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租地的事情,杜衡暫時不操心了。

隔壁的辦事效率,他是心裡有數的,按照以前的經驗來看,沒個七八天,他們是決定不下來的。

這邊剛回到辦公室,培訓間隙休息的魏雯和王麗麗,就跑到了杜衡的辦公室,好奇中帶著絲絲好奇的問杜衡,“院長,珍珍真的懷雙胞胎了?”

“早上的檢查,你們不都知道了嘛,怎麼又跑來問我來了.”

杜衡很隨意的回答了兩人的問題。

王麗麗突然小聲的說到,“聽說珍珍懷雙胞胎是你的功勞?”

杜衡被這話嚇了一大跳,趕緊說到,“這話可不能胡說,人家能懷孕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和我可沒關係.”

王麗麗輕輕跺了一下腳,“哎呀說錯了,我聽說珍珍能懷雙胞胎,是你給珍珍吃了藥?”

杜衡猛地看向了王麗麗,隨後又把視線望向了魏雯,眉頭有點緊皺的問道,“你們問這個幹什麼?”

“幫別人問的,是不是真有這個藥?”

“有.”

“那你給我點.”

杜衡看著王麗麗問道,“是你要用?”

王麗麗搖搖頭,“不是我用,是。

.”

話還沒說完,杜衡直接打斷她,“不給.”

回答簡潔有力。

王麗麗傻眼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杜衡,“為什麼啊,你能給珍珍用,為什麼就不能給我?”

“我這藥是我自己配的,給自己人用用就行了,給外人用就算了.”

“放心,我也是給弟媳婦用。

.”

“行了別說了,那是你弟媳婦,不是我弟媳婦,人家認識我是誰啊?萬一出點事,我吃不了兜著走,還影響咱們之間的關係,所以這事不要再提.”

杜衡對於這樣的要求嚴詞拒絕,這是為自己好,也是為別人好。

人心隔肚皮,自己親朋都靠不住,指望朋友的朋友,那真是豬油蒙了心了。

王麗麗被拒絕,哼了一聲,甩手就走了出去。

杜衡也不理她,而是把視線放到了魏雯的身上,“雯姐,你有什麼事?”

魏雯有點不好意思,磕磕巴巴的說到,“我想自己用.”

聽到這話,杜衡的兩眉間聳動了一下,心裡猛然間有了一絲怒氣。

他把魏雯招來是幹嘛的,是為了讓她最後能拿那個編制的。

現在這是要幹嘛,剛工作還沒兩週,就準備要孩子?“雯姐,你的意思是,你準備現在要孩子?”

“有這個打算.”

杜衡深吸了一口氣,眼睛定定的看著魏雯,“雯姐,你應該知道我叫你來的目的是什麼,而且你已經有兩個孩子了,為什麼又準備要孩子?”

魏雯也聽出了杜衡語氣中的不高興,輕聲說到,“這不是國家鼓勵三胎嘛,而且他們家一直想要個男孩,所以才有了這個打算.”

杜衡氣的喘氣都抖,努力平緩一下心情說到,“雯姐,你是不是覺得你的編制穩了?還是說根本就看不上這個編制?”

魏雯被杜衡問的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著魏雯不說話,杜衡也不想多說什麼。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活法,總不能把自己想法強加給別人。

“雯姐,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魏雯遲疑的點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看著魏雯離開的背影,杜衡雙手緊握放於桌面,視線跟著魏雯的背影移動。

良久之後,杜衡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和電話那頭的魏凱達聊了起來。

本來這事就讓杜衡心裡很不暢快了,但是隨後有來一個訊息,讓他心情更不好,更是憋火。

看著王珍珍拿進來的東西,杜衡心裡沒來由的冒火。

法院傳票!同樣聞訊趕來的吳不畏也是被氣的七竅生煙。

“這人怎麼能這樣,還有沒有良心了?”

杜衡冷笑一下,“有良心能幹出這事來?”

王珍珍也很氣憤,但是對比當事人的杜衡和吳不畏,她還算是比較冷靜的,“現在怎麼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杜衡心裡的火噌噌噌的往上冒。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這會發火無濟於事,便深吸幾口氣,將這股火氣壓了下去。

良久之後,杜衡緩緩的說到,“應訴.”

吳不畏愣了一下,“師哥。

.”

杜衡擺擺手,“你什麼都不用擔心,我會找最好的律師來打這個官司的.”

“可。

可人家說了川芎過敏,我們還用了川芎,這在藥方上是有記錄的,咱們肯定輸.”

