”

白天海帶著一絲懊惱衝著延玉轍說道。

“她走了多長時間?”

延玉轍一邊問著一邊快步下了樓來。

“大約有快半個時辰了吧!”

傅玉榮看延玉轍下了樓,忙不失跌回答道。

聽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延玉轍忍不住再次蹙了蹙眉頭,“我出去一趟!”

他冷冷衝著身後的人說道,快步出了映月齋。

“三爺,我隨你一起……”洛歌正欲追上前去,卻被回首向她看來的延玉轍那冷然的眼神止住了腳步,看著延玉轍頭也不回地出了映月樓,她卻不敢再跟上半步。

“白天海,什麼人來找過三爺?”

洛哥帶著好奇的口氣衝白掌櫃詢問道。

“是尊主的朋友,老朽也不知她與尊主是何等關係!”

白天海無奈地聳聳肩,連他也很鬱悶啊,這突然出現的陵府婢女,竟然如此牽動尊主的心思。

“我聽你提起姑娘,是個女人麼?”

看著延玉轍一臉緊張的模樣,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在韓洛歌心中,六六已經成了她極不喜歡的人。

“是……陵府的人!”

白天海回道。

“陵府?”

韓洛歌帶著一絲詫異的口氣看向身旁的夜鳶,“你與三爺在溢州都發生了什麼?”

她冷冷看著夜鳶問道,“怎麼又是陵府的人?”

“你”

夜鳶看向韓洛歌認真地問道,看她堅定的眼神,他繼續說道,“那便親自去問三爺吧!”

他話一說完,已頭也不回地上了樓去。

“你的任務是保護三爺,如今你竟放任他獨自一人離去?”

看著夜鳶轉身離去,韓洛歌心中更是氣惱,她衝著夜鳶的背影大聲喊道。

“你若是有那膽量,便跟上去好了!”

夜鳶頭也不回冷冷衝她說道,轉眼消失在樓道轉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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