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勍不再言語,雙眼灼灼看向萬貴妃,看著蕭文勍眼裡的決絕,萬貴妃突然讀懂了他的心意,她有些擔憂地握緊兒子的手,眼裡也充滿了憂慮。

“文勍!你……可是認真?”

她有些擔憂地握緊蕭文勍的手。

“母親!不必擔憂,我若無萬全的把握,一定不會輕易出手!”

蕭文勍冷靜地輕聲衝著萬貴妃說道,“此間不便多說,以後宮裡還仰仗母親了!”

“你是我的兒子,是我唯一的希望和念想,你若想做,便放手去做,母親總是會幫著你的!”

知道了兒子的心意,萬貴妃也漸漸從開始的擔憂變得坦然,她溫柔而堅定地衝著蕭文勍說道,讓蕭文勍的內心更加堅定。

顧驚弦一臉憂慮地看向面前的曹昀塵,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曹昀塵心頭一緊。

“顧神醫,你……這是有話要與我說麼?”

看著他一臉憂慮的連連搖頭,曹昀塵心底也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曹院正,據實說,這太子的奇毒有些棘手啊!”

顧驚弦思慮良久,這才看向曹昀塵小聲說道。

“這……這,顧神醫不是說這毒有解麼?只需一味重要的解毒藥便可製成,如今……這又是為何?”

看著顧驚弦一臉憂鬱的模樣,曹昀塵心頭也湧起一股驚恐,若太子殿下有什麼三長兩短,他這項上人頭也算是留不住了。

“還是我學藝不精導致!”

顧驚弦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解藥已制好,可是我卻不敢交給太子殿下,因為此藥……不過是以毒攻毒罷了,如今……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顧神醫,你可不能這樣啊!”

見顧驚弦突然轉了語氣,曹昀塵卻是驚恐不已,“這太子殿下的毒若是不能解,我……我可如何向陛下交待啊?”

“所以,曹院正,此事不能瞞著陛下,你想想,東宮太子那可是儲君,竟有人給他下毒,此事如此重大,怎麼能不上稟陛下呢?”

顧驚弦語重心長衝曹昀塵說道,“再說天下無不透風的牆,此事若是傳到陛下耳中,曹大人可想過到時候該如何向陛下交待?”

“可是!太子殿下如此宅心仁厚,為了宮裡的下人才隱忍不報,我若上稟陛下,豈不是讓太子……為難?”

曹昀塵也覺得顧驚弦的話有道理,可想到太子的吩咐,他卻顯得有些躊躇。

“院正大人,正是因為太子寬厚,你才更應該將此事上稟,這樣做,可是為了清除太子身邊的奸佞小人啊,這才是保護太子殿下的方法!”

顧驚弦看著一臉猶豫的曹昀塵,卻是有些氣急地說道,“如今……我言盡於此,曹大人心中定有計較,我這便出宮去,再細細研究這解毒方法,我這手中的緩解之藥先再交給院正大人,還請院正大人三思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袖筒中的藥盒遞到曹昀塵手中。

看著顧驚弦一臉真誠的模樣,曹昀塵也不得不重新思索接下來要做的事,他眼含期待看向面前的顧驚弦問道,“顧神醫,不知道這解毒之藥,你可還能配製得出?”

“這解藥我還得再研究些時候,畢竟是大魏儲君,若無十足把握,我也不敢冒這個險啊!”

顧驚弦有些左右為難地看向曹昀塵,“院正大人還是早些送我出宮,我得抓緊時間研製解藥!”

看著顧驚弦一臉焦急,曹昀塵不得不親自將他送出宮門,看著他遠遠離去,他不得不仔細思考他剛剛的一席話,本以為他能配好解藥將太子殿下的病治好,這樣事情也就完美解決,如今見他都有些憂慮,曹昀塵更不敢將所有希望寄託在顧驚弦身上,他深深嘆了口氣,轉身回到太醫院。

“少主!”

顧驚弦離宮之後便馬不停蹄來到陵府見了陵陌寒,在遠山閣中,他看向面前一臉冷凝的陵陌寒小心地向他回稟道,“你要我跟曹昀塵說的,我都已經告訴他了,想必他思慮之後一定會向皇上回稟此事!”

“你做得很好,顧驚弦!”

陵陌寒看向顧驚弦平靜地說道,“這次就算太子能僥倖躲過,也會脫層皮!”

“少主,這……顧驚弦有些不解!”

顧驚弦看向陵陌寒心頭的疑惑卻有些深重,“為何一定要讓皇帝陛下知曉此事呢?”

“蕭文翰一直都以溫厚寬容的姿態自居,這些年來騙了多少人,若不是被六六僥倖逃了出來,可能到他登上皇位,才會露出他本來的面目吧!”

陵陌寒越想越是憤怒,如此隱藏自己,確實城府也夠深。

“不過,他終究是太子,是大魏的儲君,就算皇上知道他的這些惡行,難道還真會大義滅親?”

顧驚弦卻不肯相信,“不過是繼續找個藉口網開一面罷了!”

“顧驚弦,你太不瞭解我們這位陛下了!”

陵陌寒看著一臉不忿的顧驚弦冷然說道,眼中也是不盡的冷凜,“他能走到如今這個位置,沒有超出常人的手段怎麼可能?”

“我也不知你意欲何為,如今我已照你的吩咐做了,剩下的事也輪不到我來操心!”

顧驚弦無所謂地笑笑。

“蕭文翰為何要隱瞞他中毒之事,無非是不想有人細查,如今曹院正深恐此事殃及於他,自然會上稟陛下,到時候……陛下便會知道很多關於太子殿下的事了!”

陵陌寒看向顧驚弦冷冷笑道,“不僅是他,何熙沛也沒有好果子吃!”

顧驚弦深深看向面前的陵陌寒,他知道他一定在謀劃一個巨大的陰謀,而且是與皇族有關,他有些後怕地嘆了口氣,如果真的與這個男人為敵,他簡直不敢想象他能否活過三日。

“顧驚弦,你的出現,幫了我很大的忙!我應該感激你!”

陵陌寒看向顧驚弦認真地說道,“你安心留在我身邊,以後一定不會虧待了你!”

顧驚弦卻沒有回答他,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如今追求的到底是什麼,他頓了頓眼神緩緩起了身看向陵陌寒,“少主,我出來多時,怕是要回齊王府去了!若是有事,再告訴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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