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看著六六並沒有立即過來,陵陌寒臉色冷得幾乎快結成了冰。

六六不悅地向陵陌寒走去,“少主,我是奴婢,哪能與主人同乘?”

“這時候,你當自己是奴婢了?”

看著她不悅的表情,陵陌寒卻冷哼一聲衝她說道。

“六六一向有自知之明,從來都當自己是個奴婢!”

六六卻回視他冰冷的眼神低聲說道。

“你當自己是奴婢?卻事事忤逆主人,也有你這樣的奴婢?”

陵陌寒看著她沒啥表情的臉,知道她心中一定是因為延玉轍而不悅,所以自己也有些氣結。

“少主,我也沒想忤逆於你,只是……”她看向陵陌寒卻欲言又止,最後終於還是沒有說話,輕嘆了口氣低垂著頭隨他上了車輦。

陵陌寒眼神如淵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六六,自剛剛見了延玉轍之後,她的心情也明顯低落了很多,“你到底為何會喜歡上延玉轍?”

看著她落寞的表情,陵陌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喜歡便是喜歡,沒什麼理由!”

六六淡然地開口回道,看向陵陌寒的眼神也帶著漠然。

“那麼我呢?”

陵陌寒冷冷看向她,眼中卻是十分的不甘,“你說延玉轍對你好,難道我對你不夠好麼?”

“少主,有些人錯過便是錯過,如今我心中只有他,你又何必糾纏不休呢?這樣……豈不是讓大家都難受?”

六六看著面前的陵陌寒淡然地說道。

“我自在你面前表露身份,便從未想要對你有所隱瞞,可是延玉轍呢?”

陵陌寒看著她倔強的眼神心頭更是有些不順,“你瞭解他麼?他可有跟你說過關於他的身世,關於他身上的一切?”

“他……就算不說,我也相信自己的感覺!”

聽到陵陌寒的質問,六六卻突然有些心慮,陵陌寒說得沒錯,她就算在京華閣裡住了那麼長時間,天天與延玉轍在一起,可延玉轍卻極少提起關於他自己的事情,除了唯一那次提到了他的母親,她現在細細想來,他做為京華閣的幕後老闆,身邊有貼身護衛夜鳶,還有韓家姐妹對他奉若神明,可是六六卻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些什麼?也不知道為何連他都對陵府老主人如此懼怕甚至對陵陌寒都禮讓三分。

“是啊,在你眼裡,哪怕他一直都在騙你,可你卻依然信他愛他!”

陵陌寒有些自嘲地輕聲說道,“哪怕我把心掏出來給你,你還是不會覺得我對你的真心,你總會認為我只不過是因為得不到才會糾纏不休的吧!”

看著陵陌寒第一次露出有些苦澀的笑容,六六心頭卻是有些難受,她知道陵陌寒對她的寬容,可是她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對不起,少主!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六六……真的配不上你!”

六六看向陵陌寒決絕地說道,“當初,你便應該聽老主人的話,娶了那何府小姐,我聽聞何小姐可是知書達禮的名門閨秀,如此好的姻緣錯過,豈不可惜!”

“你真的這樣覺得?”

陵陌寒眼神寒涼看向六六說道,“為了跟延玉轍在一起,不管我娶了誰都是好姻緣是麼?”

“不是……我不是這意思啊,少主!”

看著他冷漠的眼神,六六卻感到無力解釋,“我希望你能過得很好,不必像現在這般總是因為我而苦惱!”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陵陌寒冷聲衝她說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看清延玉轍真正的面目!”

聽他說得如此漠然,六六心中卻有些鬱悶,不知道他又會如何對待延玉轍,可憐延玉轍好像只有對他陵府的人沒有半點辦法。

在得知了太子蕭文翰竟然中了奇毒之後,皇帝陛下雷霆大怒,吩咐了御內近軍統帥楚琛親自前往東宮,將裡面所有的奴僕侍衛等統統關進了天牢,算是將太子身邊親近之人全部清洗了一番。

蕭文翰心頭又氣又恨,奈何卻沒有任何辦法,他甚至連求情的話也不敢說出口,只能任由身邊之人被楚琛的人全部帶走。

“太子殿下!微臣送藥來了!”

曹昀塵有些惶恐地來到太子身邊小心地衝蕭文翰笑道。

“曹昀塵,你……你還來送什麼藥?不如讓我死了更好!”

看著曹昀塵小心翼翼的表情,蕭文翰卻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冷冷轉過身去,卻不想再看到他。

“太子殿下,還請保重身體!”

看著蕭文翰一臉的憤慨,曹昀塵心中也暗暗叫苦,“微臣也是迫不得已,還請殿下寬宥!”

“曹院正,如今我東宮中人全部被下了天牢,院正大人可還滿意?”

看著曹昀塵一臉的苦笑,蕭文翰卻是冷笑一聲衝他揶揄地說道。

“微臣真是身不由已,陛下擔憂殿下身體,天天追問微臣,微臣若不據實回稟,怎……怎好與陛下交待?”

曹昀塵苦著一張臉也是極無奈地衝著蕭文翰回道,“何況我那師弟,本信心十足配置解藥,可臨到頭了,再說並無十足把握,微臣這不是……心頭一急,才會……哎……”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一臉苦惱的模樣,讓蕭文翰也沒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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