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寒真是用心,若不是你帶了顧神醫,祁淵早就命喪黃泉!本王應該多謝你才是!”

蕭經年臉上浮現出發自內心的感激之情。

“聽聞王爺與王妃日夜守在二公子身邊,想必也是辛苦,不如今日早些休息,由陌寒與顧驚弦守著!”

陵陌寒衝著蕭經年與齊王妃恭敬說道,看著二人欣慰而又安心地點頭離去,他這才讓聶戰與慕塵守在了屋外。

顧驚弦從藥箱裡小心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紅漆木盒開啟,露出一顆黑亮的藥丸,他拿起藥丸喂床榻上的蕭祁淵服下,然後退至一旁。

陵陌寒坐在蕭祁淵榻上看著他吞下藥丸,他也不心急就這樣靜靜地等著。

蕭祁淵緩緩睜開眼,看向榻旁的陵陌寒,眼神卻不如大病初癒之人一般呆滯無神,“陌寒,我睡了多久?”

他眼神灼灼低聲向陵陌寒問道。

“差不多了,如今世子殿下已經慌了手腳!只是你生死未卜,王爺卻只能護著他!”

陵陌寒冷笑一聲衝著蕭祁淵說道。

“我雖昏睡,不過倒是不聾!霜琴如今可是在定安府?”

他有些好奇地看向陵陌寒,“為何從未向我提起過這些?”

“我與你一樣,一知半解!”

陵陌寒倒是無所謂地衝他說道,“如今延玉轍怎麼想的,他難道未向二公子稟明?”

“這事牽涉到錦甲軍,就算是扯上了陛下,要知道錦甲軍一直都是陛下親衛,護衛王城安全,若是讓陛下知曉能有人隨便混入,不知道又會牽扯多少無辜之人進去!”

蕭祁淵一邊說著,一邊卻有些擔憂起來。

“所以裴得安必須得死!”

陵陌寒漠然說道,“他的家人都已安排妥貼,他也死得安然!只有這樣,才能達到我們的目的!”

“可是,為何連霜琴也牽扯其中?”

蕭祁淵卻有些不解地問道。

“除了霜琴,誰還能牽動蕭明庭?”

陵陌寒看向蕭祁淵回道,“二公子,今日讓你醒來,你便要有萬全的準備,你若身死,齊王殿下必定會力保世子殿下,可你若活著,世子殿下的處境便岌岌可危!所以……”“所以,大哥一定會更加想要我的命了,是吧!”

他冷哼一聲淡然說道,“上次坊市遇襲,還有你從溢州回王城途中遭遇的那些殺手都如此訓練有素,大哥身後看來也是有高人相助,不知道,玉轍可有查出些什麼端倪出來!”

“錦睦樓辦事,二公子還不放心?”

陵陌寒冷淡地衝蕭祁淵說道,想到延玉轍便讓他心中有些氣結,“現在開始我與顧驚弦便留在公子身邊,畢竟還是在王府,就算有人想要對二公子不利,也必須有所顧忌!”

“有陌寒與顧神醫在,我這條命算是保住了吧!”

蕭祁淵看向陵陌寒有些欣慰地笑道,“既然醒了,便讓慕塵稟報父王與母妃吧,這些時日也辛苦了二位長輩,祁淵也不能一直叫他們憂心才是!”

“我一來,你便醒來,這……是不是有些急了?”

陵陌寒卻有些好笑地衝他說道,“再休息兩日吧!”

“陌寒,已經躺了好些時日,我……真想活動活動了!”

蕭祁淵也有些無奈地笑道,“那便再緩兩日吧!”

定安府內,梁王蕭遠道並未升堂,只是坐在了提審閣內看著跪在眼前的霜琴。

“霜琴,你的侍女春桃,臨死之前所說,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讓你思慮了幾日,你可還是要用不知道來搪塞本王麼?”

他威嚴冷峻地衝著霜琴問道。

“民女是真不知春桃為何會如此誣陷於我,我與那裴得安從未見過,又怎麼會害他性命,請掌府大人明查!”

霜琴戰戰兢兢跪伏在地,衝著蕭遠道說道。

“哼——看來你是覺得本王太過於好說話了吧!”

蕭遠道冷哼一聲衝著霜琴說道,“我是看你侍奉過齊王世子殿下,才好好與你說話,你可要知道,還沒有我定安府撬不開的嘴!”

“如今春桃已死,死無對證,民女混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看著蕭遠道冷漠狠厲的表情,霜琴卻心寒得潸然淚下。

“兩條人命,其中一人還是錦甲軍中將領,雖是自盡而亡,卻也闖了不小的禍事,這二人的死都與你有關,你一句不知道,便脫得了干係麼?”

蕭遠道冷冷看向霜琴問道,“你要知道,錦甲軍是天子護衛,這事……可大可小,你可得想清楚了!”

霜琴抬頭看向威嚴的梁王蕭遠道,心裡更覺得有些悲苦,“掌府大人,若是霜琴以命抵命,是否……此事便了了?”

“你覺得呢?此事你一人便能了的嗎?”

蕭遠道冷冷看向霜琴說道。

“春桃與裴得安相熟,是霜琴一心想要二公子蕭祁淵的命,所以……買通了裴得安,想要……對蕭祁淵不利!”

霜琴思索良久,終於開口衝著蕭遠道說道。

“就憑你?能買通裴得安?”

蕭遠道卻仍舊冷哼一聲衝著霜琴說道,“說吧,你背後是誰主使的!”

“掌府大人,民女背後……並無主使之人,都是民女一人所為!與任何人無關!”

她咬牙衝著蕭遠道說道。

“你的答案……本王非常懷疑,你到牢裡再仔細想想吧!”

蕭遠道冷哼一聲大聲衝她說道,他一使眼色,身旁侍衛伸手提起霜琴帶了出去。

“這個女人想要一力承擔,只怕還沒有那個能力!”

提審閣後面的門簾被人掀起,一個穿著錦衣華服的男子一邊冷聲說道,一邊慢慢踱了出來,來到蕭遠道面前。

“陵兄,你也覺得此女有所偏袒?”

蕭遠道看向面前的陵玄奕輕笑著問道。

“王爺心中不早就有了定奪嘛!”

陵玄奕莫測高深地衝著蕭遠道拱手笑道。

“只是……這畢竟關係到七王兄,若真是挖得深了,這……”蕭遠道有些為難地看向陵玄奕欲言又止地說道。

“王爺!你看不懂陛下的心思麼?”

陵玄奕再次笑看著面前的蕭遠道,“齊王殿下早就成了陛下心裡的刺了,若是王爺能為陛下撥了這刺,陛下難道會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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