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與他並無半點交集?除了……上次他救過我,我幾乎都沒見過他,他怎麼會……”看著陵陌寒一臉厭惡的樣子六六卻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是想讓你離開我,這樣……我才可能會花更多的心思在琦嫣身上!”

陵陌寒帶著幾分譏屑地笑道,“蕭祁淵與琦嫣這二人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很響啊!”

“為什麼……會這樣!”

聽著陵陌寒的話,六六卻從未有過的難受,“為什麼會如此處心積慮算計你?”

她有些心疼地看向陵陌寒。

看著六六眼裡的心疼,陵陌寒卻感到有些心酸,“陵府是天下首富,蕭祁淵忌憚我也是正常,我能為他所用,他自然如虎添翼,否則……我便是他最大的阻力,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毀了我!”

“琦嫣不過就是他用來牽制你的棋子罷了!”

六六冷哼一聲看向陵陌寒,“可憐琦嫣,竟為了蕭祁淵甘願做出這樣的事來!”

“你以為她真的便是身不由已麼?”

陵陌寒卻冷笑著看向六六,“這個女人……讓我感到噁心!”

他一掌拍在面前的案几之上,眼裡的憤恨卻幾乎要溢位眼眶。

“少主,你……已經懲罰了她,便……對她好些吧!”

想到琦嫣那柔弱的模樣,六六卻還是忍不住替她說話。

“婦人之仁!”

看著六六還在為琦嫣說話,陵陌寒更是怒火攻心,他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湊近她的臉龐,“她竟然騙我說你馬上便會回來,不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來?”

“畢竟琦嫣也是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少主……情不自禁也是自然!”

六六回避開他灼熱的眼神怯怯地安慰道,“既然已經發生了,少主還請不要如此掛懷!”

“什麼情不自禁,你懂什麼?你知道那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陵陌寒冷冷衝她說道,“她是蕭祁淵的女人,我就算再怎麼飢不擇食也不會動她!”

“可是……你與琦嫣不是已經發生了這一切麼?與其讓自己痛苦,不如放過自己!”

六六看著他冷漠的眼神卻更是不知該如何勸慰他。

“是麼?那我……對你使了同樣的手段,你是否也會這樣覺得?放過自己再與我好好的相處下去?”

陵陌寒眼裡閃動著噬人的光芒,他向六六逼過去,將她的身子緊逼到牆角。

“少主,你……冷靜一點!”

看著陵陌寒彷彿憤怒得失去了理智,六六不得不伸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繼續向自己靠近。

“你知不知道,她定是在那香裡下了迷藥,我才會把她看作是你,與她有了那樣不堪的關係,若不是你執意將她帶回,我怎會如今日這般難堪?”

陵陌寒越說越氣,看向六六的眼神也變得憤恨,“如今,你卻還要我將錯就錯,好好對她?是否……我也要讓你感同身受一番才好?”

“少主,是六六錯了!六六不該這樣勸你!”

感受到陵陌寒那壓抑不住的憤怒,六六心急地衝他喊道,“我也很後悔,為什麼要如此任性,你當初……就應該拒絕讓琦嫣回府啊!”

“我可以拒絕任何人,卻……唯獨不想拒絕你!”

看著六六有些驚懼的表情,陵陌寒卻悲從心起,他喃喃說道,也緩緩起身重新坐回六六對面,面色冷凜不再言語。

看著陵陌寒沉默不語的模樣,六六越是有些過意不去,她不敢再開口安慰他,很多事情不能說感同身受,因為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

“以後我如何對待琦嫣,你便不要再過問了!對她,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

他緩緩站起身冷漠地衝著六六說道,“還有蕭祁淵,你切莫被他的外表所矇騙了!”

“六六謹記了!”

看著他落寞地起身離去,六六隻得順從地衝著他的背影說道,直到見他消失在門外,她才如釋重負般地坐了下來。

“我讓你找的人還是沒有訊息麼?”

延玉轍看著垂首躬立在自己面前的夜鳶有些不悅地說道。

“是夜鳶沒用,已派人日夜守在陳府,卻沒有半點訊息!”

夜鳶卻有些挫敗地回道,“陳修瑾每日按部就班,除了上朝便是留在府上,卻……沒有任何行動!”

“那他與老莫如何聯絡?”

延玉轍眼神灼灼看向夜鳶語氣卻一如既往的淡漠,“他養著這麼一群人,不會只是陪他自己玩耍的吧!”

“他們如今沒有任何行動,所以……夜鳶暫無收穫!”

夜鳶卻是有些心虛地回道。

“他們若是行動,便晚了!”

延玉轍眼神如電看向夜鳶,“你必須留意陳修瑾,他們必然會有自己的聯絡方法,否則老莫怎麼能得到他的指令!”

“三爺,夜鳶謹記了!”

夜鳶恭敬地衝著延玉轍回道。

“尊主,陵少主來了!”

屋外傳來護衛恭敬的稟報聲,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陵陌寒已快步進了延玉轍的書齋。

看著陵陌寒進來,延玉轍起身向他看去,“兄長今日過來可是有事?”

他有些詫異地看向陵陌寒,若是無事,陵陌寒一般不會主動來這京華閣見他。

見了陵陌寒進來,夜鳶躬身向二人一揖,退出了房外,他小心帶上房門,向守在屋外的聶戰點了點頭。

“何尚書被彈劾的事,你可知道?”

陵陌寒倒是一臉輕鬆地看向延玉轍說道,順勢坐在了他對面。

“玉轍不關心朝堂之事,兄長又不是不知!”

延玉轍卻是淡然衝著他笑道。

“當初父親的計劃本是拉攏何尚書,靠向他身後的太子殿下!如今看來,這步棋倒是險招!”

陵陌寒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兄長不是一開始就打算靠近齊王府麼?這何尚書自然不用放在眼裡!”

延玉轍看著他一臉譏屑地笑容也輕鬆地笑道。

“他齊王蕭經年不是也擅長手足相殘麼?不知道他看著自己兩個兒子為了爭奪這世子之位而命喪黃泉,可有半分後悔之心!”

陵陌寒冷冷看向延玉轍一字一句說道,“當年的痛,便也要他也嘗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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