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出錢出力。

“所以呢?”

“所以我倒是很好奇,你以前的十八年都經歷了什麼?”

陸承洲倒也沒瞞著她,“你的資料我都要翻爛了,上面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難不成真得讓我下鄉親自去巡查巡查?”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確實挺閒的.”

秦晚推開車門走下去。

陸承洲望著她的背影,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錯了,我可一點都不閒,正忙著追你朋友呢.”

……傅時琛推開門的時候,有些意外的挑眉,“今兒沒喝兩杯?”

“沒意思.”

陸承洲笑得邪魅,“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沒去哄哄你的小女朋友?”

說起這個,傅時琛神色漠然,“你在包廂裡怎麼回事?”

“你還好意思問我,要不是你像是個開了屏的雄孔雀到處招惹,我至於這樣麼?”

陸承洲的語氣中帶著控訴。

傅時琛蹙眉,“我招惹誰了?”

“你沒看出來秦晚那朋友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啊,聽到你有女朋友了後身子都僵了.”

陸承洲的語氣酸溜溜的。

傅時琛沉默著想了半天,蹦出倆字:“哪個?”

他完全沒注意到除了秦晚之外的女人,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蘇沐寒這個情敵身上了。

陸承洲捏了捏眉心,“你可真行,就跟著秦晚一起去洗手間那個.”

“哦.”

傅時琛記得那個畫面,但對方長什麼樣子他忘了,“你看上了?”

“有點興趣,那丫頭挺有意思的.”

陸承洲笑著說。

“真不容易,鐵樹開花了.”

傅時琛喝了口酒。

陸承洲笑著朝著他踹了一腳。

陸承洲這幾年來過的有多難受,傅時琛最為清楚。

自從那段感情結束後,陸承洲像是受了刺激一樣,從此一蹶不振,日日酗酒,爛醉了一個多月,硬是把自己喝進了醫院,胃出血掛了一個星期的藥水才好。

後來他就喝的沒那麼兇了,也不讓人再在他面前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

只是傅時琛明顯能感覺到,這些年他一直沒有從那個陰影裡走出來。

“開個屁,八字還沒一撇呢.”

“人家沒看上你?”

傅時琛的話戳著陸承洲的心窩。

陸承洲心不甘情不願的嗯了一聲,“誰說的,我看她挺饞我身子的.”

“是麼?”

傅時琛冷笑:“那你上次還過來找我討什麼經驗?八成是連技術也不行,才被人家甩了吧?”

陸承洲磨牙,“傅時琛,活該秦晚不理你,就你這張嘴,一說話能氣死個人.”

傅時琛涼颼颼的瞥他一眼,“你也一樣.”

“你就嘴硬吧,反正人家蘇學長跟秦晚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中午一塊吃個飯,晚上一起賞個月,相信要不了多久,秦晚就會把你忘得乾乾淨淨.”

陸承洲陰陽怪氣的道。

傅時琛:“……”“被我說中了?慌了?”

陸承洲眯著眸子,“要我說,你還是早點去秦晚面前認個錯。

那丫頭對你是真好,你別真錯過了她,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去.”

傅時琛冷冷的道。

陸承洲譏笑,“我真不該幫秦晚的忙,讓躁鬱症把你折磨死算了!”

傅時琛蹙眉,“什麼忙?”

“你管得著麼?”

傅時琛語氣焦急:“晚晚找你幹什麼了?”

“你不是要跟她分開麼?還問這些幹嘛?”

傅時琛深吸一口氣,“快點說!”

陸承洲不情不願的撇嘴,“她想要造一個研究室,說是有辦法治療你的躁鬱症,地方我都給她買下來了……誒誒,你去哪?還說不在意,跑的比兔子還快.”

……車越開越荒僻,幽長的路上只有車燈照出來的光線,前方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把秦晚放到地方後下一秒,司機立馬發動車子走了。

秦晚拿著手機對著導航,頗為無語的嘆氣。

她是說了要個遠離市中心的安靜地方,卻沒說要這麼偏啊!打車過來都花了一個小時,路邊連個燈都沒有,腳下的地都是泥土的,一腳踩上去,是混著下午雨水的泥濘。

秦晚找了好半天,終於看見了一個佇立在那,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房子。

“我靠……”秦晚罕見的爆了一句髒話,“這是鬼屋啊.”

屋外的玻璃上還貼著大大的轉租二字,蒙了一層的灰。

拿著鑰匙開啟了門,發出老舊難聽又刺耳的嘎吱聲。

試探的朝著裡面走了幾步,發現燈的開關壞了。

秦晚果斷就想離開。

她連睡覺都要開燈的人,實在無法在黑夜裡駕馭這麼恐怖的地方。

然而腳還沒往後退,就聽見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秦晚:“……”冷汗順著額頭唰唰的往下冒,各種亂七八糟的恐怖畫面在腦海中浮現。

秦晚深吸了幾口氣,聽著身後逐漸逼近的腳步聲,一把抓住了一旁的道具桃木劍猛地轉身。

然後……卻被人一把抱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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