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蘇公子,您這是遭了什麼罪呀。把您都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這掌櫃的一看見是蘇如玉到來,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了,於是趕忙連跪帶爬的出來迎接。

其實,蘇如玉的變化都被這些認識他的人給誇大了。

無非就是黑了一點,瘦了一點,壯實了一點,形象差了一點而已嘛!遠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誇張。

“行了,行了,你就別拍馬屁了,趕緊利索的給我們上五個菜,按照我以前留在這兒的菜譜,上我最愛吃的那五個,這都快餓死個人冽。”

“好嘞,蘇公子,這樓上專屬於您的雅間我還給您留著呢!您看是不是…”

掌櫃的小心翼翼的問到。

“行,你不用管我們,認識路,我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說完,蘇如玉領著二狗和老頭就上樓去了,看樣子,還真就像回家了一樣。

“蘇公子,今兒個回京不慶祝一下?真就只要五個菜?”

在這掌櫃的印象裡,以前這蘇如玉來吃飯,可從來沒有隻點五個菜的時候,所以,他對於蘇如玉的特別叮囑有些疑惑。

“這不廢話嘛,點多了吃不完,不是浪費了嘛!我告訴你,本公子出京一躺總算是知道了這糧食的可貴!”

“哈哈哈,蘇公子,您要這麼說的話,今天這頓飯,給您打對摺了,算是慶祝您回京!”

“謝了!”

蘇如玉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了下來。

“嘿黑,這個蘇公子,出去一躺的變化還真不小,總感覺這蘇公子比起原來還要平易近人一些。”

這個滿香樓的掌櫃用僅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到,就好像是專門說給他自己聽的一樣…

等到滿香樓裡的小二把所有的菜品都上齊全了之後,二狗的口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淌了,先不說這些菜的味道如何,就僅憑了這擺盤,這賣相,就值得這幾道菜收這麼高的價錢了。

面對這些菜品時,老頭倒是能保持一如既往的平淡,就好像他以前經常來吃一樣。

“老頭、二狗,都甭給我客氣啊!這該吃吃該喝喝,回到京城那就等於是回家了,當初說過要帶你們吃遍這全京城,可不是吹牛的,就得說到做到才行!”

總算回到了自己地盤上的蘇如玉,這威風抖摟的可不是一點半點,要不是還顧及著讀書人的那點文雅,這會兒說不定已經踩到凳子上高喊“小二,上酒!”

面對著這幾道精美的菜樣,二狗可沒功夫管在一旁洋洋自得的蘇如玉,就只是一個勁的埋頭吃喝,至於蘇如玉,看著這頓飯的份上,就讓他小人得志一會兒吧!

卻說,這蘇如玉幾人到滿香樓裡吃飯之後,自然就有蘇家的眼線看見自己家的公子哥回京了,於是連忙跑回蘇府去報信了。

一處高牆紅瓦的大院內,有一個下人在向一個婦人說著什麼。

“稟告夫人,家中在城門口的眼線傳來訊息,公子今日回京了!”

乍一聽見這句話,那個手持佛珠,上了歲數還仍舊猶存幾分風韻的婦人手中的念珠轟然落地,緊接著,這淚水就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你說什麼?玉兒他回京了,那他現在在哪兒呢?到京了怎麼也不回家。”

能夠親切的喊出玉兒這樣如此肉麻的稱呼的人,就只能是蘇如玉的母親了,也就是蘇望的夫人陸白萍。

“夫人您別急,公子這會兒正帶著兩個人在滿香樓裡吃飯,估計一會兒就該回來了。”

這下人看見陸白萍聽見了訊息就開始落淚後被嚇了一跳,心裡暗暗的想到。

“早

知道就直接去告訴老爺了,本以為夫人聽見了公子回京的訊息會高興起來,說不定還能討些賞錢,可現在看來,白忙活了不說,這夫人要是哭累了,哭傷著身子,都怕是要怨到自己的頭上。”

“玉兒回京了不回家,寧願在外面吃飯也不回家來吃,肯定是心裡還在怨恨著他爹,不行,我得去找那個老頭子好好算算賬!”

看著夫人那梨花帶雨的就去找老爺去了,那個只是蘇府裡小小門房的下人,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幸好這夫人沒有揪著他不放,至於哄夫人這件事,還是交給老爺去吧!他比較在行。

等到婦人一路帶淚的跑到蘇望書房門口時,還沒有進門,屋裡的那位蘇相就已經感覺到頭疼了,使勁揉搓著自己的腦袋。

他這一輩子,處理了無數的政務,再難搞定的事情到了他的手裡都會被他給完美解決掉,可獨獨在女人這件事上讓他束手無策,反而是吃了虧。

“你個沒良心的,兒子回來了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吃飯都不願意回家了!還不都是被你這當爹的給逼得!”

果然不出所料,夫人才一進門就抹著眼淚對蘇望是一頓的拳打腳踢,嘴裡自然是不停的唸叨著‘你個沒良心的’之類譴責的話。

而蘇相呢,或許真是個妻管嚴,面對夫人的打罵是一不還口,二不還手,仍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撒氣。

等到她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哭也哭累了之後,才扶著她坐下好言勸慰道。

“好了,好了!我的夫人,如玉被我趕出京城這事,是我太過嚴肅了…但你想過沒有,如玉從小就在你我的寵愛之下長大,不像你我,以前是在風裡雨裡走過來的,他不懂得惜福,要是不出去吃點虧,買點教訓,以後還怎麼為我大楚效力呀!”

