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萬成的人已經到了。

停車場被暫時劃分為禁區。

一切只等待轟隆隆的鑽地聲音之後,能不能得到一個好的結果。

唐鋒看似心不在焉,一臉冷漠,實際上心中還是有些焦急。

萬一信錯了人,那就是打草驚蛇。

想要搞掉星創地產,下手一定要又快又準,漏掉的話,許觀悟和雲巔商會合力,什麼事情都抹得平。

鑽孔破壁機不停的往下探,將地面打碎,打碎後的地面,就由卡車上其他的工人用鐵鍬挖開。

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挖出來的和打下去的,已經接近有三米深,但是仍然,不見任何屍體的蹤影。

唐鋒搖了搖頭,饒是他,此時也有些無奈了。

厲上心站在他身旁,雙拳捏緊,低聲道:“會不會……”厲上心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但是光是這疑慮的語氣,唐鋒就知道厲上心的想法了。

“再等等.”

唐鋒低聲道。

“老大,這確實沒東西啊.”

花貓這時候走上前來,邊撓了撓頭,邊無奈的道。

他和破軍兩個人控制著鑽孔機挖了這麼長時間,硬是什麼都沒有,這換誰也得無奈了。

唐鋒眯起眼睛,淡淡的道;“繼續吧.”

而帶他們過來的女人露露,此時正跪在挖出來的大坑旁邊,臉色痛苦的低著頭,她的嘴裡喃喃自語:“不可能的,就是這個停車位沒錯,一定是在這裡。

c區23號……”唐鋒聽到露露的話,楞了一下,然後轉頭對厲上心道:“我們剛剛下來的時候你注意是停車場幾區了嗎?”

厲上心一歪頭,蹙著眉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在a區?”

“a區?”

唐鋒聞言,連忙開車準備去確認。

沒過五分鐘,唐鋒就把車開了回來。

唐鋒鬱悶的嘆了口氣,對露露道:“你確定是在停車場c區23號嗎?”

“確定.”

露露聞言,抬起頭連忙肯定的道。

唐鋒轉過身,招呼著花貓和破軍:“換地方吧,不在這邊.”

露露一愣,起身驚慌的道:“不能換啊,肯定在這裡的,再挖挖就會出來了!”

“你剛剛說的是c區23號,但是這裡是a區23號,c區在另外一邊.”

唐鋒解釋道。

露露捂住腦袋,十分懊惱的道:“肯定是我看錯了.”

露露並不是故意的,很多時候,越是想死死的記住一件事情,一個位置,等到真的要去做的時候,反而會陷入恐慌。

現在的露露就是這樣的情況。

一行人轉移陣地,到達c區23號停車位,停車位上停了車,唐鋒已經沒耐心了,直接讓花貓用卡車硬生生把停車位上的車給頂了出來,然後繼續打孔挖坑。

這一次,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花貓和破軍同時起身,轉過身對唐鋒異口同聲的道:“先生,底下有東西!”

唐鋒湊上前,定睛看過去,是一具只剩下形狀的屍體。

“挖出來吧.”

唐鋒淡淡的道。

花貓點點頭,親自拿著鐵鍬,把屍骸挖了出來。

露露衝上去,趴在屍骸上,哭喊起來。

唐鋒轉頭對厲上心道:“我會讓天海警察總局的人過來帶走屍骨做堅定.”

厲上心點點頭,她知道唐鋒這是要把事情的嚴重性提上去,不然的話,萬一有人中途做手腳,事情就又變成了死無對證。

花貓和破軍站在原地,親自等待著。

“你們全程盯好這具屍體,其他的事情,我安排貪狼去做.”

唐鋒低聲對兩人道。

兩人點點頭,鄭重其事的道:“一定完成任務.”

唐鋒鬆了口氣,蹲下身,看到仍然在哭喊著的露露,輕聲道:“這件事情,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你冷靜一下.”

露露顫抖著身體,點了點頭,她轉過頭,淚眼婆娑的道:“謝謝您!”

唐鋒心中,受之有愧。

要不是為了整星創地產管維化,唐鋒或許永遠都不會注意到這件案子。

說到底,唐鋒更多的,仍然是利己。

“我保證,這次無論真相如何,也會大白於天下.”

唐鋒說完,站起身,對厲上心道:“我先走了,發生什麼變動的話,記得及時找我.”

厲上心點了點頭。

唐鋒開車離開。

回去的路上,唐鋒的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按理說見慣了生離死別,唐鋒不至於如此。

但是戰場上的生死,和如今這種,天差地別。

一個活人,被活埋致死,整整三年,要不是陰差陽錯,有唐鋒來介入這件事情,恐怕這件事情,會被永遠掩埋。

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骸,在一個小時後被運走。

同時,整件案子,已經登上了頭版頭條。

唐鋒就是要把這件事情捅的越大越好。

只有事情鬧大了,才能得到真正公平的評判。

………………“哼!這個蠢貨!”

陳昌龍怒不可歇的將一份報紙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報紙上的標題,就是極其吸引眼球的大字報:“三年冤案,真相大白!”

而其中的內容,也是字字扎心:“本報訊,昨日晚,某小區內出土一具屍骸,據dna鑑定,悉為三年前失蹤的徐某某,他在跟大地產商管維化發生衝突後,失蹤三年,如今找到,卻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警方已於日前逮捕管維化,管維化所屬的星創地產股價應聲暴跌……”偌大的辦公室裡,陳家父子,林婉秋,許觀悟,少部分雲巔商會的核心成員,盡皆到場。

甚至連許久沒出面過的林易觀,此時也親自到來。

“事已至此,你多麼生氣,也阻止不了已經失敗的結局.”

許觀悟此時淡漠的道。

“許老,你說這踏馬叫什麼事兒啊,管維化這蠢貨,做事手腳太不乾淨!”

陳昌龍極為不忿的道。

許觀悟笑了笑,站起身來,低聲道:“這種不可控風險,誰能預知到呢?在座的各位,也沒有誰的手腳是乾淨的吧?壞就壞在,管維化偏偏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出了事情.”

“許老,您給想個辦法吧,這要是管維化洗不乾淨,銀行那邊,絕對不可能批下貸款的.”

林易觀這時候嘆了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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