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竟……有些迷路了!”
其中一人有些訕笑著摸了摸腦袋,將身後那人掩在背後,不讓六六看到。
“這裡是不太好找,二位爺,小心一些!”
看著兩人臉色有些鬼祟,六六滿臉堆笑閃身將路為二人讓開,“前面便是姑娘們的所在,二位爺若是有相好的姑娘,自去尋找便是,若是沒有也沒關係,徐媽媽那裡定會有好的!”
“多謝多謝!”
面前那男子衝著六六拱手笑道,領著身後那人向前走去。
看著二人越過自己向外走去,六六雖然心中有些疑慮,但還是轉過身打算離去,她剛邁開腳步,卻突然感到身後一陣勁風襲來,六六扭腰一閃,身形已向前衝了兩步,她瞬間轉過身來,果然是剛剛那兩人在背後向她襲來。
“我就說這女人並不是這豔春院裡的普通女子!”
剛剛隱在其中一人身後的男子陰惻惻地說道,“你是什麼人?”
“真好笑,這句話不是應該我來問你麼?”
六六冷眼看向面前二人,只可惜如今她身在這樓道轉角的偏僻地方,雖外面人聲鼎沸,可這裡卻沒有半點人影。
“你是豔春院的人?”
另一男子衝著六六問道。
“不是!”
六六冷聲回道,卻腳下不停,閃身向樓下躍去。
“別讓她跑了!”
那陰沉男子低聲說道,六六隻覺得眼前一花,還未看清那男子動作,他竟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看著二人身法詭異,面色不善,六六心裡卻有些吃緊。
“二位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與二位素未謀面?為何要與我為難呢?”
看著跑也跑不過,想必打也是打不過,六六趕緊緩了語氣討好地衝著二人說道,“我只不過走錯了門,才到了這豔春院,我是要去京華閣吃飯的!”
“京華閣?那裡去的人非富即貴,敢問姑娘是哪一府的小姐?”
面前那男人露出一抹冷咧的笑容,眼神寒涼法看向面前的六六問道。
看著身後的男子也快步向她逼近,六六心頭卻是更慌,只可惜樓道狹窄,而二人明顯不肯放她離去,死活都得拼上一拼,她心裡暗下決心,一揚手向對面男子面門襲去,卻被他輕鬆一邁,並一把捏住了她的拳頭。
他的力氣很大,捏得六六的拳頭幾乎要碎裂開來,她咬牙忍住一抬腿膝蓋向他的小腹攻去,卻被他輕輕鬆鬆給躲開了。
“放開我!”
她大聲喊道,心裡只希望能有人聽到,來救她離開,她一邊喊著手腳卻並沒有停下,又踢又打地掙脫出被他捏住的拳頭,卻依舊不能傷他分毫。
“不要耽擱,殺了她!”
身後那陰惻惻地男人冷聲衝著面前的男人說道,六六隻覺得腦後勁風再次襲來,她一閃身堪堪躲過他的攻勢,聽到他說出要殺她,她不僅有些後怕。
“天子腳下,豈能說殺就殺?”
六六冷冷衝著二人說道,“我若死了,京華閣的人不會放過你們!”
看著六六眼裡露出的怯意,那陰惻惻的男人卻是勾動嘴角淡笑了起來,“是嗎?我倒要看看,這京華閣的人,會怎樣不放過我?”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另一男子衝著他低聲說道,出手如電在六六後背一點,六六隻覺得全身突然僵住,竟不能動作,甚至連想發出聲音好像都已做不到,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點穴?“帶她回去!”
那陰沉的男子低聲衝著他說道,六六隻覺得自己被他如麻袋一般抗在肩上,他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已凌空飛起,竟這樣悄無聲息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鳶!還是沒有頭緒麼?”
延玉轍緩緩走在回臥房的樓道上,他有些不奈地衝著夜鳶問道。
“三爺,此次竟真的沒有一絲半點那些人的蹤影,自上次在坊市襲擊了二公子之後,這些人便憑空消失了一般!”
夜鳶也極其挫敗地衝著延玉轍回道。
“能讓夜鳶吃癟的人,這世間倒還真是少有!”
看著夜鳶垂頭喪氣的模樣,延玉轍卻有些好笑,“看來,他們比我們想象的更加難纏,這世子殿下倒真是深藏不露啊,難怪當初陵陌寒想要助他之時,他竟會如此不屑一顧!”
“陵陌寒如今正在齊王府中,傳話給他,盯緊蕭明庭!你這邊也不要懈怠,繼續追著!”
他冷淡而平靜地繼續衝夜鳶吩咐道,人已來到了樓頂的院子,可是讓他覺得意外的是,竟然沒有看到六六出現在面前,甚至連她屋內的燭火也未燃起。
“六六,不在?”
他有些意外地看向六六的房間,快步來到六六的房間一把將門推開,可屋裡卻空無一人。
“她去了哪裡?”
他喚過樓上守衛有些心急地問道。
“尊主,姑娘用過晚膳說是去樓下走走,便未回來!”
守衛來到延玉轍面前小心地回道。
“三爺,六六定是在樓下聽戲去了,她若離開京華閣,定會告知你的!”
夜鳶鎮定自若地衝延玉轍說道,看著他一臉的擔憂,他卻覺得延玉轍有些小題大做。
“你去京華閣裡四處找找,若是找到,便讓她早些回來!”
延玉轍衝著面前那守衛吩咐道,看著他領命離去,他卻感到有些心神不寧。
“三爺,六六不會胡來的,上次被陵陌寒找到,她早就有些後怕,怎麼會再給三爺添麻煩!”
夜鳶小心地衝著延玉轍說道,跟著他緩緩回了延玉轍的房間,“說不定她現在又去了練功房裡苦練刀法了!”
“如今多事之秋,每個人都如履薄冰,我雖將六六留在身邊,卻總擔心護不住她!”
延玉轍憂慮地淡淡說道。
“三爺,不必太過擔憂,在京華閣裡,怎麼會讓人傷了六六?”
夜鳶倒是毫不擔憂,他衝著延玉轍寬慰地勸解道。
“夜鳶,你……也去看看吧!”
延玉轍卻並不回他,衝著他沉聲說道。
看著延玉轍一臉的擔憂,夜鳶卻越是覺得有些無奈,他衝著延玉轍拱手點了點頭,轉身向外疾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