“哼,你這老東西,歪道理一大堆,無非就是看不慣自己的兒子享福,我們辛辛苦苦拼了半輩子,不就是希望玉兒如今能夠不用像我們當初那樣辛苦嘛!你卻偏偏還要把他弄出京去,你就是存心的!”

這陸白萍的心裡還是有些氣不過,就接著埋怨起他的夫君蘇望來,可到底是沒有接著動手打罵了。

“我說夫人…!我明白你是愛子心切,可我又何嘗不是啊,不然的話,我就把他留在身邊自己調教了,可就是因為捨不得才出此下策的把他給趕出去嘛!”

蘇望看著自己的夫人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就只好接著說到。

“讓他吃點苦,懂得百姓的不容易,以後他接了我的班才會多善待這個天下幾分,你忘了我們以前是過什麼樣的日子了嘛!現在能夠為這天下百姓多做一些就多做一些吧!”

雖然蘇望這樣說了,婦人的心裡也算是好受了一些,可嘴上還是不服氣。

“哼!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把兒子趕出京去的。”

聽見自家夫人這不算服軟的服軟話,蘇望的心底也暢快了幾分。

“哈哈哈!夫人,為了咱們兒子好,待會兒你可還得配合我演出戲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蘇望之前那番說辭打動了她,對於此事她也沒有拒絕。

“你說說,要怎麼演。”

“嘿嘿嘿,待會只要夫人你......”

接著,這位蘇相就貼到他夫人的耳邊,唧唧歪歪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

京城,六扇門總部,和二狗他們分開之後的鄭隆輝帶著自己的人馬火速趕到了這裡。

此時,他正在一個房間裡,和一個男子在進行對話。

“你是說這一路上都有一個陌生的一品高手和你們同行?”

這會兒說話的男子樣貌神俊,歲數看上去也是正值壯年,四十出頭,眉宇間

自有一股威嚴,常年來上位者的風範又讓他在面對任何事的時候都多了幾分處變不驚。

他穿著和鄭隆輝一模一樣的制式魚龍服,拿在手中的冬鸞刀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腰間並沒有掛金銀銅鐵之類的任何一塊牌子。

這樣的情形通常來說只有兩種情況,一是這人的職位小得沒品級了,二就是這人的官位大得沒有品級了,而能夠讓鄭隆輝來給他彙報工作的人,自然不是前一種情況。

所以,這個沒戴牌子的人,他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正是這整個六扇門裡的老大——總捕謝天涯!

“回總捕大人,確實如此,以前在江湖上莫說見過這人,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雖然知道自己的總捕大人性格很好,可鄭隆輝在他的面前依然乖巧得像個孩子一樣,不敢有半點的造次。

“那你有沒有打聽到那人的名字!”

“總捕大人,對於他自己的名字,那個老頭倒是沒有隱藏,叫什麼…王玄琅,不知總捕大人……”

“什麼!王玄琅!你確定!”

沒等鄭隆輝把話說完,謝無涯就驚叫的喊出了聲,原本慵懶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一下子直了起來。

“來人,去給我查!”

“是。”

不知是從何處傳來的聲音,反正鄭隆輝是沒有看見人在哪兒的,可相較於此,他更感興趣的是那個能讓自家總捕如此震動的老頭,到底是什麼身份!

“總捕大人,這王玄琅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何您聽見這個名字如此的激動?”

“嘿嘿嘿,你小子懂什麼,這王玄琅可是三十年前的人物了,那個時候,我都才初出江湖,你不過一個毛頭小子 自然沒有聽說過。”

“那他到底什麼來歷。”

聽見總捕大人這樣說,他的心裡就更是按耐不住好奇了。

“小子,你沒聽說過王玄琅,總該聽說過三十年前那個僅憑一家之力就差點躋身於頂級宗門的劍修家族王家吧!”

聽見總捕大人的話,鄭隆輝仔細的在腦海裡回想了一下,總算記起了這個王家是什麼家族了。

沒等他說話,總捕謝天涯就自顧自的接著說到。

“如果不出我所料,這個王玄琅和當初那個王家的天才劍修是同一人!當時王家把晉升成為世間頂級宗門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了這王玄琅身上,可就在這王玄琅還只是三品的時候,有一個不知名的男子,一人一劍殺上王家,殺了當時王家的四個二品劍修不算,更是幾乎把王家滿門屠盡。”

“之後那個男子就再次下落不明瞭,迄今這江湖上的所有勢力都沒能查出那人是誰!而王家大概也只剩下了這王玄琅一人,如今他以一品巔峰之姿重出江湖,怕是當年之事要有個了斷了!”

“這…總捕大人,可我和他一路走來,那老頭看上去不像是揹負血海深仇的樣子啊!”

對於謝無涯的話,鄭隆輝感覺到不可思議,這一起生活了近一個月的,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老頭真的揹負了這樣大的仇恨嘛?可怎麼看都不像啊!”

對於鄭隆輝所說的理由,謝天涯是一臉的嘲諷,一如當初他嘲諷吳越時的模樣。

難怪這鄭隆輝總愛對自己的手下流露出鄙夷,原來源頭在這兒啊!

“他要是被你都能看出端倪來,也就不會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二十年都沒被人發現了。這事兒你知道就行,不用深究,退下吧,我得趕緊進宮一躺,把這件有趣的事告訴皇上去!”

“是。”

接著,謝無涯的身形就消失在了房間裡,而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一品高手總愛玩消失這一招,可能是因為這招比較快或者是這招很帥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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