吳不畏有點擔心的說到,“師哥,要不我們找找她,我們庭外和解,多賠她點錢,讓她撤訴吧。

如果上了法庭,對你太不利了。

你現在的副主任還是公示期,而且衛生院的發展也要靠你,你不能出事.”

說完這些,趕緊補充道,“師哥,錢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我會找我爸爸解決的.”

杜衡笑了。

能聽到這話,很暖。

“她說川芎過敏就過敏?她給你說過嗎?反正沒對我說過.”

杜衡的話讓吳不畏眼前猛地一亮,彷彿一道晴天霹靂炸開了他略顯遲滯的腦漿。

對啊,她說過嗎?沒說過!有人證嗎?沒有。

既然你沒說過,我們為什麼不能用?你不仁在先,那就不能怪我不義在後了。

“師哥,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像也沒有印象,她應該沒說過這個話.”

杜衡一臉的欣慰,孺子可教也。

王珍珍看著兩人準備不要臉,忍不住的翻個白眼,“那天跟前沒有其他人嗎?”

杜衡微微一笑,“沒有,就我們三個.”

“那她萬一有電話錄音呢?”

“不可能,那天她來,就是奔著治病來的,她事先也不可能知道我會用川芎.”

杜衡停頓了一下,“即便她有,我記得那天我也問她了,她同意我們用的。

最重要的是,她說她川芎過敏,只是她說說,並沒有拿出什麼證據來.”

對於這種良心被狗吃了的,王珍珍也很厭惡。

聽到杜衡這麼說了,也不再糾結,直接問杜衡,“那我讓你龔哥幫你找個好律師.”

杜衡搖搖頭,“不,我有一個更好的人選.”

“誰?”

“包米.”

王珍珍眼中一抹疑惑的神色閃過,隨即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推著輪椅的形象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她,行嗎?”“把那個嗎字去了.”

杜衡微微凝神,“省政府司法廳,你說行嗎?”

“司法廳?他們管不到法院吧?”

“法院是管不到,但是他們能管的到律師.”

杜衡看了兩人一眼,“你們說,包米能給我們找到全金州最好的律師嗎?”

吳不畏和王珍珍眼中閃過意思驚訝,這個關係還真的沒想到。

不過王珍珍又說道,“太出名的律師,那律師費是不是太貴了?”

“貴?只要官司贏了,我們不需要出一分錢.”

說著杜衡眼神冷了起來,“而且,我還要告她敲詐,要不然我找最好的律師幹什麼?十二萬,這個數字可不小.”

而且,杜衡還想到了一個人,武勝男。

自己可是前兩天才幫過她的忙,自己找她要個人情,應該不難吧?杜衡真的被氣著了,這是第二次碰上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了。

這次必須要把這氣給出了,讓下次告自己的人再告之前,最好掂量一下。

“行了,你倆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王珍珍看杜衡有注意了,便也不墨跡,轉身走了出去。

不過剛出去,她就把這事給龔道陽打電話說了一下。

吳不畏也差不多,看杜衡把事情攬了下來,他雖然也是被告之一,但是他選擇相信杜衡,無條件的信任,“師哥,那我去忙了,有事情你叫我就行.”

“嗯,不要擔心,你去忙就好.”

下班後,杜衡拿好東西,直接開車進城。

市中心一家餐廳包間裡,杜衡、包米,包米的那位追求者,還有一位很優雅的中年女士圍坐一圈。

杜衡和包米輕聲交談,追求者就在包米身邊微笑,而那位女士則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傳票的上內容。

片刻之後,這位女士取下了自己的無框眼睛,“杜先生,你的訴求什麼?”

“贏,再反告她敲詐,有把握嗎?”

“你確定她沒有證據?”

“什麼證據?如果是我使用川芎的證據,那她有,她手裡有我開的藥方.”

優雅女士搖搖頭,“當然不是這個,是她說川芎過敏的證據。

比如錄音,或者是文字性的東西?”

“文字性的東西沒有,她沒有出示任何的證明,我們也沒有籤任何的協議.”

杜衡往後靠了一下,“至於錄音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覺得按照當時的情況,應該也沒有.”

“口頭協議有沒有?有沒有其他證人?”

“當時她說過她川芎過敏,但是沒有拿出什麼證明,我也問過她,也得到了她的確認之後才使用的川芎。

證人沒有,當時在場的就是我們兩個被告,還有她自己.”

優雅女士輕輕放下手裡的東西,不緊不慢的問道,“你怎麼證明是得到了她的首肯?”

杜衡眉頭皺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和律師打交道,但是自己找的律師對自己這麼咄咄逼人的詢問,讓他有點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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